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兮和係統叨叨叨說了許久。
她知道，係統隻是在對家人的看法上有問題，其他說的，還是真的，畢竟是係統。
不會什麼都不知道。
【娘和她怎麼還不動啊，她們打算就這麼抱著睡一夜嘛？】
張兮兮縮在櫃子裡，手腳施展不開，她捶了捶肩膀，看著外麵的情況。
【明天就要被送進宮的人，當然要好好溫存一下了。】
沒有溫存。
柳如煙還是被秦氏趕出去了。
說讓她好好收拾，明天帶她進宮。
屋裡熄燈後，張兮兮才偷摸著出去。
秦氏躺在床上，側著身子，背對著外麵，聽著那窸窸窣窣聲，毫無睡意。
待屋裡安靜下來，她坐起身下床，來到窗邊，抬頭看向空中的那輪圓月。
今晚的月亮真亮。
亮的讓人都睡不著。
隔天。
張兮兮收拾妥當，就來到秦氏這裡。
秦嬤嬤一大早就來跟她說，今天要帶她一起進宮見姐姐。
等她來到世安苑時，柳如煙已經在了。
今天的她，穿的很樸素簡單，可就再簡單，也掩蓋不住她的盛世容顏。
美人就是這樣。
披個麻袋，也是好看的。
吃好早飯。
三人就出發了。
出去前，還遇到了張瑄和。
他站在大樹下，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家娘親，還有緊緊貼著娘親的柳如煙。
那哀怨的眼神，讓秦氏都無法忽視。
“瑄和，我進宮看看你姐姐。”
“哦，看姐姐還帶著其他人，娘還真是心寬。”
秦氏，“”
自己的好兒，隻能忍著，沒辦法，誰讓他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三個兒子，最有出息的，還是婉馨。
“好好待在府上，沒事就去看看書。”
秦氏丟下這句就走了。
張兮兮頻頻回頭，看向已經快成為怨婦的哥哥。
唉，我的好哥哥，你也彆哀怨了，這樣看著，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馬車上。
張兮兮坐在秦氏身邊，柳如煙坐在另外一邊。
她緊緊挽著秦氏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
緊緊依偎著她。
【看著有點心酸，像是要分離的愛人。】
【咳咳慎言，那叫單相思。】
張兮兮慢慢挪到了秦氏的對麵，這樣就更直觀的看著她們。
秦氏，“”
張兮兮看著閉目養神的柳姨娘，她的臉蛋緊緊貼在娘的肩膀上，手，不知不覺，已經握住娘的手。
娘沒有甩開，就放任她這般。
【柳姨娘真好看，她跟娘的年紀相差沒多少，怎麼還跟少女一般。】
【嘿嘿，不知道了吧，她就是少女啊。】
【啊？】
【她是你爹的妾室沒錯，但她喜歡你娘，每次你爹去她屋裡，都被她用藥了，所以噻人家還是少女喲~】
張兮兮驚呆了。
這手段，可以。
所以這麼多年，爹都是額，心疼爹幾秒鐘。
坐在對麵偷聽的秦氏，“”
額，心疼老爺一下下。
所以這麼多年，她吃味，嫉妒，算計，都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