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白流瘋狂的大笑著,麵容上儘是最後的瘋狂,這是同歸於儘的最後癲狂。
孫澤咬牙切齒,死命的吸著白流和妖狐逐風的靈元,不管不顧。
妖狐逐風此刻已經是動彈不得,身上的妖元不斷的在流逝,眼睛裡已經充滿了落寞,它好像已經認命了一般。
這時候,石室的頂上徹底的開始坍塌了,大塊的石頭不斷的砸落,白流三人的頭頂也不斷的落石,不斷的砸在幾人頭頂,但都被三人間的靈元、妖元衝擊給崩飛了。
突然,白流三人的頭頂石頭不再落下,白流眼睛的餘光裡,發現頭頂石頭掉完後居然出現了一個和腳下差不多的祭壇,很像是腳下祭壇的投影,唯一不同的是,頭頂的祭壇似乎在發出陣陣光芒。
白流丹田裡黑白靈元正被撕扯著,就算是看見了什麼也無法動彈。
妖狐逐風這時候也發現了這個異常,可惜此時都動彈不得。
邪修孫澤壓根兒沒有發現,他根本不顧自己快要被撐爆的丹田,和白流那股詭異的黑色靈元,還在咬牙狂吸。
殊不知,此時在場的第四個活物動了。
通靈鼠吱吱此時從白流的懷裡鑽了出來,抬頭望著頭頂,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不時地還露出興奮的樣子,手舞足蹈的,不多久,似乎有了什麼主意一樣,低頭又看了看白流幾人的狀態,然後做出了決定。
通靈鼠從白流的肩頭一躍而起,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向頭頂的祭壇,貼近祭壇後,通靈鼠嘴裡吱吱吱叫了幾聲,小爪子瘋狂的比劃了幾下,祭壇忽然光芒大熾,一道白色光柱從上而下,連通了上下兩個祭壇,下一秒,光柱爆閃。
很快,爆閃就結束了,此時,祭壇上已經空無一人了。
白流、通靈鼠吱吱、妖狐逐風、邪修孫澤都已經消失了身影,接著,轟隆隆轟隆隆幾聲,石室徹底坍塌,一切都被掩埋了。
當日,落日戰場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一個偏僻的位置,一座不起眼的一片小山崩塌了,如同遭受了地震一樣,小山直接凹陷了進去,徹底不見了。當然,這種小事兒也無法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因為落日戰場上隨時都有大戰導致山崩地裂的情況。
白流不知道外麵什麼情況,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情況。
一種被跨越異空間傳送的感覺,這一點白流很肯定,因為他進入五行靈宗秘境時、逃出五行靈宗大殿時,都是這種感覺。
睜眼後,白流掙紮著起身,眼前是一片金黃色的沙漠,一望無際。
妖狐逐風和邪修孫澤也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通靈鼠吱吱也不見了,白流隻有自己一個人,躺在沙堆上,太陽正在炙烤著。
廣袤的沙漠一望無際,金黃色的沙粒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耀眼的光芒。連綿起伏的沙丘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浪接一浪,展示著大自然的雄偉與壯麗。一陣風吹過,沙丘上泛起層層沙浪,它們像是流動的金子,如夢如幻。
在這片沙漠中,很難看到生命的跡象。隻有偶爾出現的仙人掌,孤零零地挺立在滾燙的沙地上,展示著頑強的生命力。天空中,烈日高懸,無情地炙烤著大地,讓人感到無儘的燥熱。遠處,一片澄澈的藍天與沙漠相接,形成了一幅獨特的美景。
“咳咳咳!咳咳!”白流連續的咳嗽,咳出了一大灘鮮紅的血液和碎肉,此時胸口上還在咕咕咕的冒血,妖狐逐風的匕首,插進了白流的胸膛正中間,傷到了肺腑和氣管,也幸虧是正中間,偏一點的話,就是心臟了。
身上黏糊糊的,都是血跡,白流盤腿坐下,不顧沙漠裡的高溫,給自己嘴裡塞了幾枚丹藥,丹田裡雖然刺痛,但好在還有一點兒靈元,經脈裡雖然像是在撕扯,但好歹還是完整的。
修煉恢複傷勢,這是白流現在最要緊的事兒。
陌生的環境裡,恢複一點兒,有了自保能力再探索,這是白流的決定。
沙漠的晚上,一片湛藍星空為頂,可惜白流無暇欣賞這景色。
夜幕降臨,沙漠的溫度驟降。繁星如同璀璨的寶石,鑲嵌在無垠的天幕上,清晰而明亮。月光下,沙丘呈現出柔和的線條,如同流動的波浪,給人一種寧靜而神秘的感覺。
一陣微風吹過,細沙輕輕流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是沙漠在低聲訴說著它的故事。在這靜謐的夜晚,沙漠中的生命也開始活躍起來。夜行動物悄然出沒,它們敏捷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為這片寂靜的沙漠增添了一絲生機。
夜行的生物越來越近,身影也越來越高大,直到靠近白流十來丈的時候,白流的神識才反應過來,起身顧不得看準方向,朝著沒有活物的方向,禦空飛行而出。
那些生物,根本不是什麼小動物,而是個個都有三層樓高的沙漠蜥蜴。
這些沙漠蜥蜴的長相獨特而引人注目。它們通常身體扁平,有長長的尾巴,四肢短小而強壯。蜥蜴的皮膚覆蓋著鱗片,這些鱗片的顏色和形狀各不相同,有些蜥蜴的鱗片可能呈現出鮮豔的色彩,如綠色、棕色、紅色等,而有些則可能具有斑點或條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