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好了後續大比的道路,白流進入修煉狀態。
這次白流和雷成銘的戰鬥效果是明顯的,連續三天了,都沒有挑戰白流的人,白流也樂得輕鬆一點。
這三天裡,前五十名裡大多數人已經接受挑戰三次完成了,隻剩餘那些煉氣期九層、十層的人,由於修為過於懸殊,無人去挑戰,以及像白流這樣的黑馬了。
大比預賽的第五天,白流被通知有人挑戰了,等待的日子裡白流也沒有閒著,對排名靠前的那些修士的戰鬥也觀看了很多,隻不過收獲不佳,煉氣期七層及以下去挑戰煉氣期九層、十層,就是一招結束戰鬥,也看不出戰鬥力來,隻有煉氣期七層挑戰八層才出現過以低勝高的情況,而且數量隻是寥寥兩三個。
今天挑戰白流的,是一位被挑戰後敗下來的煉氣期八層修士,按照規則,前五十名被挑戰成功後,敗下來的有一次挑戰機會,可能是因為白流排名第四十九,非常靠後才來挑戰的吧,對於這種把自己當成軟柿子捏的修士,白流是不想客氣的。
“毛飛龍,煉氣期八層修士,師弟好!”一身青衣、扮相儒雅的英俊修士手提長劍,抱拳招呼白流。
“白流,煉氣期七層修士,見過毛師兄。”伸手不打笑臉人是白流一貫的作風。
“白師弟能挑戰成功並守擂一次,手段一定不凡,稍後請師弟手下留情呀。”
“毛師兄言重了,師弟我修為低微,實在不敢呀。”
“師弟過謙了,連雷瘋子都挑戰失敗,師兄我就更加不堪了。”
“是雷師兄手下留情了,師弟我勝之不武,毛師兄著實過譽了。”
“師弟,客氣客氣。”
“師兄,過獎過獎。”
“毛飛龍挑戰白流,開始吧!”築基期的裁判看不下去了,你們倆虛偽的家夥,還客氣個沒完了,直接打斷話題,宣布開始。
毛飛龍擺開架勢,並不急著進攻,而是給身上拍了兩道防禦性的符籙,一看就是對白流有所調查,知道白流善用符籙。
白流也是先給自己身上拍了一道護身符籙,而後手裡捏了一疊符籙,叫了聲“師兄請!”
“師弟,請。”毛飛龍防禦姿勢。
“師兄,不要客氣!”白流不動。
“師兄我畢竟年長,師弟先請!”毛飛龍防禦姿勢不變。
“師弟我不擅進攻,師兄先請!”白流一動不動。
“作為師兄,怎麼能先動手呢?師弟請!”毛飛龍萬年防禦姿勢不變動。
“作為師弟,怎麼能先動手呢?師兄請!”白流想,先動的是王八。
“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讓出擂台!”築基期的裁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語氣變得生硬。
被築基期的裁判訓斥了後,毛飛龍終於是出手了,但也僅僅是打出了一道法訣,白色光芒一閃,朝著白流飛過去。
白流運轉靈力,側身一躲,靈力擦肩而過,“噗”的一聲打在擂台的陣法上,眨眼間消融不見了。白流也不再客氣,手中靈符一閃,“木靈符籙,木樁術,疾!”
離開白流手的靈符化作一節白芒繚繞的木樁,向著毛飛龍撞了過去,毛飛龍沒有閃躲,而是兩手掐訣,喝了一聲“土靈甲!”身上頓時出現一層土黃色的靈力,凝結成一層靈力護甲,護住全身上下,好像穿了一身盔甲一樣。隨後兩臂前擋,身上的靈力護甲顏色變淡,手臂上的護甲部分更加凝實,準備迎接撞擊。
“咚!”的一聲,白流的木樁術結結實實的撞上毛飛龍的雙臂,而後慢慢消融在空氣中。反觀毛飛龍,依舊是防守姿勢,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笑嘻嘻的看著白流“白師弟,你這個木樁術符籙很不錯。”
“這是?”白流並沒有想著一枚木樁術符籙就能打敗毛飛龍,但是,被這樣輕鬆的接住,白流也是有很多問號。
“哦,師兄我修煉土係功法,擅長防禦而已。”毛飛龍解釋了一下。
“毛師兄這個護甲真是厲害,師弟我第一次見到。”
“我身上的這個靈甲是一個叫土靈甲的法訣,是防禦性質的,與我的土係功法是一套的。”毛飛龍自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