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扶雪歌!
瞬間似乎有什麼點在我失重的後心,得意借勢往左轉身,堪堪避過這斷樁。
隻是手心還是被暗藏的木屑割裂。
有人在附近?
我確認剛才是有人幫過我,可是我看了又看,周圍寂靜異常。
想想他離去的那夜也大開殺戮,不會是……冤鬼索命?
心中也膽怯了幾分,閉眼一口氣奔出好遠,正撞見前來尋我的九娘和無雙。
“你怎麼了,跟撞了鬼一樣?”九娘拉著我一陣數落。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那邊太黑,我看不到人就害怕得跑出來。”
無雙越過我身影看過去,“那個院子你去了啊,你真是作死。那院子多恐怖啊,你不知道那晚上有多慘……一地的都是血,沒有一個全屍……”
驚恐未定的我被九娘帶回,酒樓。
微生宏朗端持著藥瓶等候在門口。
匆匆替我包紮好手上傷口,九娘迫不及待的跑向地窖。
兩壇老酒擺上桌。
“九娘你這是要喝醉我們兩個嗎?”我瞪眼看著兩壇酒還沒喝便開始發暈。
“是把你們喝趴下,喝醉你們一壇酒夠了。”
我嘴角隻覺得抽的厲害“九娘,你可真大方。”
“就我們四個麼?”無雙站起來解開一壇,往桌上四個碗內倒酒,“這碗最多,給宏朗大哥,你是男人要多喝點。”
說完把倒滿酒的碗,擺在微生宏朗麵前。
九娘搶過酒碗,一口飲得痛快,“他不能喝,眼還瞎著呢。”又抬手招呼小童將微生宏朗帶走,“今天是女兒節,我們三人分了這一壇。男人呢先去房裡等我。”
我自然是不依,“你拿著四個碗呢,怎麼能不作數,我有外傷都敢喝,他內傷的還不能喝?”
“碗誰給拿的?都不會數數了麼?三個怎麼拿成四個了,快點這個多餘的給我拿下去。”
小兒聞言忙耷拉著腦袋過來收拾。
“小於,這月例錢扣五個子兒!櫃台的給我記下”九娘衝樓下招呼道。
我與無雙聞言對視一笑,“好吧,橫豎是你的地方,都是你有理。”
女兒節的夜晚連月兒都份外羞澀可人。
一燈如豆,我們三人已經漸入佳境……
九娘說“我愛過一個男人,但是我等了他好多年都不曾回來。”
無雙說“我愛過一個男人,我不會等他。”
我說“我愛過一個男人,沒有給我等他的機會。”
九娘、無雙抬手將碗中酒飲了個乾淨,互道“你(她)比我們還可憐,我們乾了。”
我笑了笑,也乾儘碗中酒,緩緩說道“我等的是我愛的人。”
九娘說“不會回來的男人是不愛我的。”
無雙說“我不等的男人是我不愛的。”
九娘撐著腦袋,環顧左右問道“這局怎麼算?”
我拿過酒壇,三個碗都滿上,“都喝!”
無雙搖晃著身子,端起酒杯與我們碰了個滿懷,酒香四溢。
三人又是一飲而儘。
無雙說“我珍惜愛慕我的人。”
九娘說“我珍惜我愛慕的人。”
我說“希望,愛慕我和我愛慕的,是同一人。”
無雙一把摟住我,“說的好!希望我們愛的和愛我的是一個人。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