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豪十倍返現後我身價億億鄭謙秦雪莉!
原本鄭謙是準備立刻乘私人飛機前往深城的。
但是伊莉莎拉目前也陷入昏迷。
他決定還是暫緩。
於是讓員工提前和空管部門進行溝通,進行飛行方麵的申報許可後,預定了明天的航程。幸運的是,在醫院沒多久伊莉莎拉就帶著歉意蘇醒了。
睜開雙眼後,她忙不迭就要跑回去繼續唱歌。
讓鄭謙好說歹說才給攔下來。
隻可惜這種歌聲錄製後播放並無效果。
必須要真人站在這裡唱才行。
不然的話……
鄭謙真想錄下來,以後在房間裡做運動的時候就播放助興。
平時總是放一些什麼動感音樂,勁爆歌曲,鳳舞九天之類的鄉村重金屬,從今以後咱都播聖歌,放《奇異恩典》,畢竟巫山雲雨本身也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
……
是夜。
鄭謙在看書。
此時的雙雙等人已經休息。
書房內,他的案台上不隻是擺放著一本書(正經書),還有兩個盆栽。一個,是枯木枝。另一個,則是綠意盎然的蘭花。這兩個景象對比,是謂枯榮。
用公羊菩提的話說,生死之間,便是枯榮之間。
想來也的確是這個道理。
生,不就是榮。死,不就是枯。
接著鄭謙便開始臨帖。
寫的是黃庭堅的行楷,反複撰寫的幾個字,便是藤樹誰知先後生,萬年相倚共枯榮。反複琢磨其中的味道,讓鄭謙日益著迷,似乎觸摸到了什麼,但說不出來。
這種莫可名狀的玩味,使得鄭謙越來越能理解公羊菩提的教誨。
房間裡還有一個人,便是奶媽伊莉莎拉。
她想個好奇寶寶似的坐在旁邊。
時不時給鄭謙端茶倒水。
紅袖添香。
其實鄭謙是明確拒絕的,告訴她不必這麼伺候自己。但伊莉莎拉卻拒絕了鄭謙的拒絕,她最早在梵蒂蘭紐岡教皇國工作時,就每天這樣伺候教皇。
後來長大了,就跟著保祿三世去各地工作。
隻不過她伺候的並不隻是保祿三世。
而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修女。
前不久剛剛往生,她才又回到保祿三世身邊。
雖然鄭謙跟她沒什麼,但如果知道她也讓保祿三世枕著她的大腿,享受她柔軟的按摩,多少也會覺得有些不爽。那個可惡的神棍,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好在,伊莉莎拉並沒有這麼對待過那個神棍。
這讓鄭謙感到有些暗爽。
“你們九州的字真奇妙,每個字看起來都像是是畫兒一樣,真好看。”見鄭謙放下毛筆略微休息,伊莉莎拉便立刻給他倒了杯茶,由衷地說道。
“這就是象形文字的魅力,是一位叫做倉……嗯……姓倉的老師創造的。”
鄭謙尷尬地笑著說道。
其實他想說倉頡(jie),但可惜並不會讀後麵那個字。
伊莉莎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隨後指著其中幾個字,俏生生地問道,“這幾個字……是蝴蝶的意思嗎?”
嗯?
鄭謙先是點點頭,然後心中一震,難道她會中文?
感受到他狐疑的眼神,伊莉莎拉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說道,“這應該是中文的一種書法吧?但我真的看不懂,隻是感覺你的字很好看,很漂亮,尤其是這幾個字,像極了正要翩翩飛舞的蝴蝶……不,是化繭成蝶,準備開始飛起來的蝴蝶,嗯,就這樣。”
其實這倒不是伊莉莎拉的過分恭維。
且不說象形字就這個特點。
還因為鄭謙的神韻。
他也走在了堪破生死玄關的路上,隻不過他走的路和所有人都不一樣。是依循著公羊菩提的履跡,正在努力向前探索。所以,他的字也帶有著強烈的超然風格。
簡單來說,就是讓寫的字更像字。
“這幾句話是莊生曉夢迷蝴蝶……”
“呀,我知道這句話!”
沒等鄭謙說完,伊莉莎拉就興奮起來。
本來就幾乎快漲破的衣襟,搖曳的愈發波濤洶湧。
她沒有注意到鄭謙的眼神,更沒有注意到兩個人愈發曖昧的氣氛,距離鄭謙越來越近,“曾經就有德國哲學家說過,九州的老莊之學開啟了歐洲人的神智……雖然可能說的很誇張啦,但我的確聽過類似的話……還有笛卡爾夢的哲學命題……”
一個屋簷下,俊男美女聊的愈發通透。
鄭謙也是忽然間興致大起,笑著起身讓開位置,“來,我教你寫這幾個字。”
伊莉莎拉也是暫時忘記了鄭謙是大魔王的身份,她對於九州的學問本身就充滿了向往和好奇,於是就這樣站在鄭謙的身前,學著他的樣子拿起毛筆。
“不是這樣的,來,我握著你的手你感受一下。”
說著,鄭謙就站在了伊莉莎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