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蜃將生命機能和氣血全都凝結在了丹田之上,沒有了充足的氣血供應,皮膚、骨骼之類的自然就會萎縮,變成了老人的樣子。但,這也是在破而後立。
常年將氣血凝結在丹田,就是在刺激這片區域。
他,要以此來結成金丹。
零飛速前進,李泓蜃在後麵緊緊跟上。
“商容煙給你安排了住處,短時間內不要現身,除非是需要你的時候。你要有覺悟,美利堅可不隻是那對狗男女是變態高手,組織內還有幾個生死玄關,不要讓人察覺。”
“知道了嗎?”
“明白。”
……
還有一個年輕人,即將堪破生死玄關。
那就是傅蘇。
在不知道和聖母結合多少次後,他小腹的氣血開始深邃翻湧。他這門功夫的玄關,就在於小腹。而整個過程,也都是聖母在有意引導的。
她喘息著斜靠在浴缸裡,顯然傅蘇帶給她的體驗,非常滿意。
相應的,傅蘇似乎更加的疲憊。
他坐在浴缸的另一端,緊閉雙眼,修身養神。
在心中不斷地怒罵著該死的sao婦,居然這般厲害。如果不是小爺我修為高深,怕是剛才就要累死在床上。不過倒也是妙不可言,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要叩開玄關之門。
現在,其實傅蘇非常緊張。
他擔心自己會死。
因為聖母就是擁有古老特殊體質的女人,正常情況下,自己是不該和這樣的女人發生關係的。可是,聖母偏偏還是例外,因為她就是靠做這種事雙修踏入的玄關。
所以,傅蘇此刻也很忐忑,不知道能否成功。
他承認自己隻是想賭一把。
聖母似乎看出來了他的不安,笑盈盈地從浴缸另一頭爬過來,灼熱地抵住他的胸口,“親愛的,你真不該感到害怕。難道……你現在不是已經嘗到好處了嗎?”
是啊……
的確是嘗到好處了。
困擾傅蘇許久的玄關之門,在一次又一次的連接中,居然窺探到了。
可是,現在的狀況又似乎不是很對勁。
望著眼前嬌豔欲滴的聖母,傅蘇當真是又愛又恨。
媽的,當真是個妖婦,不知道怎樣的男人才能夠讓她爬不起來。自己明明已經超水平發揮了,正常女人怕是早就被衝擊的魂兒都沒了,可聖母卻仿佛還沒有儘興。
傅蘇真的很想拒絕這一次的鏈接。
但麵對聖母,他永遠隻有被支配的下場。
因為這個女人不隻是個妖婦,更是個實力強悍到沒邊兒的武道高手,是真正的神級。她隻是輕柔地遞出玉指,點向了傅蘇的……然後,他的……居然直接被再度強行喚醒。
他明明真的已經很累了,而且真的很想趁勢突破玄關。
看著聖母笑盈盈地過來……
傅蘇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痛,太痛了。
……
一艘行駛在太平洋的軍艦上。
唐納德叼著煙,正在清理自己的傷口。
看了眼仍然在籠子裡咆哮德的目黑佑葬,不禁麵容苦澀,心有餘悸。
“媽的……這個小日子,明明還沒有正式踏入生死玄關,居然就這般難纏,打斷了老子全身不知道多少根老骨頭。要不是修為境界穩壓他一頭,肯定栽了。”
唐納德很慘,目黑佑葬更慘。
他可不隻是被打斷骨頭而已。
他差點被唐納德失手折斷脊椎,直接打死。
唐納德深深吸了口濃烈的特供版萬寶路,狠狠踢了腳籠子,“法克,能不能彆鬼叫了?老子這麼做,是特麼的救你!你去找鄭謙報仇,就是死路一條,連我現在都不想麵對他。”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啊!啊!!!!”
目黑佑葬全身上下哪都動不了。
就嘴巴可以用力呼喊。
眼眶流下血淚。
事情是這樣的,目黑本來是讓樸錦繡調查安倍致柔的事情,再伺機報仇。但,在樸一生反複權衡之後,還是將此事告訴了美利堅父親們。
組織得到情報,第一時間委派唐納德千裡迢迢趕來將目黑佑葬帶走。
對於任何將來可能重創鄭謙的人,都要非常好地保護起來。
樸錦繡將一些在道館內的照片、視頻給到了目黑。
然後目黑就炸了。
尤其是他聽到輝樹源等人提出要用生命換取她的自由時,卻被安倍致柔拒絕了,而且一再表示願意隻想要跟著鄭謙,全都是她的自願之舉,態度無以倫比的堅定。
看著照片裡她乖巧地坐在鄭謙身後的模樣。
目黑徹底破防了,陷入了暴走。
注意,樸錦繡給到照片時,故意把目黑引到了美利堅基地。
謊稱這裡是最安全的。
之所以這麼費勁兜圈子,也是想把他引到這艘軍艦上。
因為儘管決定讓唐納德來帶走目黑,可唐卻不能夠直接來到小日子本土。正如他所言,即便是現在強悍如他,也實在是不願意直接麵對鄭謙,所以隻能悄悄行事。
看著籠子裡咆哮著的目黑,唐納德感慨萬千。
此人還沒踏入玄關就這般強橫了。
將來,必定會給鄭謙,帶來無窮麻煩。
……
[老板,目黑佑葬離開小日子了。]
[根據大數據情報推斷,應該是唐納德乾部親自來執行的,畢竟除了他之外,組織可以派出來的玄關級彆的高手幾乎沒有。有他在,我們恐怕無法做手腳。]
在車上,鄭謙接到了花花的電話。
他點了根煙,疑惑地問道,[組織裡,不還有其他的變態嗎?確定是唐?]
花花很快回複道[那兩個隱藏的玄關高手,現在無法離開美利堅。你知道的,現在美利堅的猶人和昂撒人鬥的厲害,必須要維穩。]
鄭謙思考片刻,摸著安倍致柔的大腿說道,[無妨,目黑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就算他現在立刻破了玄關來對進行刺殺,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信不信?]
這個你信不信四個字,似乎不是對電話那頭的花花說的。
而是回過頭來,眯起眼睛盯著安倍致柔。
安倍致柔立刻心頭一緊,連忙微微垂首,姿態無比虔誠,深情地說道,“鄭謙君,您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無論在哪方麵都是……奴婢,當然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