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竹英招,百濟龍吟,他們會給你幫助的。另外,刺殺鄭謙的事情,可以先計劃,但不要行動。若是沒有成功,帶來的結果,可能會讓組織受損慘烈,我們要先討論。]
[是。]
奧托放下通訊設備,開始進行全方位統籌。
大竹英招和百濟龍吟,是小日子目前實戰派武道家之中,當打之年裡麵的最強者。大竹英招更是小日子皇室的武道教官,在這個國家可謂是擁有極高的聲譽。
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越來越讓他摸不著頭腦。
因為就在派人出去跟蹤鄭謙沒多久,就收到線報說是跟丟了。
幸虧依靠著特殊間諜衛星的定位,才堪堪捕捉到了那輛車子的蹤跡。
攤開地圖,奧托的眼神裡出現了迷茫。
從靳璐車子最後發現的地方來看,與鄭謙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目前鄭謙的車子已經找到,就停靠在京都市郊外的一處酒店,大堂的監控探頭也捕捉到了鄭謙的臉。
也就是說,這輛車子繞著京都七扭八拐轉了好幾圈,才終於停下。
中間甚至特麼的還加了一次油。
可以確認,他就在這裡。
但,靳璐不在。
靳璐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她消失了,是要去哪裡?
更重要的是,風姿為什麼聽她的?
真的隻是怕激怒鄭謙,在談判前留下好印象?
很多事情,都似乎和奧托想象中出現了偏差。
這種違和感,愈演愈烈。
看了眼時間。
距離他們抵達這個小店,到現在,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
他們,為什麼要如此拖延時間?
轉來轉去的用意何在?
……
美利堅,加州。
某處半山豪宅,海景彆野。
此時,根據時差計算,小日子即將迎來日出。
但這裡,卻正在夕陽西下,暮光降臨。
隱逸在樹蔭下,鄭謙遙遙指著不遠處說道,“師弟,那棟房子的主人,姓宋。宋家,曉得伐?當初何等的禍國殃民,資本主義的敗類,走狗,人人得而誅之。”
張天陵裂開嘴,笑著點點頭。
他摩挲著一枚菩提,森然地說道,“要是孔家的人也在,就好了。當年我們搞武鬥,搶了軍火庫,就是打聽到了有疑似孔祥xi的私生子在上滬,結果殺了全家才發現,不是。”
鄭謙感到一陣惡寒,連忙搶走了那棵菩提,怒斥道,“你以前還濫殺無辜?”
張天陵搖了搖頭。
還是咧著嘴,仿佛是吃人的惡魔。
他笑眯眯地說道,“殺一半我們查到了彆的事,所以沒留活口。他老子在1946年8月23日,在蘇北獅子口被執行槍決。漢奸,當然人人得而誅之。”
“原來是他,那你保存好這顆菩提,對感悟丹道大有裨益。”
鄭謙隨後又將菩提塞回到張天陵的手中。
隻是,正要起身時。
卻對不遠處招了招手。
任安之走了過來。
鄭謙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剛才想了想,你還是隨我們一起進去吧。既然是你的殺父殺母仇人,還是要目睹她死亡的全過程才有趣。而且,必殺一刀,該你來才是。”
“謝謝大哥哥。”
任安之認真地說道。
鄭謙歎了口氣,眯著眼睛呢喃,“我也是為了你的大姐姐報仇。”
……
冉美蓮正矗立在窗前。
頗為心緒不寧。
她對身旁佝僂著腰的老婦人說道,“鄭謙在九州如日中天,我們怕是難以回國了。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靳璐騙出來?若是香香死了……冉家嫡係後人,隻剩下她這麼個小賤人了。”
老婦人微微欠身,思量片刻,恭敬地回答
“她肯定對當年冉嫦曦之死,心存疑慮。如果我們用此事來哄騙,說不定,有奇效。而且,組織今天派了人過來找宋先生詳談,還說需要您的幫助,或許可以趁此機會,讓組織幫忙也說不定。咱們這次來宋家,總算是等來了好消息。”
聞言,冉美蓮立刻笑了起來。
她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
冉美蓮非常後悔。
不該當初對於冉家的一切,都不管不問。
起初的鄭謙在她眼裡,真的什麼都不是。
哪怕是戰勝了商彥雄,在冉美蓮看來,也不外乎是鄭謙在替她掃清本來就要掃清的障礙而已。這樣一來,隻會讓冉家在上滬變得更加強大。
隻要冉香的病情好轉,立刻就回國,直接接收一切勝利果實。
可是,現在情況卻急轉直下。
鄭謙已經擋不住了。
要他死變得很難。
那就隻有退而求其次,想辦法把靳璐搞來。
哪怕搞不來,也要把肚子搞大。
哪怕搞不大,也要……總得拿到卵細胞之類的吧?
必須要保證冉家的底細正統血脈才行。
因為這與冉家的秘密緊密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