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肖澄鈞說道,“你胡的不就是這張牌嗎?快點抓起來,還愣著乾什麼?千萬不能讓這幫小日子的人得逞了,哈哈,我說你肯定最後會以天胡寶蓮燈贏下來吧?”
肖澄鈞???
他看了眼手中的牌,又看了看一萬。
這特麼的,牌型是天胡寶蓮燈?
甚至手中的牌都不是連貫的,手裡特麼的就乾脆沒有萬字牌,要那張一萬有何用?不過,他也感覺到了鄭謙的用意。這小子,是典型的指鹿為馬啊。
於是,肖澄鈞把那張一萬抓了回來。
將手中的牌一推,笑著點了根煙,“天胡,寶蓮燈。”
“納尼!???”
山下大樹直接站起身來。
他的眼神,透露著無以倫比的茫然。
望著肖澄鈞那堅定無比的目光,這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懷疑起自己了。
難道是自己眼神不好使?
這特麼的胡了?
“小林,你看看,他胡了嗎?”山下大樹咬牙問道。
“好像……沒有吧?他這堆牌裡連一個萬字都沒有。”小林遲疑地回答。
可鄭謙卻毫不在意,他又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手槍,對著山下大樹說道,“你剛才說的是夢話,對吧?我再給你一次重新說話的機會,我的兄弟肖澄鈞,胡了沒有?”
八嘎呀路……
山下大樹哀莫大於心死。
他總算是知道了,鄭謙這特麼的就是指鹿為馬。
悲哀地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艾尤布,儘管這位王子的表情無比陰沉,可是,他卻沒有要阻攔的意思。難道真的,就要咽下去這口氣?
山下大樹很想要爭辯。
可現在,他人在異國他鄉。
老大還特麼死了。
怎麼爭辯?
於是在莫大的屈辱之下,他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後槽牙說道,“胡,胡了。肖澄鈞君,這次的胡牌,就是天胡寶蓮燈,如今點數排名第一,是我輸了。”
每說一個字,他都是在滴血。
那個男人太欺負人了!
鄭謙這才放下了手槍,起身笑道,“很好,非常好。艾尤布,我們九州有句古話可以形容你如今的舉動,山下大樹,你告訴他我想說什麼。”
“嘻嘻……嘻嘻物質,魏駿傑。”
山下大樹哆嗦地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鄭謙就一腳抽在他的臉上,將山下大樹踹翻。從容點了根煙,冷冽地說道,“那特麼的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一開口就是特麼大佐味,給我爬。”
“嗨!嗨!嗨!”
這句話他聽懂了,於是給小林一個眼神,連忙爬著離開了賭廳。
“我們走吧。”
鄭謙挎著肖澄鈞的脖子,示意劉嘉澍等袍哥跟上。
在路過艾尤布時,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今天,你配合的很不錯,沒有輕舉妄動。這個賭場你要的話,拿去便是。但是我提醒你,我是個非常迷信的人。”
“我的這幾十個兄弟,今天絕對不能夠出任何意外。”
“注意,接下來我說的話,要求全文背誦。”
“時間截止到今天,如果他們是走路不小心摔倒死了,亦或者喝水不小心嗆死了,還是說因為不識路而走丟失蹤了,都是我絕對不能夠接受的,明白了嗎?”
話音落下,鄭謙帶著眾人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