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哐哐磕了兩個響頭。
“鄭謙君!我們知道錯了!”
剩下的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喊著,也跟著哐哐磕了兩個。
聲音十分有力,額頭通紅一片,看起來沒有弄虛作假,是真的猛猛磕頭了。
可鄭謙卻忽然不樂意了。
“乾什麼?乾什麼?把我們會客室的地毯磕壞了怎麼辦?這特麼是波斯純手工地毯,你們賠得起嗎?而且老子還沒死呢,磕什麼磕?跪好了,不準亂動。”
鄭謙點了根煙,翹著二郎腿坐在我孫子麵前。
我孫子柊吾到是有個優點。
那就是非常服輸。
鄭謙一度認為他是不是在九州的足球國家隊效力過,非常服輸!
“鄭謙君!求你高抬貴手,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會長現在被氣的住院了,集團股價瘋狂暴跌,我們快撐不住了,而且屯了那麼多各類大宗商品,都要砸手裡了!”
我孫子柊吾跪在地上弓著腰,涕淚俱下地說道。
鄭謙深深吸了口煙,冷笑一聲。
什麼都沒說。
做空真的是一種非常決絕的手段,遠遠比惡意收購要可怕的多。被惡意收購,起碼還能拿到相對可觀的資金。可被直接做空,那特麼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見鄭謙冷笑不語,我孫子柊吾狠狠一咬牙。
深情地抬起頭看著鄭謙,認真地說道,“隻要鄭謙君可以放過我們,不再做空、不再拋售棉花等大宗商品,我們願意將上滬環球金融中心這棟樓,送給你。”
這倒是有點誠意,是個認錯的態度。
但,鄭謙認為還不夠。
彈了彈煙灰,鄭謙淡淡地說道,“這棟樓本來就要到了特殊商業地產的使用年限,九州官方不會跟你們續約,而且原本想要入手的買家,雲頂財閥也退出了,它本來就該是我的。”
我孫子柊吾表麵上卑躬屈膝,心裡則是把鄭謙噴的不行。
特麼的,什麼叫本來就該是你的東西?
就算是要到期了,我們也可以在此之前轉讓給彆人啊!要知道,上滬可是世界第四大金融中心,路家嘴地區,更是中心的中心。除了雲頂,美利堅黑石集團就來問過很多次了。
可現在畢竟有求於人,不能忤逆他,隻覺得鄭謙實在是貪得無厭。
“不僅如此,我們還將無償給您股份的百分之……”
“把嘴閉上,你們那破爛股份馬上就要跌沒了,我還要那乾什麼?行了,看你也沒有多大誠意,我給你提個小要求吧。隻要能答應,我立刻就停止拋售大宗商品,怎麼樣?”
我孫子柊吾頓時眼前一亮。
連忙問道,“鄭謙君,您有何指教?”
“我說過很多次了,看你們這棟樓的造型不爽。隻要你們能在最短時間內,按照我的設計方案,在我的人監工之下,改變這棟樓的外觀就可以了。”
改變外觀?
這一點,三金財團也早就預料到了。
這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反正他們的形態風水,早已經被九州官方化解掉了。如果說上滬環球金融中心這棟樓像是“雙刀托日”,那麼旁邊的兩棟樓,就是“龍卷風”+“降魔杵”。將這股小日子煞氣引到天空,不會影響到路家嘴的春申江水龍脈。
並且用“降魔杵”,來將玉帶環腰格局徹底穩固。
但是!
鄭謙每次路過路家嘴,看到那“雙刀托日”造型的超高層,就格外不爽。
“嗨!沒有問題!感謝鄭謙君抬一手!”
我孫子柊吾仿佛生怕他反悔,連忙沉聲說道。
鄭謙擺了擺手,“你們都滾出去吧,至於那棟樓的改造工程,我限期在三日之內開始動工。馬上清退在裡麵的所有公司,設計相關的問題,我會讓人跟你們對接的。”
“嗨!感謝鄭謙君!那我們滾了!”
我孫子柊吾連忙點頭。
給左右一個眼神,居然就這樣真的一路滾出了會客室。
鄭謙卻並沒有因為他們這種滑稽的行為笑出來,反而目光有些深沉。小日子這個民族的性格,真的是隱忍、狡詐、狠辣、果決。
吃癟的時候,比誰都能裝孫子,一旦給他們點陽光,立刻就可以燦爛。
要找個機會,讓他們整個國家的人都感受到徹骨的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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