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局(三)_六宮無妃:寵妾逆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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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局(三)(1 / 2)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

六宮無妃寵妾逆襲,第98章局(三)

為什麼,明明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麼會被他看穿?

巨大的震撼,讓江晚魚一時間不及作出反應,就那麼呆在當場。舒愨鵡琻

早知慕容懷卿心思詭秘,狡猾奸詐,卻沒想到,自己這驚心布置的一步棋,竟然被他看穿了!

是她小看了他,還是高看了自己?

唯一希望的破滅,幾乎將她這段時日強撐的心神擊垮。

烏佳馨被帶到近前,她眼中也有著驚愕,不過更多的,則是絕望與愧疚。

慕容懷卿小看江晚魚“如何?現在你還能篤定命運的掌控權嗎?”

她深吸口氣,勉力壓在心頭的惶然“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妥協嗎?”

慕容懷卿彆有深意的笑,“本王知道你向來心硬,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能心硬到什麼程度。”說完,他一揮手,隻見幾名下人,推著一輛古怪的木車走了出來。

那木車上麵嵌有一塊寬約兩尺寬,四尺長的木板,那木板上布滿了坑坑窪窪的小洞,在木板的四周,分彆設置有四個鐵銬,她將不解的目光投到慕容懷卿臉上,後者隻是一笑置之。

自打來到古代,她什麼古怪的刑具都見過,殘忍的,血腥的,暴力的,這木車明顯就是用來行刑的,那木板上密集的小洞,應該是某些利器造成的。

正在思索這木車的用途時,烏佳馨已經被帶到木車前,用鐵銬鎖在了木板上,隨後,之間木車的前方緩緩伸出了幾枚鐵刺,尖利的前段,在火光的映照下,散發著駭人的光澤。

江晚魚心臟猛地一跳,她終於知道,木板上那些坑坑窪窪的小洞是怎麼來的了。

慕容懷卿看著那木車,對江晚魚道“本王也並非那種不近人情的人,我給你思考的時間,你可以救她,也可以與我們大家一同欣賞好戲。”

話落,便聽木車傳來一陣機械走動聲,原來那些鐵刺,是由幾個彈簧機括所控製的,拉動那些機關,鐵刺便開始一點點往前延伸,直到深深沒入木板。

不難想象,這些鐵刺穿透血肉之軀的感覺,會是多麼的痛不欲生,數跟鐵刺,就像一張張猛獸的口,正叫囂著朝烏佳馨撲去。

慕容懷卿走到一邊,從侍女手中的托盤上,端起一碗泛著濃鬱苦味的湯藥“江晚魚,你總喜歡讓被人選擇,這一回,也輪到你來選擇一次,要麼喝下這碗藥,要麼,就眼睜睜看著烏小姐慘死在你麵前。”他側眸凝視江晚魚“這個選擇,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本王期待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刻。”

她死死瞪著慕容懷卿,覺得此時此刻的他,簡直就是世上最陰險毒辣的人,根本就是可惡至極!她恨不得一口口咬死他,再吸乾他全身的鮮血!

手指用力地緊攥,紅花濃鬱的味道,讓她一陣陣泛嘔,渾身上下的血液也像是被凍結了一般。

她彆開眼去,第一次軟弱地期望,奚成壁能夠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帶她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

時間一點點流逝,第一根鐵刺,已經刺破了烏佳馨的肌膚,輕微的痛呼聲傳來,卻很快被壓下。

一直垂著頭的江晚魚猛地抬眼,朝烏佳馨看去,明明夜晚的光線這麼暗,明明她離得這麼遠,卻還是能清楚看到自烏佳馨腹部流出的鮮血。

鐵刺刺入體內後,不會立刻要了受刑人的性命,但劇烈的疼痛,卻會持續折磨受刑的人。

一根鐵刺已經沒入大半,烏佳馨額上儘是淋漓的汗水,她不忍地彆開眼。

雖然自己不是施刑者,但如果她不自作聰明,安排烏佳馨跟隨戲班一同離開冀州,那她今日也就無需遭受這樣的痛苦。

慕容懷卿說她心硬冷血,她一度也這麼認為,可此刻看到這樣的景象,原以為能夠保持鎮定冷靜,卻隨著烏佳馨因承受不了巨大痛苦而變得越發頻繁的呻吟,精神也開始趨於崩潰。

當烏佳馨一聲淒厲的哭嚎驟然響起時,她大步走向慕容懷卿,從他手中奪過藥碗。

慕容懷卿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江晚魚能看出,他在期待,那堪比夜空的黑眸,宛若一個令人恐懼的噩夢。

她將那碗紅花湊到鼻端,那濃鬱的藥味,幾乎刺得她眼睛生疼。

要做這樣一個決定,就如同要了自己的命一樣難受,慕容懷卿知道自己有多麼在乎這個孩子,可他偏偏要奪走她在乎的一切。

她的憧憬,她的自由,她的愛情,甚至她唯一的珍寶。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他,他可以殺了她,卻不能逼她放棄她最重要的東西。

她的孩子,她期待了許久的孩子,無數個夜晚,她都在夢中,夢見了那個小小的,擁有和奚成壁一樣溫暖眼眸的嬰兒,他咿咿呀呀地揮舞著手臂,口中含糊地叫著爸爸媽媽。

幾乎要捏碎手中的瓷碗,天知道她下這個決定有多麼艱難,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這樣就可以不再對麵這兩難的境地。

巨大的脆弱,如潮水般向她襲來,她覺得自己已經淹沒在這一片洪流中,快要窒息。

看著她眼底劇烈的掙紮,慕容懷卿並未催促,他喜歡她走入絕境時的這種悲傷,那種即便高昂著頭顱,也看不到光明的絕望。

太要強的女人不好掌控,他對她,潛意識當中有種忌憚,總覺得她像是一隻幼獸,之所以沒有露出鋒利的獠牙,是因為她還沒有長大。

他不能給她長大的機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將藥碗舉起,藥汁還未入口,她便似乎已經嘗到了湯藥的苦澀,腹中陣痛如絞,漫天的黑暗將她籠罩。

真的要這麼做嗎?如果一輩子都回不到京都,如果一生一世都無法再見到他,那麼,這個孩子,就是自己唯一的寄托,孩子如果沒了……

不,不能沒有孩子!這是她和他的骨血,比生命還在重要的存在啊!

她的腦中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地大叫,放下藥碗,放下藥碗!

可身體卻又死死抓著藥碗,一刻也不肯放鬆。

這時,一片詭異的安靜中,傳來烏佳馨微弱的聲音“不能……不能喝……”

那聲音,將江晚魚從混亂的思維漩渦中拉了出來,她大喘了幾口氣,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懼與絕望,都吐出來一般。

微涼的空氣中,再次傳來烏佳馨時斷時續的聲音“我答應幫你,是我心之所願,算不得犧牲……即便我今天死了,那也與你無關,你若打掉孩子,就是讓我死也不安心,就算……就算我活下來了,也是為了贖罪……我不想這樣……”

烏佳馨並沒有說什麼振奮人心的話,她的聲音,幾乎一出口,就散落在風中,可江晚魚,卻漸漸放下了手中的藥碗,眼神也從慌亂,變得清明。

“孩子的生命屬於你,我的生命屬於我自己,我不要你的救贖,也不要你的愧疚……因為我……並不是為了你。”

不是為了她,那為了誰呢?

烏佳馨不說,她也不問,但她們彼此心知肚明。

慕容懷卿眉心微蹙,事態的發展,似乎偏離了他的預期。不過他什麼也沒有做,就像他自己說的,他隻是在觀摩一場好戲,江晚魚時演員,而是隻是觀眾,無權乾涉故事的發展。

看著手中黑漆漆的湯藥,江晚魚低聲問“你確定嗎?”

“我說了,這不是為了你,你無需對我心懷憐憫。”烏佳馨的聲音雖微弱,語氣卻十分堅定。

“好。”江晚魚點點頭,沒有一絲猶豫,揚手便將手中湯藥潑灑在地。

她丟掉手中的空碗,揚起下巴,笑得輕快“這就對了,有什麼好猶豫不決的呢?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論做什麼選擇,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孩子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既然沒有第三條路好走,那我自然要選擇對我來說傷害最小的。”她看向慕容懷卿,眼中有一絲嘲諷“你說我心硬,那我就硬給你看,從現在開始,烏佳馨的死活再也與我無關,要殺要剮那是你的事,用這種殘忍的方法來折磨一個無辜女子,我想你心裡也不會很好受吧。啊,我說錯了,像你這種人麵獸心的人,又怎麼會難受呢?說不定,你正樂在其中呢。”

她的諷刺如刀,刀刀致命,沒有哪個姑娘的嘴像她這麼惡毒的,她看似不經意的諷刺,總能準確戳到人的痛處。

慕容懷卿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眼眸中,卻驟然多出了一道傷口“你原本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第三條路?”江晚魚笑得越發諷刺“你說的是死路吧。”

“不是,我說的……”

她打斷他“慕容懷卿,在我心裡,臣服於你就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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