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扶雪歌!
“快些出來?”他伏在我身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嘴角一彎,勾出了所有的邪氣,“哼,會很快的。”
說完立起身子,猛然抽動兩下,便倒在我身上。
冷冷的推開他,想抽開身子。卻被他壓得無法動彈,他在我耳邊邪邪笑道“彆想讓朕出來。”
冷冷的夜裡,與他這般裸膚相對,細細密密的汗珠濕潤了我的肌膚。
以為他的這句話不過是隨口說說,卻不想多事的太醫進獻了點湯藥,他就像永不知疲倦,十多天與我不著寸褸,日夜顛倒在床間。
起先還能在合歡香的牽引下不知疲痛的勉強應付,不過黑白交替的次,便渾身酸痛,癱軟的不行。
而他依舊興致盎然,用儘了我所聞所未聞的各種方式。每每操行完畢,必定又女官進來替我擦拭身子,小扣衣衫。而他總是在眾人還未退去便撕掉薄衣,將我壓於紗帳下馳騁,說道“裡麵真舒服。”
在羞辱人上,他確實存在異常的天賦,僅僅十來天便讓我第二次墮入地獄。比前一次更深、更痛。
踏雪姐姐重新出現時,我已經不能很好說話,抱著她哭個不停,呢喃不成句。
踏雪姐姐一邊拍著我的腦袋一邊抹淚,“要是呆不下去了,便走吧!”
我仰頭,“我可以麼?”
她掰開我勾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如何你不可以?小雪,人生在世是要靠自己的。”
她正說著這些話,手撫白貓的貴婦轉了進來,一臉輕蔑的看著我道“明兒個便是春分,叫你同到園子裡轉轉。”
“可以不去麼?”我咬著唇問道。思忖著這幾日的荒唐事兒,雖然沒出去,但是看她看我這眼神,分明是已經知道了。
被她的眼光一刺,倒覺得自己像真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隨便。”她轉身出去了許久,長長的裙擺才消失在門前。
踏雪走來,撫著我臉頰,心疼到“月餘沒出過屋子了,臉色白的。今日日頭不錯,出去轉轉吧。”
看了看窗外一片明媚春光,眼睛被刺得流淚。“杏花怕是開了吧,”我問。
踏雪手持篦子,替我挽好發髻,特意挑了件顏色鮮豔的外衣披在身間,將我拉出門外。“開門開,自個兒去看看便知。”
強烈的陽光照了下來,我被刺得顫抖,腦子裡隻蹦出一個念頭,我是見不得光的人。
踏雪將我從地上拉起,攥著我,沿著宮內小道徐徐走著,“你後悔麼?”她問道。
我眯眼問道“後悔什麼?”
她又問,“後悔愛上他?”
“你不是應該問我是不是恨他麼?”我伸出手,想要接住明晃晃的陽光。
“恨不恨這樣的問來已經沒有意義了。”她說。
“現在後悔又有意義麼?”我反詰。
“若是有用呢?”她執著我的手一緊。
“若是有用,我也不後悔!”頓下腳步,身上的寒氣都隨著陽光的照耀,從後背心揮發散去。仰起小臉兒,陽光照進了心底,思及他曾經給過的溫暖,又異常堅定的回道“我不後悔,曾經的他那麼好,以前不愛以後也會愛,何時遇見何時都會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