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不救我,我隻能等死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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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不救我,我隻能等死(2 / 2)

一臉疑惑看著那女官,對方顯然不想跟她解釋,或許是沒那個心情,又或許是因為嫉妒,於是她將手一伸,指著她身後“諾,去找羅大人吧,他會帶你去新的住處。”

回身,看到一臉喜氣朝她走來的羅暮,江晚魚似乎明白了什麼。

“走吧,我帶你去聽竹軒。”羅暮走過來,自發自動接過被她抱在懷中的箱子。

“聽竹軒?”短暫的呆愣後,她上前一步,重新將箱子搶了回來“你跟我說清楚,什麼聽竹軒。”

羅暮見她如此寶貝那不起眼的箱子,嘴巴扁了扁“就是西華園那邊空出來的一個屋子。”

她懷疑地看著他“一個屋子?我怎麼聽說,聽竹軒是前朝皇帝寵妃住的一座宮殿。”

“這個……”羅暮打了個馬虎眼“前朝是前朝,如今天下是主公的,奚國和澹台國不一樣,他們住寵妃,我們住女官,有什麼不行。”

羅暮就這張嘴會說,把前朝寵妃住的地方賞給她,奚成壁打什麼主意,她能不知道嗎?

原打算拒絕,可眼皮才那麼一抬,無數雙充滿記恨的眼便落入目中,想了想,反正都已經招了恨,就算拒絕,怕也會被人當成得了便宜還賣乖,索性接受了奚成壁的“不懷好意”,起碼住的舒坦,不用看人臉色。

於是道“那行,你前麵帶路吧。”

“嘿嘿,就知道你是明白人。”建議讓她搬去聽竹軒,也有羅暮一份功勞,女官署人多眼雜,他來找她聊聊天,都要忌諱這忌諱那的,如果她一個人住,又地處偏僻,那便沒這麼多的困擾和麻煩了。

聽竹軒不是很大,占地僅有三分,相當於現代的一百多平方。共兩層,二層的臥房外有個三四平方米左右大的露天樓台,夏季搬把椅子坐這裡乘涼,倒是愜意舒爽得很。

房子雖然不大,但勝在創意精巧,之所以取名聽竹軒,便是因為房屋的外延,種植著一排柱子,既不遮擋日光,又綠意盎然,坐在外廳,還能聽見風吹過竹子時發出的簌簌聲,極為美妙。

第一眼她便喜歡上了這裡,原來那點殘存不滿意,也消失得乾乾淨淨。

好吧,就算奚成壁彆有用心,她也懶得在乎了,這地方她簡直是滿意得不能再滿意,拉仇恨就拉仇恨吧,反正她得罪的人,也不少了。

聽竹軒內修建有單獨的浴池,浴池底部呈鑿空狀,專門用來灌注熱水,空隙與外間的爐灶相連,隻要爐灶一直不滅,池中的水就一直是熱的。

不知是誰想出的好創意,倒是挺實用的。

通常女官身邊總會配備一兩個小宮女,但她嫌麻煩,就自請免去這個優待,但如今換了地方,這偌大的房間,總要有人整理,所以她就挑了個看上去比較老實聽話的小宮女,來幫她打掃屋子。

累了一整天,又為了搬家事宜折騰得渾身酸痛,看到那浴池,便迫不及待想要泡個熱水澡。

因浴池的獨特設計,水溫可保長熱不冷,她足足在池內泡了一個多時辰,直到皮膚開始起皺,才戀戀不舍地出了浴池。

已是晚春時節,即將邁入炎炎夏季,所以即便隻披一件浴袍也不會覺得冷。

就這麼內裡中空的回到臥房,剛推開門,準備一頭紮進柔軟的床榻時,卻人呆愣在了床前。

誰能告訴她,此刻正悠閒自在躺在她床上的那個雄性生物是怎麼回事?

她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浴袍,謹慎地向後退了一步“皇上?您在奴才這裡做什麼?”

正靠在床頭看書的某人慢慢轉過臉,理所應當地反問“朕在這裡很奇怪嗎?”

她重重點頭,“當然奇怪!”這不是廢話嗎!

他低頭看了看,然後往床榻內側挪了挪,“這床夠大,你也沒幾兩肉,容納你我二人綽綽有餘。”說罷,繼續舉起手中書冊,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江晚魚張著嘴,對他越發厚實的臉皮感到不可思議,“奴才記得,您的房間似乎不在這裡。”

“嗯,是不在這裡。”

靠之,原來你還沒傻!

“皇上的龍榻,可比奴才的床榻要舒服一百倍,您還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奴才這地方小,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奚成壁翻書的手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的意思你,你比較喜歡朕的龍榻?沒問題,你要是喜歡,朕不介意你跟朕一起享受。”

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聽聽,這竟然是奚成壁說出口的話!

再也沒法繼續裝一本正經,她乾脆開門見山,“你趕緊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如果你執意如此,那我隻有搬出這裡。”

他不為所動“好啊,你搬吧。”

她又是一噎“那你先出去。”她得先換衣服啊!

他頭也不抬,沉冷的麵容下,那薄唇微張,吐出硬邦邦倆字,“就不。”

她這下是真的要吐血了,現在她對他,真是無奈又無措“奚成壁,你這麼執著到底為什麼呢?”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他收起了調笑的神情,目光專注地落在她身上“不為什麼,心之所願而已。”

她一貫的從容被打亂“你會後悔的。”

“不,我若不這麼做,才會後悔。”天知道她之於他,究竟代表了什麼。

她有些頹喪,無數次的嘗試,竟然始終無法說服他,她覺得自己好失敗,“我說了,我不會愛你,也不會嫁給你,你屬於這個天下,屬於這個江山,屬於任何人,卻唯獨不屬於我。”

他拋下手中書冊,下榻踱步至她麵前“我不屬於誰,你也不屬於誰,兩個人哪怕結為夫婦,彼此也是自由的,我隻問你,你這顆心,是否還是溫熱的,我做的這些,說的這些,你是否一點都不在意?”

明知該果斷一些,但不知為何,話到了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心裡很明白,她如果說是,那麼傷害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自己。更甚至,她的心會比他更痛,因為這份感情,是自己親手掐滅的,那比什麼都來的殘酷。

在這荒月之下,她感受了他身上的暖意,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以往不論遇到什麼,她都隻能一個人麵對,孤獨不是與生俱來的,再心冷如鐵的人,也會期望得到他人的關懷,無數次在黑暗中醒來,無數次用自己的懷抱溫暖自己,就像一隻孤獸,隻能獨自舔舐傷口。

也許習慣了,也就不覺得蒼涼悲傷,可一旦感受到溫暖,感受到與自己截然不同的懷抱,孤獨就不再是習慣,巨大的落差,才是對一個人最致命的刺激。奚成壁身為帝王,深諳此道,難保他不是利用這一點來迫她妥協,可就算如此,她也沒辦法灑脫地放手。

可在依戀的同時,深埋心底的惶恐也開始蠢蠢欲動,越是貪戀溫暖,就越是害怕溫暖離去後的寒冷,為了不一步步淪落到烏佳馨那樣的下場,該狠下心的時候,就該狠下心。

她硬生生逼回氤氳在眼中的水汽,抬頭道“皇上畢竟是皇上,同樣的話,或許你今後還會說給其他女子聽。彆急著反駁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或是發什麼樣的毒誓,命運早已經為你選擇好了今後的道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比我更清楚,責任二字代表了什麼,你可以說我沒心沒肺,也可以說我良心被狗吃了,但我就是這樣,不確定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去幻想,這是我做人的底線。”她停了停,一口氣說這麼多,看似很平淡從容,但實際上,她已經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勇氣沒了“皇上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請您回去休息吧。”

繞過他,剛邁了一步,就被他給揪了回去。

比耐心,她絕對是比不過他的,聽了她剛才那番話,他臉上竟然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倒是她,已經開始暴走了“奚成壁你夠了!我不想陪你玩了,你就當大發善心,給我一條活路行不行!”

他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隻是抓著她的那隻手,力道逐漸加大。

她瞪著他,他看著她,突地,他放開緊抓她的那隻手,徑直朝她胸口抓去。

他的速度比她快,就算她反應迅速,也不可能及時躲開,於是實打實的被他抓了個正著,因為內裡什麼都沒穿,隔著一件薄薄的袍子,就跟直接抓上去一樣,連手感都分毫不差,他看著她漲紅的臉,淡聲道“你總是這麼淡定無謂,好像朕不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一副與你無關的樣子,所以朕就好奇,到底怎樣,才能撕開你臉上那層冷漠的表皮,不再讓你置身事外。”

被男人襲胸確實是件令人勃然色變的事,但憤怒歸憤怒,卻也沒到歇斯底裡的地步,“你做這種事情,不怕有損身份嗎?”

他也學著她的無所畏懼道“反正這房間裡,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我有什麼好忌諱的?”

她氣結,也不知他這無賴行徑究竟是跟誰學的“這麼說,皇上是打算硬來了?”

他的目光,順著她寬大的袍子,一直劃到光裸的小腿,無需猜測,也能想象得出,這袍子下,定是寸縷不著“如果是呢?你不會生氣?”

“不會。”她斬釘截鐵,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我隻會鄙視。”哪有被狗咬了,還要生自己氣的?邏輯不通嘛。

他也笑了,目光自下而上,最終落在她的臉上“好吧,朕為了不讓你鄙視,就放你一馬。”說完,轉身又回到了榻上。

她以為他妥協了,誰料呈現在眼前的,竟是這麼個場景,她無奈地看著霸占自己床榻的某人“你早點休息吧,我出去睡。”

他順手從床頭的匣子中摸了顆金珠,手指一彈,砸在了門扉上“你要去哪?”

哎呦喂,您老是真不懂得錢的重要性吧!這不是把她脆弱的小心肝當彈珠丟來丟去嗎?

他一邊彈,她一邊撿,直到他的手,攀上了另一隻不起眼的小箱子時,她陡然一聲大喊“我哪也不去!”

他這才滿意,收回手,拍拍身側的位置“你上來,朕答應絕不碰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她該感激他嗎?這家夥竟把威脅的手段用到自己頭上來了!也不知他是怎麼看出來,她的弱點在錢財上的,太狡詐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順著他的意來,隻要他不做過分的事,她是不會同他斤斤計較的。

可剛爬上榻,那個明黃色的影子就朝自己壓來,幸好她早有準備,身子朝前一傾,同時反手朝他頸部擊去,她快,奚成壁更快,她抬手劈下的瞬間,微微偏了偏頭,趁她還未收回手時,一把擒住,扭到身後。

落於下風的她,卻不甘心受製,身子一扭,便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朝他下腹擊去,眼看即將得手,卻見他生生將身子往後縮了兩寸,她速度再快,怎奈手不夠長,眼睜睜看著手打到了位置,卻沒打到地方。

他握緊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冷不丁被扯著往前撲去,剛好撲倒在他腿上,視線所及,是兩腿間某個不能直視之處。

這太尷尬了,她身體一彈,想要起身,可另一隻手也被抓住,無奈之下,隻好上腳。因練習跆拳道的緣故,所以她身體韌性非常好,即便是趴著,腿也能呈一百八十度彎曲,倒著向後一踢,卻因為速度過慢,沒有成功,正想換另一隻腿,誰料卻聽到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嘖嘖,此間風景獨好,真是讓我大飽眼福。”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但江晚魚卻聽明白了。

她竟然忘了自己裡麵什麼都沒穿,這麼一抬腿,豈不是什麼都叫他看去了?!心裡是又羞又惱,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榻去,可此時她是真的不敢再抬腿了。

不能抬腿,那就上嘴,上回他咬了自己一口,她還沒跟他算賬呢!

誰知奚成壁早看出她的意圖,一手抄入她浴袍下擺,溫厚而略帶薄繭的大手,握住她大腿根部,唯一用力,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於是,兩人之間的狀態變成他一手枕在她腦後,一手探進她衣袍托著她光溜溜的臀部。

她渾身都在顫抖,這男人無時無刻不在挑戰她的忍耐度!

見她似乎還要出手,他托在她臀部的手忽然收緊,冷下嗓音道,“還要玩嗎?朕不介意繼續深入下去。”

她兩手死死捏著,鼻間不斷呼出灼烈急促的氣息,臉頰也是豔紅一片,連那黑白分明的眼,也泛起了紅光,整個人就像是快被怒氣蒸熟的蝦子。

良久,才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句話“不玩了,麻煩你立刻、馬上、迅速放開我。”

說實話,他真不想放,掌心的觸感,美好得讓人心神激蕩。

此刻玉體橫陳,佳人在懷,月色燭火風聲,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這明明該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可麵對如此誘惑,他卻隻能強忍衝動,一點點將手抽離,狀似從容不迫地側臥下去。

江晚魚什麼都沒說,隻吹熄了蠟燭,扯高被子,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換上了褻衣。

說不憤怒是假的,可有些事情,再憤怒也無濟於事。

她恨他,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她,她已經說了,她不喜歡他,他還要怎樣,難道一次次的試探與逼迫,不是他身為帝王的自尊心在作怪嗎?

他知道她沒有離去,就躺在自己身旁,可那種令人窒息的沉默,卻讓他感到慌張。

他確實是冒進了,那樣輕佻的舉動隻會讓她錯以為自己在戲耍她,玩弄她。可他沒辦法,他真的不想再體會那種失望而無力的感覺,午夜夢回醒來,總擔心她會像夢中的景象一樣消失不見。

房間裡很安靜,似乎兩個人都睡著了,可實際上,兩人誰都無心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支起身子,覆身而上,她感覺到他的重量,駭了一跳,卻隻聽他低聲說“你彆怕,我不會對你如何。”

她平了平心氣,也低聲回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她問得客氣,實際上是在拒絕他的任何表態。

他卻不管“不要恨我。”

“我沒恨你。”奇怪,為什麼要口是心非。

他歎一聲,“不要對我說謊,就像你之前一樣,哪怕會傷到我,也不要用謊言來討我開心。”

她終究是做不到無動於衷,轉過身,隔著黑暗麵向他,手指摸索著,劃過他輪廓分明的眉梢眼角“這樣吧,你若是看不得我與他人成雙入對,我就一輩子不嫁,怎麼樣?”

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她可以為了他一輩子不嫁,卻又不願意嫁給他,這個女子,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你一次次忤逆朕,就不怕朕一怒之下真的殺了你?”

“怕,怎會不怕呢?可有些東西,即便用生命來換,也無怨無悔。”

他知道她說的是自由,真正的,無拘無束的自由,他知道那才是她心之向往,可即便是束縛她,斬掉她的羽翼,他也不肯放手任她離去“你不怕死?那麼……如果是我呢?如果眼看著我死在你麵前,你是否會有那麼一點心痛。”

聽著他這不詳的言語,她幾乎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是皇帝,不會那麼早死的,人們不是都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是嗎?萬歲……”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受到他的落寞,將他逼至這個境地,自己的心還真是硬了些。

正想說些安慰的話,突然腰上一緊,整個人從被窩裡給拽了出來,然後便是風聲簌簌,衣袂飄飄,前一刻還躺在柔軟床榻上的她,下一刻,就被迫與他一同站在了水榭的涼亭之上。

望著腳下在夜色中顯得烏沉沉的水,他靜靜道“你會泅水嗎?”

她不解其意,卻還是答了“會。”

“那好。”他點點頭,忽然拉緊了她的手,眼神變得無比鄭重“我不會,如果你和我一起跳下去,你若不救我,那我便隻有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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