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自己顏麵儘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愚蠢的兒子!
真是半點不像他!
鹿榮卻毫無悔意,他死死地盯著安以晴“我不會道歉的!”
他天真的以為。
不管他怎麼樣!
他們鹿家,都不會放任他不管的。
隻不過走走形式罷了。
接著,鹿榮又將目光轉向桑般若,用一種帶著威脅意味的口氣說道“你最好不要讓我從警局裡出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嘗嘗被驅逐出京海大學的滋味!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剛一說完,門外便傳來一道冰冷而淩厲的聲音“你說要把誰逐出京海大學?”
這道聲音很冷。
冷入骨髓裡。
鹿伯學猛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恐懼之情。
他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每次聽到都會讓他頭皮發麻,雙腿發軟,天生帶著一股子王者氣勢。
此刻,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白九爺來了!”
頓時。
氣血翻湧。
他上前就是一腳。
直接將他鹿榮踢翻在地“我們鹿家怕是要亡在你手裡了!”
這一腳,踢得十分重,直接將鹿榮踢出一口血來。
鹿伯學聽著鹿榮說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兒子會變得如此蠻橫無理,簡直就是個不可救藥的紈絝子弟!
眾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鹿榮更加是不可置信,以前就算他們父子關係不好,爸爸也從來沒有像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這讓他心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
話剛說完,單均白就走了出來。
抬眼望去,他一身黑色西裝,剪裁得體,身材高大,俊朗的麵容染起了絲絲怒火,從容不迫的走到了桑般若的身邊,柔聲說著“阿若,我來遲了!”
桑般若搖頭“不算太遲,好戲才剛剛開始!”
鹿伯學聽聞,徹底的絕望了。
不顧眾人在場,直接跪在了單均白和桑般若麵前“是鹿某教子無方,求白九爺、桑姑娘放鹿家一條生路。”
眾人都驚呆了。
這可是鹿家啊!
桑般若冷冷一笑,走上前“鹿總,你現在求我們給你指一條生路,當年你們可有給錢家姐妹倆一條生路?”
話音剛落。
陳康的爸爸陳有禮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
“當年,你家錢香夫人與鹿家夫人錢雅是親生姐妹,你和陳家隻是一個小作坊,為什麼會在短短十年之間鹿家登上五大世家,而陳家也在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搬到京城裡紮根於此。”
“你們兩人心中當真沒點數!”
單均白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但是看到桑般若這麼說,連忙問著“錢家姐妹之事,與今日之事有關聯?”
桑般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