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高崧想起來之前跟小寡婦抱怨家裡的經濟大權都掌握在衛月如手裡的時候,小寡婦說過如果她要是能跟他成了親,那錢肯定都給自己保管!
一想到錢有了,賈高崧整個人都輕快了很多,叫上小廝就直奔小寡婦的小院子。
“叩叩叩~蕪娘~蕪娘~是我,崧郎呀!”
“吱呀~”
“賈老爺,請進,我們小姐在裡屋呢!”
“蕪娘~蕪娘,我來了!”
聽到動靜的蕪娘也走了出來,“喲!這是什麼風呀,怎麼把賈老爺您給吹來了!我以為賈老爺貴人多忘事,把蕪娘給忘了呢!”
“近日事情有點多,所以就忽略了蕪娘,是我不對,該打該打!”
賈高崧作勢就要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蕪娘當即就攔下了賈高崧那裝腔作勢的手,然後順勢躺進了賈高崧的懷裡。
“你這麼久不來看我,還不許人家發發牢騷呀!你要是打了自己,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可不許你打自己!”
“啵~”
“還是蕪娘你懂得疼人,不像我家那個母老虎就知道管著我,手裡緊緊攥著那錢財,一點都不知道體貼我在外忙生意有多辛苦!”
“姐姐要管一家子的開銷嘛,哪裡顧及得過來,崧郎要是平日勞累了,姐姐又沒時間的話,崧郎儘管來找我嘛,我閒人一個,每天就隻想陪著崧郎!”
“啵~啵~啵~”
“我就知道蕪娘最好了,隻有蕪娘才是真心待我的,可惜我現在是沒時間天天來找蕪娘了。
我生意出了點問題,現在忙得焦頭爛額的,來看你都是順路的,真想一回到家就可以看到你!要不蕪娘你跟我回賈府吧,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崧郎,你知道的,我以前就因為家中日子艱難嫁給了比我大了許多的,因此遭受了很多非議!
從那以後我就暗暗發誓我再也不要被人這樣議論了,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所以就算我很愛你,可是我也不想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你回賈家去!”
“蕪娘~那些都是一些虛名罷了,隻要我是真心待你的,還不及那些虛名來得重要嗎?”
蕪娘一把掙脫賈高崧的懷抱,凜色說道,“我蕪娘就是看重你口中的虛名,你可不知你口中的虛名對於我們女子來說有多麼重要。
既然崧郎沒辦法給我這一份虛名,那往後也彆來找我了,我絕不會這樣無名無分的跟你回賈府的!”
蕪娘說完就趴在桌子上抽泣了起來。
麵對蕪娘楚楚可憐的哭聲,身後的賈高崧一點也沒有憐惜之意,更多的是煩躁。
其實,賈高崧知道蕪娘想要什麼,但賈高崧實在是舍不得衛家這棵大樹。
雖然衛月如說過衛家不會給他任何幫助的,但在賈高崧心裡反正賈家多一個衛月如也不多,也不會影響到他什麼。
隻要衛月如待在賈家一天,他就還是衛府的女婿,總會有用得上的時候。
但是現在真的等不了了,他既想要蕪娘手裡的銀子,又不舍得鬆開衛家這棵大樹,要是兩者可以兼得多好,一時間賈高崧竟不知如何抉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