阿爾文雖然受過特訓,但是多年來他基本都沒有參與過一線行動,多數任務都是靠動腦子完成的。
像這樣被人堵著門殺上來的情況,阿爾文從未遇到過。
當他從密道來到隔壁人家,這戶主人已經等在那裡,見到他立即說道:“請跟我來。”
顯然這名戶主也屬於藍粒人員。
他領著阿爾文進入地下室,打開了一處隱藏的蓋板,露出一個黑洞洞的入口。
“趕緊走,密道那邊的出口在隔壁大街,旁邊就是警察局,沒人敢在那裡開槍火並。”
阿爾文擔心地說道:“那你呢?那些家夥會從密道過來,你必須撤離!”
“沒事,我會裝作不知道的,我的身份不同,他們不敢對我亂來。”
說完,戶主人將蓋板蓋好,並儘量恢複了原狀,隻是他才剛剛從地下室上來,就發現一把槍正對著他的腦袋。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參議員……”
“砰”地一聲沉悶的槍響,戶主人滿臉不可置信地倒下,腦門中心一個槍眼,後腦卻已經炸開。
來人全身籠罩在黑色作戰服中,臉上蒙著頭套,一點皮膚未露,雙眼前方被一個深色猶如墨鏡的東西遮擋住。
手中的一把hk416突擊步槍,槍管前方裝有消音器。
來人快步下了地下室,身後幾人散開警戒。
稍頃,地下室裡傳來一聲沉悶地爆炸聲,整棟房子也晃動了幾秒。
下去的那人快步走回,做了個手勢,所有人快速離開。
另一邊,阿爾文已經艱難地從密道中爬到出口位置,剛才身後傳來的爆炸聲,讓他心頭一顫。
他當然認識隔壁戶主,這還是他親自發展出的下線,並幫助他獲得了參議員的席位。
可是,看對方爆破地道的行為,顯然那名戶主已經遇難。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怎麼行事如此果決。
他們又是怎麼發現這處安全屋的?
帶著這些疑問,阿爾文爬出了洞口,然後向上看去,就發現這是一個雨水井口。
站在下麵,能聽到有警車呼嘯而過的聲音。
阿爾文推開井蓋,小心地露出頭來,然後就呆住了。
整個井蓋區域被一種建築圍擋給圍得嚴嚴實實,幾個穿著工裝的人,正拿著手槍,對著他的腦袋。
這些人都帶著口罩,看不清麵容。
為首一人,示意其他人將阿爾文拖了上來。
“阿爾文教授,很抱歉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見麵,我想你是願意換個地方和我們聊聊吧?”
阿爾文歎了口氣道:“我有選擇嗎?”
“有,你可以選擇犧牲。”
“你們是什麼人?”
“換個地方,你就知道。”
為首之人讓人直接扒光了阿爾文的衣服,給了一套新的衣物換上,這讓阿爾文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這時,有人從那堆衣物中翻出了一隻手機,居然還處於通話狀態。
為首之人走到阿爾文身前,突然一拳打在他的肝部。
這讓阿爾文瞬間痛得彎下腰來,半天連氣都喘不過來。
為首之人看著通話界麵上,通話人的名字寫著,“斯拉特局長”。
“喂,斯拉特局長大人,請記住,這裡是巴坦,以後藍粒的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真注保佑!”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一揮手,所有人迅速行動,將阿爾文綁好,帶上了一輛工程車,建築圍擋也很快清理乾淨。
當幾輛車駛離後,這裡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隔壁不遠處的警察局,警車依然繁忙地進出著,完全沒有注意到眼皮底下發生的一切。
此時,向著東麵,一直跨過大洋,在藍粒的總部。
派蒙·斯拉特望著手中的電話,半晌沒有動作。
忽然間,他一揚手,將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該死的,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會讓伱生不如死!”
派蒙想了想,立即拿起桌上的專線電話,撥打了出去。
“幫我接巴坦伊堡使館,找武官阿曼德。”
大約等了不到兩分鐘,對麵終於接通。
“喂,我是阿曼德。”
“我是藍粒的派蒙·斯拉特,我命令你,立即聯係巴坦警方,搜救我們在伊堡安全屋的同事。”
阿曼德頓時一驚,“我們的安全屋出事了?”
“對,遭到一夥不明武裝分子的襲擊,他們帶走了阿爾文,你務必想辦法查出這夥人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