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硬剛數百劍之後,白流感覺有些疲累了,丹田裡的靈元也開始見底了,白流也是個年輕人,被對方如此挑釁怎麼會沒有火氣。
金靈宗的修士也不好受,失去理智的瘋狂攻擊,靈元也耗損的七七八八,久攻不下導致他的心態更加崩潰。
觀戰的眾位修士更加的驚訝,本以為金靈宗的築基中期修士是可以完全碾壓木靈宗的築基初期修士白流,誰曾想到白流居然可以抗這麼久,而且還是在正麵碰撞的情況下。
在場的唯一不怎麼著急的,就是木靈宗的林同陽了,林同陽清楚的知道,白流還沒有使出全力。
一身青衣的白流輕輕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遊龍,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猶如一條青龍在空中盤旋。金靈宗劍修手中的長劍如同一條白蛇,靈活地在空中穿梭,隨時要吐出信子。
兩人的戰鬥風格截然不同。金靈宗劍修的攻擊猶如狂風暴雨,劍法凶狠,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而白流的太極劍劍訣則以靈活的劍法為主,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對方的攻擊中穿梭自如。
金靈宗劍修的劍法越來越凶狠,白流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以更加靈活的劍法應對著金靈宗劍修的攻擊。
人群裡的譚妹兒此刻表情非常豐富,時不時擔憂的看向白流,又時不時露出糾結的神色,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白流在與金靈宗修士再一次碰撞之後,稍稍拉開了一點兒距離。
金靈宗的劍修並未察覺到什麼,而是以為白流後力不濟,乘勝追擊而去。
白流眼神一縮,視野裡、神識裡四周變得清晰異常,放大了數十倍一般,周圍的時間也變慢了,金靈宗劍修的動作也顯得破綻百出。
在金靈宗劍修殺到跟前的一刹那,白流遞出遊龍劍,靈元奔騰而出,蕩開對手靈劍的同時,穿過金靈宗劍修的劍幕,直刺其胸前。
金靈宗劍修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幕,回防已然來不及了,隻能張大嘴巴,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的黑色長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並發出一聲痛呼。
“這!劍道入微!”
“這!”
在場的金靈宗和火靈宗修士都是識貨之人,但他們並不知道白流的劍道境界已然入微,此刻已經都陷入了震驚之中。
白流和金靈宗築基中期劍修都停了下來,金靈宗劍修低著頭,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胸膛,對手的劍已經插在了自己的胸膛。
“你輸了。”白流淡淡的說完,拔出遊龍劍。
金靈宗修士的胸膛隨著白流的拔劍動作,飆出一縷鮮血,繼而麵色變得蒼白,腳下一個趔趄,幾乎站不穩了。
白流收回遊龍劍,頭也沒回的走向木靈宗眾人一側,白流並沒有殺他,遊龍劍頂多入肉三寸,而且避開了心臟位置。
並不是什麼生死仇敵,沒必要傷人性命,這是白流一貫堅持的原則。
“師兄!”“師弟!”
金靈宗的修士立馬湊上前去,檢查起這位金靈宗劍修的傷勢,見傷勢不算很大,傷及不了性命後,這才長舒了口氣,這才給他喂了丹藥,包紮了傷口。
“怪不得你木靈宗有如此底氣呢,原來是築基初期的入微境界劍修,真是打了一手好算計。”金靈宗築基圓滿修士陰惻惻的說道。
“嗬嗬,彼此彼此,你金靈宗不也是打著築基中期碾壓築基初期的算盤嗎。”胡巴接話,中氣十足。
“木靈宗能有如此天才,築基初期就敢讓其外出,就不怕夭折嗎?”金靈宗築基圓滿修士話裡話外透露著殺意。
“我木靈宗的天才,不是溫室裡的花朵,經曆了風雨方能見到彩虹,但是,要是有人敢對我們木靈宗的天才來陰的,我們木靈宗即便是傾儘全力,也要討個說法。”林同陽接話。
“嗬嗬,我們還是分一下此地資源吧。”金靈宗築基圓滿修士不再針對木靈宗,木靈宗的團結,在妖魔戰場上是非常有名的,曾有木靈宗修士被其他宗門出賣,死在了妖魔手中,木靈宗調查清楚事由後,當著許多高階修士力保的麵兒,殺掉了出賣之人,此事當時轟動一時,造成了一個木靈宗不好惹的現象。
“好!”
林同陽和火靈宗築基圓滿修士同時點頭,眾修士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些瓶瓶罐罐裡有什麼,除了還在打坐恢複的金靈宗尖嘴猴腮修士。
經過三宗共同的清點,這些瓶瓶罐罐裡的東西大多都沒用了,這些資源放置了這麼多年,即便是有封印防護,也經不住歲月的侵蝕。
最後,總共清理出來了幾種眾修士不認識的丹藥七瓶,半成品的靈藥藥液十一瓶,由於都是萬年甚至數萬年前的丹藥、藥液,眾修士都不認識,隻能憑借著氣味兒作以分辨,大概率都是築基以上修士所用的。
“怎麼分?”火靈宗築基圓滿的修士有些興奮,摩拳擦掌的。
“我金靈宗要三瓶丹藥,三瓶靈藥藥液。”金靈宗築基圓滿修士搶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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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我木靈宗可以退半步,兩篇丹藥和四瓶靈藥藥液即可。”林同陽並沒有很貪心。
“額,好吧。”火靈宗築基圓滿修士想了想,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自己一方人數最少,沒什麼發言權,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