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在品茗春天。
煮茶?
就放在那裡煮好了。
反正恰逢春天的尾巴,再不品茗春天的美味,它啊,就要過去了。
烏雅兆雲站起身來,若有所思地說道,“朱國慶他們,已經被帶走調查了,那個部門自然也就解散了。不過,該有的國家保衛工作還是要做的。”
“鄭謙,你打死了兩個生死玄關,放走了一個。”
“若是國家有難,你怎麼辦?”
聞言,鄭謙笑了起來。
他深深吸了口煙,冷冽地說道,“當然,義不容辭。”
鄭謙,的確有這個資格,他的意思也非常明顯。
那就是他一個人,比得上那三個人。
“憑借丹道踏入生死玄關啊,就連我也不知道,上一個是誰。哦,或許是張三豐,又或許是張道陵。但你跟他們都不一樣,你傳承的是公羊菩提的諸子之道。”
“不是純粹道家的路子,所以我還是很好奇的。”
“為了看到那一天,我願意等等再死。”
說完,烏雅兆雲便拔身而起。
霎那消弭於鄭謙麵前。
就仿佛從未出現過。
鄭謙那一瞬間有些失神,下意識想要抓住他。
可卻什麼都抓不住。
這個人,越來越不像人了。
烏雅兆雲是到了大限之時了嗎?
鄭謙沒有繼續想這個問題,這也不是他該思考的。
回到祠堂。
劉湘靈仍然在守靈。
……
七天七夜轉瞬即逝。
這幾天。
發生了許多事。
小日子的金融危機愈演愈烈,就差最後一口氣了。
巴蜀的攤子徹底穩固,但還有些小蛇作祟。
劉湘靈一直在守孝,今天可以出關。
可憐的伊莉莎拉不太敢看鄭謙。
張天陵、陳愁恢複如初。
還有道枝千穗。
她早已經醒了過來,也不太敢看鄭謙。
每每回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總是感覺麵紅耳赤,真的是羞死人了,什麼想要再請你說一遍道枝啊,真的是,惡心死我了,要是讓黑水營的人聽到怎麼辦啊。
他們該怎麼想啊,會不會認為他們的領導是個變態啊。
最關鍵的是,今天是她拆線的日子。
而且,是鄭謙親自為她操刀。
“準備好了嗎?道枝?”
鄭謙溫柔地說道。
道枝千穗俏臉紅的不行,腦袋恨不得都埋進土地裡。
“好了好了,你快點拆線吧,婆婆媽媽的。”
她趕緊催促道。
此時此刻,二人共處於一個無菌室操作間內。
鄭謙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悄悄掀開點道枝千穗的衣服。
或許是感覺到了涼風的侵襲。
道枝千穗立刻下意識想要捂住衣服。
卻被鄭謙直接捉住手腕。
他一臉責備地說道,“手腳怎麼這麼不老實呢,萬一把傷口弄壞了怎麼辦?實在不行,要不要我給魏如思打個電話,問問她麻繩該怎麼處理可以達到最佳效果?”
“不用!好啦!你快點開始吧,我,我不亂動就是了。”
道枝千穗乾脆緊閉雙眼,一動不敢動。
天呐,他居然要給魏如思打電話?
她可能比鄭謙還要變態。
上次手術沒看清。
現在看清了,她的皮膚是真白淨啊,還那麼細膩,關鍵是還有馬甲線,有腹肌。穿著衣服什麼都看不出來,這稍微漏點乾貨,還是很拿得出手的。
嗯,還是練過功夫的要好一些,持續戰鬥力強。
說到這裡,鄭謙不由得忽然間來了興致。
他好像還沒有和練過功夫的女孩深入交流過。
估計肯定帶感。
嗯,如果道枝千穗強來,估計魏如思沒法反抗。哎呀,好期待看到她倆打架了。之前看到魏如思和蔣嫣然差點打架,就把鄭謙興奮的不行。
啊,好想和她們再打一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