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響聲過後,狂刀愣住了,自己勢大力沉的一刀,居然被兩個黃金沙兵給擋住了,狂刀抽身後退。
白流則神識查探了一下,黃金沙兵的長槍槍杆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這才放心了。
“這!”擂台下的修士們愣住了,這黃金沙兵是什麼玩意兒,屬於煉器的產物嗎,這也太靈活了吧。
白流則根本沒關注擂台下,手裡法訣變幻,黃金沙兵也隨之變幻動作,其中一個黃金沙兵手中長矛突然下壓,直指不遠處的狂刀,下一刻,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半空中了,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一槍捅向狂刀。
狂刀運轉功法,手中的大刀光芒大熾,緊接著身形一閃,離開了原地,並以更快的速度,一刀砍向黃金沙兵。了解狂刀的人都知道,狂刀之所以叫狂刀,是因為他的刀訣非常瘋狂,沒有防守,隻有攻擊,而且,他堅信,最好的防守就是攻擊。
黃金沙兵的長槍一刺落空,但動作切換則更快,左手巨大的盾牌超前一立,擋在了狂刀砍下來的路徑上。
“當!”
又是一聲巨響,盾牌安然無恙,隻是黃金沙兵被狂刀砍出去到幾米開外,再看狂刀,隻是被回彈之力震得身形晃了晃。
雖然看上去,狂刀好像是占了上風,可狂刀自己心裡清楚,剛才自己是全力的一刀,而且自己的靈元攻擊,好像泥牛入海了一樣,作用在這黃金沙兵的盾牌上,頂多震出去了幾米距離,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傷害。
狂刀眉頭緊皺,看來想要取得勝利,不能是靠著蠻乾,去和這黃金沙兵硬碰硬,而是要想辦法接近那白流,眾所周知,法修一旦被器修近身,那基本就沒什麼勝算了。
“當當當當當!”
狂刀的攻擊開始變得瘋狂,其實,狂刀這個人,並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麼粗狂,他的心思還是很活絡的,他知道和黃金沙兵硬碰硬沒有結果,但他還是表現出和黃金沙兵硬碰硬的樣子,因為他在找機會。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狂刀還是找到了一個好機會,在和黃金沙兵的再一次碰撞過後,黃金沙兵朝著遠離白流的方向滑了出去,狂刀眼睛一亮,機會來了。
狂刀借著被黃金沙兵一撞的後退之際,借力發力,突然轉身,一刀朝著白流砍去,刀身帶著一寸高的靈芒,閃閃發光。
狂刀在自己的大刀快要靠近白流的時候,突然發現對麵的白流好像並不緊張,反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頓時心裡一緊,但刀在手上,停下是不可能的了,隻好繼續加大靈元灌注,朝著白流就砍了下去。
白流很淡定,心想,這貨是忘了自己拿出了兩個黃金沙兵的吧。
果不其然,在狂刀大刀快要近身的時候,另一個黃金沙兵的盾牌已經立在了白流身邊,將白流真個身子遮住了。
“當!”
狂刀的大刀砍下去的位置,火花四濺。
狂刀感覺到胳膊一陣麻木,靈元有些後力不濟,自己這一刀太過急躁了,沒有建功不說,靈元由於剛才的大力抽取,這時候就有點兒不濟了。
可是,白流沒有給他緩衝的時機,黃金沙兵一手持盾的,另一隻手裡持的,可是長槍。
黃金沙兵在狂刀大刀砍在盾牌上的一瞬間,右手裡的長槍便向上戳去,速度之快,如同流螢。
狂刀知道自己要遭,此時人還在半空,而且靈元後力不濟,隻好蜷縮一下身體,護甲上身,準備硬扛一記。
“嘭!”
狂刀整個人飛了出去,如同一個球一樣,狂刀蜷縮著身體,剛剛凝聚的護甲已經不見了,好在沒有血花出現。
可是,狂刀還來不及高興,神識已經感應到,身後那個之前被自己擊飛的黃金沙兵已經到了,長槍指著自己的後心,更鬱悶的是,剛剛保護了白流那個黃金沙兵,也像一道流星一樣,直衝自己而來。
狂刀心裡苦,自己還沒發揮出來全部實力,就被這法修的兩個黃金沙兵給製裁了,後心抵著一杆長槍,麵前指著一杆長槍。
“我,我輸了。”狂刀有些羞愧,低頭認輸這種事兒,任誰來做,都會不好意思的。
“這,這”
隨著狂刀的認輸,擂台下也開始議論紛紛,他們好多人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甚至有人都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因為他們在狂刀身上押注了許多靈石,他們開始紛紛問候狂刀的家人,尤其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