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你也知道?”
姬敬堂徹底抓狂,用力的痛苦的抓撓著頭發“你說的沒錯,約會了十幾次,她連手都不讓我牽,更彆說親吻。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感覺神聖不可侵犯,越是想要征服她”
“她的冰清玉潔是裝的,就是為了引起你的征伐欲望!”
陸羽雖然不忍心打擊二師兄,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女人的內心。這樣的人,他見多了。
女人,是最知道男人心理的動物,欲擒故縱的策略被她們使用的爐火純青,且屢試不爽,從未失手過。
尤其是姬敬堂這樣的情感白癡,哪裡知道女人的險惡。他中套了。
“因為我頻頻逃課,且沒有心思搞課題,導致錯過了國際論壇機會,師傅大發雷霆,要把我逐出師門。可當時,我被女人迷惑了心竅,以為師傅見不到我幸福,當時就說、說,不用你逐我出師門,我自己割袍斷義,一氣之下就走了,把師傅氣的病重了三個月才康複。唉,我愧為弟子啊,實屬不孝。”
“後來,老爺子得知情況後,狠狠的揍了我一頓,執行了家法。如果當時我能幡然醒悟,也不會繼續犯錯,隻可惜,我完全深陷泥潭,認為老天不公,全世界都在與我為敵,毅然決然的為了她與家裡決裂。”
“不用想,你決裂後,沒多久,女人就失蹤了吧?”
這一次,姬敬堂沒有說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良久才道“你說的沒錯,也就半個月,我給她打電話,空號,去她家,說退租了,工作地點說辭職了,她整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當時,我瘋了一樣,到處找,發動一切關係去找,一無所獲。就好像,世界上,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人,從未有過這個人。”
姬敬堂語氣充滿了落寞、頹然,“師傅不認我這個徒弟,父親不要我這個兒子,彈指間,我就從一個人人羨慕、敬畏的姬家三少,變成了天底下最可憐的讓人厭煩的可憐蟲。從那天開始,我天天酗酒,無所事事,行屍走肉一樣。”
陸羽完全無語,大好的青年,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自暴自棄如斯,不知道說他是癡情,還是傻。
“那你,現在找到她了嗎?”
姬敬堂搖了搖頭,剛要說話,忽然,好像被雷劈到了一樣,癡癡呆呆的看著陸羽身後,目光呆滯,石化般。
陸羽詫異的回頭望去,就看到一個麗人,婷婷嫋嫋的朝著二人走來。
乍一看,女人也就二十多歲,相貌清純,一襲米色棉布裙,身形高挑,麵容恬淡,手裡拿著一個淺黃色坤包,白色高跟鞋,她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似乎,天生就是焦點。
莫非是二師兄的那個她?
陸羽腦海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再回過頭,就看到姬敬堂早已經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女人走近,陸羽便發現她眼角藏著細細的皺紋,顯然不是看起來那樣年輕。
“聽說,你現在還在找我?何必呢?”
女人聲音十分動聽,除了古芸竹外,是陸羽聽過最動聽的女聲。
隻是,他不喜歡女人的目光,冰冷,沒有一絲感情,也沒有老友久彆重逢後的喜悅。
“你、你究竟去了哪裡?為什麼十年來,杳無音訊?為什麼?”
“不為什麼。小時候,你看到一個玩具,滿心歡喜的要來,可玩了幾天,膩煩了,是留著還是扔了?失去價值的東西,我肯定要拋棄的,絕不會留下。”
“你、你好絕情!”
姬敬堂滿臉痛苦,雙手攥的發白,紅著眼睛,盯著女人“既然不見了,現在,為什麼又出現在我的麵前?為什麼?”
傻師兄,她既然消失了十年,再一次出現,肯定你又有了利用價值,剛才,人家不是說了,玩具失去價值就扔,不是喜好,而是因為存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