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茵茵的對手也不是弱者,對臉上的傷勢根本不管,手中劍訣一指,再次衝擊而去,藍茵茵也毫不客氣,雙拳緊握迎著對方就衝上去。
“乒乒乓乓”,兩人你來我往,再次分開時已經對了十幾招了,藍茵茵的對手站定後,身上的衣衫已經多處碎裂成布片,嘴角開裂,額頭淤青,右眼框也成了暗紅色。
反觀藍茵茵這邊,衣裙飄飄,連頭發都沒有散亂的跡象。
“我認輸!”正當藍茵茵要再次衝上去的時候,對手一慌,直接朝著築基期的裁判招手,高呼一聲。
“切,根本就不過癮。”‘藍茵茵在擂台上聽到對手認輸,有些意猶未儘的感覺。
白流在台下捂了捂眼睛,心道,簡直沒眼看啊,我的茵茵啊,你可知道打人不打臉的啊,暴力火猴就是暴力火猴,誰碰誰倒黴啊。
台下觀戰的眾位修士,也都暗暗吐氣,這擂台上幸好不是自己,不然也太尷尬了。
“藍師姐真厲害,幾拳頭就把對手打的認輸了。”腹誹歸腹誹,見藍茵茵跳下擂台,白流趕緊迎上去,馬屁呼呼的拍響。
“嗯,其實我根本就沒出全力,是對手太弱了。”藍茵茵對白流的馬屁還是很受用的。
“那是,也不看是誰了,藍師姐可是我們木靈宗天才中的天才。”
“嗯,走吧,我都打餓了。”藍茵茵像驕傲的小母雞一樣,昂頭帶著白流小弟向外走去。
小弟白流趕緊亦步亦趨的跟上,順便再說點好聽的,大姐大藍茵茵就更開心了,笑聲隨風飄遠。
“藍師姐,我可不可以叫你茵茵呢?”酒樓裡,點好了菜,白流試探著問。
“不行,感覺怪怪的。”大姐大是需要威嚴的,感覺白流在挑戰自己的威嚴,果斷拒絕。
“我叫你茵茵,顯得親切一些。”
“那也不行。”
“那這樣吧,以後在人前我叫你藍師姐,沒人的時候我叫你茵茵行不行?”白流主動退讓一步。
“這樣啊,也行。”藍茵茵考慮了一下,這樣似乎好接受一點,至少人前威嚴還在。
“茵茵,我看你一直到處亂跑,不好好修煉,我想問問你,你平時怎麼修煉的。”白流換了個話題。
“什麼叫一直到處亂跑!你想挨揍了是嗎?”藍茵茵關注的焦點果然奇特。
“哦,我說錯了,是到處伸張正義。”白流立馬改口。
“這還差不多,修煉這種事呢太無聊了,我平時不怎麼打坐修煉。”見白流很識趣的樣子,藍茵茵放過了他,隨口回答。
“你煉丹嗎?”
“丹爐太烤人了,我不煉的。”
“你煉製符籙嗎?”
“煉製符籙太枯燥了,我不煉製的。”
“你修煉劍訣嗎?”
“不!”
“你修煉法訣嗎?”
“不!”
“你修煉的是體術嗎?”
“你怎麼這麼煩人呢,我什麼都不修煉的。”
“那茵茵你是怎麼打敗對手的呢?”
“哦,這個啊,師父給我教了一套拳術,還給我煉製了一件法器,是一副手套,我戴手套打拳就能贏了。”
“法器?”
“是的。”
“法器不是築基期才可以使用的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師父好像說是做了什麼調整,然後我就可以用了。”藍茵茵思索了片刻,回答。
白流放心了,還是有個結丹期的師父好啊,單憑著這副手套,藍茵茵肯定可以立足前十了吧,自己算是白白操心了。
“說這些太無聊了,你那天那種故事還有沒有,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那種,我還想聽。”藍茵茵不喜歡談論修煉的事情。
“有啊,今天我給你講一個西門大官人和金蓮小姐姐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話說幾百年前,有一位溫柔漂亮的姑娘……”
白流主打一個瞎掰,愣是把西門大官人包裝成一位風度翩翩的讀書人,小金蓮也變成了楚楚動人的柔弱女子,武大郎成了家暴男,三人的愛恨情仇故事裡時不時穿插一點兒床戲什麼的,聽的藍茵茵一愣一愣的。
“貼身肉搏是什麼意思?”
“就是兩個人貼近身體,肉體碰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