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諧忍不住想笑,他沒有想到孟羐兒還有如此八卦的一麵。
“你放屁!”郝教授激動地身體都發起抖來,每個行業都有人才,同樣的也會有敗類,但絕對不能以偏概全,一竿子把一船人都打死。
“喲喲!生氣了呢!這就是你們教授的素質啊!臟話說出口就出口,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身份啊?”孟羐兒仍舊帶著一抹嘲諷的意味,說道“還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呢!是人類肉體的工程師吧!”
孟羐兒不愧為一個成功吸粉無數的當紅女作家,她的想象力和口才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草叢中的眾人都為孟羐兒的妙語連珠深深折服,如果不是擔心暴露的話,估計鼓掌都是正常的。
就連那女屍,也是禁不住點了點頭,表示很讚同的樣子。
孟羐兒看到那老教授已經氣得發抖,知道她的目的快要達成了,她趕緊又補了一把刀,一本正經地說道“郝教授,姓名郝江國,出生於1955年8月29日,妻子幾年前去世,有一個兒子叫做郝林,學習成績非常優異,經常在各種考試中拔得頭籌,是青城市醫學院著名的學霸。他的最大愛好就是學習,所有人都放學之後,隻有他留在實驗樓做實驗直到深夜,幾乎天天如此。可惜,這樣一個大家公認的學霸少年,卻在前幾天的屍體損毀案中受到了驚嚇,出現了一些特彆異常的反應,做過精神測試之後,被當做精神病人送到了青城市精神病醫院。但是……”
孟羐兒說到這裡,嘴角翹起,露出一抹微笑,她轉過臉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女屍,又重新看回呆若木雞的郝教授,說道“以上這些都隻是官方資料而已,我所知道的內幕根本就不是這樣!”
此話一出,郝教授卻是哈哈一笑,說道“那又如何,她——”郝教授指了指那具女屍,說道“又不是不知道,她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完全是拜我所賜,她應該感謝我給了她新生!至於你那所謂的內幕,無非就是我吃了那具屍體,然後林林幫我想出這個金蟬脫殼的主意罷了,這有什麼?你要清楚,我和她才是一路人!”
那女屍沒有反應,似乎打心眼裡並不認同郝教授這個觀點。
孟羐兒卻是悠閒了起來,她乾脆找了一塊大而乾燥的石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悠然自得地說道“我所說的內幕,可不止這一點喲!”
說罷,孟羐兒還搖了搖手指。
郝教授自己都納悶,他到底還有什麼內幕抓在孟羐兒這個陌生人的手裡?這個人出現的太奇怪了,神經也不是一般的大條,竟然連這活動著的女屍都不怕,也不怕他這滿臉血漬的老頭。最為奇怪的是,這丫頭處處跟自己作對,有目的地想要挑唆女屍和他之間的關係,這對她能有什麼好處?就算是郝教授和那女屍打起來兩敗俱傷,他們中隨便的一個也能一個指頭把她捏死!最簡單的,無非就是用屍毒直接把她感染掉,讓她成為他們的一員。
那女屍也是興趣盎然,孟羐兒說的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內幕,勾起了她強烈的好奇心,她想刨根問底,或者等孟羐兒自己說出口。
孟羐兒看到兩“人”的興趣都被提了起來,她反而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而是表情一凜,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弟弟丟了,昨天淩晨的事,我很清楚是你們乾的,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被打斷八卦之心的兩個“人”都是意興闌珊,那女屍扭了兩下脖子,說道“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你、們、不、是、一、個、人、吧?他、們、呢?”
說罷,那女屍又扭頭向草叢看去,李明浩反應極快,一下子就用寬大的手掌捂住了發著微光的屏幕,眾人也跟著屏住呼吸,全然一副“沒有人在”的景象。
那女屍看到草叢中沒有異樣,又回過頭來納悶地看著孟羐兒。
因為麵部肌肉和皮膚僵硬,看不出是不是“納悶”,但孟羐兒猜想應該是這種心情。她表情古井不波,身體卻是微微一顫,故作平靜地說道“你以為我們會傻傻地一起過來,等著全軍覆沒嗎?他們全都守在最外麵,手裡拿著各種武器,等著抓你們!你們兩個誰也跑不掉!”
“嗬嗬嗬……”郝教授卻是很譏諷地笑道“就憑你們幾個普通人,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們!少來這套虛張聲勢!你肯定是一個人來的!”
孟羐兒的嘴角不易察覺地翹了翹,這郝教授仗著自己的聰明,輕易就中了孟羐兒的圈套。
孟羐兒佯裝有些著急,問道“快告訴我我弟弟的去向!就算死了……他也是我弟弟,我要他的骨灰……”
孟羐兒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起來,藏在草叢中的道長心中劇痛,但還是強忍著,不能破壞了孟羐兒的計劃。
“放心好了,那小子沒那麼容易死!作為我的第一份新鮮人肉食物,我一定要好好地對待他,我要喝最新鮮的血,吃最白嫩的肉!”郝教授想要故意激怒孟羐兒,看看這個特殊的小丫頭究竟能做出什麼特彆的事情來。
孟羐兒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眼神中全是怒火,她坐在石頭上,不動聲色地把那把折疊小刀又打開來。
十幾秒之後,孟羐兒的怒氣消退了一些,這才長長舒了口氣,看向女屍,說道“現在,我們來談談你感興趣的那些內幕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