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隻帶了金獅城的大將泰圖斯一人,這是他費力說服眾多族人和元老的結果。
看向這片地區的景色一片陽光普照的平原,綠絛般的河流過。天空的雲彩投下的陰影在下麵的土地上翻卷著。
在那個傭兵的帶領下,看到了前方地上插了一圈長矛,圈外是為談判現場警戒的狼族戰士。圈內是白色的帳篷。
萊恩讓把泰圖斯將軍的手從他的劍上拿開。
兩個分列在兩旁的狼獸人看見了他們,於是舞起他們的長矛,舉起了盾牌,眼中警戒升騰。而走在前麵的傭兵取出卷軸,像是一件武器一般揮舞起來。他們看到上麵的標記之後,也沒多說什麼。
斯諾早就等著了,在他命令下,狼族戰士們也退去了。
現在這裡隻有三個獸人。
“我沒想過真的可行,大家因為友善的和平地聚集在一起,而不是在戰場上提刀相見。”萊恩衝假裝神秘傭兵的雷德說。
“這些狼族隻是站遠了點,萊恩殿下,我不認為他們真有心悔過。”泰圖斯不滿。
“切,你們不也埋伏了兩支軍隊在狼族的側方嗎?還說彆人?本大爺在那邊山峰的高處都看到了。”
雷德之前在高處用鷹眼視覺確認過了,當然萊恩隻是驚訝了一下。
泰圖斯則臉色頓時一片煞白,他的雙眼好似鋒刃一般。
“眼力不錯。”萊恩聳了聳肩,乾笑了兩聲。
“真老套。”雷德吐槽。
“我們的阿瑞斯王把所有指揮軍隊的本事都教給了萊恩殿下,要不是你們狼族殺了他——還可以學得更多。如果不是你們狼族搖尾乞憐,殿下大發慈悲,不到一星期戰爭就結束了!你們都是屍體了!”
泰圖斯大步向雷德走來。一臉怒相,執劍在手。
萊恩想說什麼,雷德卻示意他彆管。
“眾神在上啊,你這個獸人怎麼會那麼自大?還守城大將呢,難怪守不住自己的城市。你根本不知道戰爭那會發生了什麼對吧?”
“我隻知道沃雷特那個叛徒把我們的獸王扔下山崖,然後神選了萊恩殿下審判你們狼族。”
誒,這樣的獸人還有多少,神經兮兮的祭司們到底跟他們說了多少事情?
“吼?這下子自大的是誰?我們等著瞧吧。”
雷德沒有爭辯,而且示意萊恩去斯諾那裡。
萊恩“在我進去之前,有什麼我該注意的嗎?”
雷德“他很年輕,但不要被他的笑容和溫柔蒙騙了,在所有的王之中,惹火他的人都會知道“後悔”二字該怎麼寫。他這獸人很傳統,不會在戰鬥中退縮,脾氣也不小。儘量彆批其逆鱗。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吧,這樣就能早日結束戰爭回你的家園,但彆認為他會很樂於見到你。”
萊恩“我也沒有這種期待就是了。”
萊恩進去了,和斯諾一起,雷德和泰圖斯將軍兩個獸人則在帳外等候。
天空的雲彩投下的陰影在下麵的土地上翻卷著。
大白虎頭上的耳朵豎起,雷德覺察到泰圖斯正在靠近。
“乾啥?”雷德一動不動,隻是遠眺著這片土地。
“傭兵,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而現在我要你為自己在峽穀那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付出代價你個頭啊,你在搞什麼啊?無所謂角色不滿無所謂的日常,平時那麼不起眼,突然想加戲是吧!
泰圖斯這個存在感那麼薄弱的家夥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雷德很無語。
……然後一段冰冷的鋒刃就頂在了他的腰間。
泰圖斯倒吸了一口冷氣。
“彆傻了。要是真讓你得了手,我們就都死定了。”雷德低聲說道。
“你為什麼要和我打?”
“因為,因為你之前幫了狼族去阻擋我們,破壞了那場該死的戰爭,而且狼族還——殺了——我效忠的王。”
這個金獅城守城大將心中一股無名火油然而生,他鬥篷下的手在稀薄的空氣中徒勞地抓著,他攥成拳頭的手因憤怒而戰栗著
“我是傭兵,不得不那麼做。”
“那我也不得不這麼做。”
一股火熱的傲氣刺穿了他的身體,他抓起他的劍。
獅族將軍一劍揮刺,傭兵縱身一躍,躲過了這一擊。
“你瘋了嗎?你這樣有什麼好處?”雷德喝問。確認了一下全覆蓋的狼首頭盔沒掉。
“伸張正義,決鬥,還有複仇的平靜。隻要能取其一,那我就滿足了;但如果能一次享有更好。如果真的簽定了和平條約,我可能就找不到你了,效忠狼族的傭兵。”
“我們不需要弄得兩敗俱傷。”那一瞬間,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該進入備戰狀態。
“哦?但我覺得有必要,無論如何你都說服不了我的!決鬥吧!”
又是攻擊。
“萊恩可不希望看到這種局麵。”雷德低聲問道,儼然一副怒斥下人的元老做派。
“你又知道了?”
“狼族殺了我要保護的獸民,而我原本可以過著一般人的生活,但你們毀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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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和平了,你不能事後和本大爺打?”
“和平?如果真的有和平,在太陽照耀下你要做什麼啊?去放牧嗎?看看你自己吧,哇,是英勇的雇傭兵呢!你在這場戰爭中得到的好
處就和強盜一樣多啊。你才不想要和平一一你隻是目前不想對付我們而已。”
雷德的耐心正在一點一點被消磨掉。
“相信我,你打不本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