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隻命骨虱頭蟲目前不一定能找回來。領導說讓我們加快打開那些箱子的進度。也許在那些箱子裡再開出命骨虱也不一定。今晚第一口箱子會運過來,在第三層地下室裡打開。你們兩個都要在場。現在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吧。”
寧昊兩人坐電梯到了分配給他們的五樓套間,周華文在沙發上坐下道,
“昊爺,劉蓉燕這丫頭有兩把刷子啊。我這個石頭箱子機關重重,她居然能打開偷走命骨虱。”
寧昊淡淡一笑道,“你彆以為這世間什麼事你都明白。人家是好多代傳承下來盜墓摸金的手藝。彆人弄地下那些奇巧機關就跟吃飯一樣,見過的稀奇玩意隻怕比你聽過的都多。”
“不可能,她才多大歲數,應該是我見過的稀奇玩意比她聽過的都多才對。”
周華文不屑地哼了又聲,“這丫頭這次隻怕凶多吉少了。”
“你還敢說比彆人厲害,一根小細繩子都解不開。要不是蘇小鵝幫忙,我們現在還被那黑金鐵線做的連環扣鎖著呐。”
寧昊一邊說一邊朝浴室走去。在基地裡麵滾爬了那麼久,他現在身上又臟又臭,狗見到都要繞道走。
周華文對他背影嘟囔道,
“昊爺,我覺得給我解繩子那小姑娘特彆眼熟。但怎麼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問她她也不理我,這妞好高冷。原來她叫蘇小鵝啊,這名字似乎也在什麼地方聽過。”
他提起蘇小鵝,寧昊又想起了決然離去的林雪初,長歎一聲進了浴室。
洗白白出來,周華文已經躺在沙發上睡得象頭死豬,不時發出響亮的呼嚕聲。
“滾起來去洗洗,你看你一身臭味。”寧昊一腳踢醒他,朝浴室努了努嘴。
周華文起來抹了把嘴邊的涎水,嘟囔道,“你還沒給我說那個蘇小鵝到底是誰呐。”
哎……寧昊又長歎一口氣,緩緩道,“還記得我們在開滿金色茶花之地,看到的那兩個小姑娘嗎?”
周華文撓了撓腦袋,詫異道,“她就是那個打扮像哪吒的姑娘。我擦,她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這簡直不可思議……”
寧昊悠悠道,“林雪初治好病回來了。這丫頭現在鐵了心要當女皇,你說鬨心不鬨心?蘇小鵝這丫頭混進特聘組,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我們倆要小心一點,如果她做出什麼對國家不利的事,絕不留情。”
“嫂子回來了?太好了。”
周華文眼睛咕嚕亂轉,嘶聲道,
“昊爺,她既然被那個地方的人承認。將來必然是裂圖封疆的一代女皇,肯定會掌握一個國家的。你將來就是她的後宮寵妃啊!”
“寵妃!”寧昊頭上掛上幾道黑線,“為啥我不能是皇後?”
周華文緩緩搖頭道,“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就給你卜了一卦。你的命相注定貴不可言,權勢滔天,但偏偏不能在曆史上留下一點痕跡。這種自相矛盾的命相我以前從未見過,隻怕以後也不會見到。”
“貴不可言,權勢滔天,偏偏不能在曆史上留名……”
寧昊愣住,半天緩不過氣來,“那林雪初呐?你為她卜過卦沒有。”
“不瞞你說,我一看到她就知道她必然會成為名動青史的牛逼人物。但當時你把我逼得那麼緊,我也沒說出來。隻是想不到她這麼快就從那裡出來了,這天下隻怕要大亂一場。”
周華文又堅定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隻認她一個人是嫂子了吧?她比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強一萬倍!”
寧昊低頭不語,林雪初注定名留青史,而自己注定不會在曆史上留下一點痕跡。
難道自己和雪初這段感情,注定會是一個有緣無份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