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扶雪歌!
“要怎樣你才會信我?”我怒道。
“怎樣?做了朕的女人,便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身上人,猛力的抽開大氅,也不管是否弄疼了,繼續盤剝下外層紗衣,摩擦間擦紅了臂膀,鮮豔豔的守宮砂刺紅了我的眼。
“公子,我還有守宮砂、守宮砂呢……”
他順著我的臂彎摸索過去,指尖在守宮砂上摳了兩下,“嗯,還有。”說完嘴唇不停的吻在身上,越來越大膽。
被他壓住的小兔兒,此刻簕在裹紗下,仿佛要跳了出來。他的吻告彆了唇、下巴、揚起的脖子、愈來愈下,隔著薄紗一口含住,靈巧兒的舌尖幾經撩撥。
“嚶……公子……阿雪已經嫁人了……”
他猛地從胸間抬起頭,掐著我的脖子,“阿雪,我等了十年,可不是看著你嫁給彆人。”說完,他雙手摸像我腰間的衣結。紗衣牢固,方才在腰間打了個死結,他幾番拉扯都沒打開。
突然他直起身,片刻後,雙腿間觸碰的不是冰涼絲滑的衣料,而是滾燙的皮膚,他壓住我,一隻手之下而上,探入,紗衣輕而易舉的便被揭開。羞恥的彆過頭,抵著他壓過來的身體,“公子,阿雪真的是清白的。”
他緩緩推開抵住的手,“馬上就會知道了……”
我驚恐的豎起身子,早已是泣不成聲,重複強調,“公子,阿雪是清白的。”
他貼身而來,摁住雙胯,花門已有硬物阻擋。
瞬間,我忘記了恐懼,忘記所有了的言語,心漏了一拍。渾身緊繃,抿著嘴盯著他。
外麵天寒,室內爐暖,從沒見過他這般麵色潮紅,額間泛出細密汗珠。“不會很疼的……這室內點了情香散,會很舒服的。”他哄著我的時候,硬物已經在門口淺淺的試探幾番。
搖搖頭,“公子,今日你若用強,他日阿雪怕是會恨你至死。”
“會愛才會恨愛啊,傻丫頭。”他親親的吻住我的淚水,“你不是要做神仙麼?今日便教你,如何?”
搖頭,“神仙……啊,痛……不要……不要,不要,公子!”
神仙什麼的,我才不稀罕,這句話沒有機會說出。他哄著我,身下卻不停的在嘗試。這說與此處時,下身猶如被撕開了般,疼痛難當,推開他肩膀的手勢,順勢一收,抓在了他後心。
他深深的呼了口氣,渾濁的眼神清明了些許。滿心期待的以為他會放棄,沒想到一手摟住我的肩,一手摁住胯間,告訴我“已經來不及了。”
硬物又擠進去幾分,“好痛……嗚嗚……”
我掙紮著後退,雪白的帕子上滴落滴滴鮮紅,他匍匐過來將我摁得死死,麵色欣喜,“呼,我已經忍了很久……”
說著又推入幾分,那種撕裂的痛,已經讓我叫不出。
“現在已經忍不住了,阿雪,你若要恨便恨吧,隻要能牢牢抓住你,便什麼都好。”
說完,一個挺身,仿佛刺穿了我一般。眼前隻覺又一道閃電劈過,淚水傾軋而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