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敬堂氣鼓鼓的回到車裡,姚廣芝見到他的表情,嘴角一撇“怎麼,小屁孩還給你吃了癟?沒拿到?”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口回絕了。芝芝,你放心,你要的東西,我一定會幫你拿到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師傅的徒弟,有權利繼承他的遺物。”
姬敬堂伸手拉住了姚廣芝的玉手,姚廣芝卻皺著眉頭,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我看你這個二師兄在小子眼裡沒有什麼地位。”
“他敢!”
被姚廣芝這麼一激,姬敬堂激動起來“他才拜師幾天,如何跟我比?今天在師傅的葬禮上,我可是獲得了許多人的認可,輪不到他做主,你放心吧。要不,咱們現在就去師傅的家,自己動手拿了便是。”
“那敢情好。”
姚廣芝聽姬敬堂這麼說,高興起來,立刻發動了車子。
“小子,他們說直接去你師傅家。”
貓爺向陸羽傳遞了二人動向,陸羽站在窗戶前,冷笑著看著遠去的跑車,給南苑警備局打過去電話,說有騙子知道師傅去世了,冒充師傅徒弟,千萬不能讓他們進去盜取師傅的遺物。
“哼哼,我看你們還有什麼伎倆。”
姚廣芝開車,載著姬敬堂來到南苑入口,姬敬堂放下玻璃,朝著走來的武警說道“我是魯振銘魯大師的徒弟,到師傅家取東西。”
武警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冷笑道“你們的膽子好大,竟然敢冒充魯大師的弟子,是欺負魯大師剛剛仙逝嗎?下車,接受我們的檢查。”
姬敬堂整個人都懵了,怔怔的看著武警“不是,你好像沒聽明白,我真的是魯振銘的徒弟,過來就是拿他的遺物的”
“你說是就是?誰能證明?魯大師徒弟我們都認識,沒有你這號的,下車!”
武警態度強硬,伸手去拉車門,可姚廣芝不乾了,失去了耐心,掛了倒擋,一腳油門就退了出去,跑了。
“你可真是廢物,還大言不慚的替我拿東西,連門都沒進去。”
姚廣芝開口譏諷,這讓姬敬堂惱羞成怒,他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十分鐘後,車子再一次轉到南苑入口,把守大門的武警已經接到燕京警備局領導電話,把車子放行了。
“你看看,進來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姬敬堂得意說道。以姬家的能量,進入南苑還是小菜一碟的。
其實,姚廣芝也能通過關係進入南苑,隻不過,她要利用姬敬堂而已,不能留下自己的印記。
二人來到南苑61號,卻發現門是鎖的,無法進入裡麵,這讓滿懷期待的姚廣芝瞬間惱火起來。
“你這人做事情也太不周全了,鑰匙都沒有,你來乾什麼?”
被姚廣芝訓斥了一頓,姬敬堂臉上無光,恨恨的啐了一口,又開始打電話。
這一次,他一連打了幾個電話,房管所的人才姍姍來遲,警惕的盯著他“沒有魯大師指定人是不應該擅闖這61號的,我不知道你動用了什麼關係,能找到我這裡。門,我可以給你開,可你不能擅自動裡麵的任何物品。”
儘職儘責的房管員讓姬敬堂不爽,可看到姚廣芝冰冷的帶著不耐煩的目光,他隻能催促房管員“行了,我知道,你趕緊開門吧。”
房管員不情不願的開了門,並沒有走,而是一直跟著姬敬堂、姚廣芝二人一起走入樓內。
姬敬堂有些激動,快步來到書房,可當他推開房門,看到空蕩蕩的房間,空空如也的書架,頓時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