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嘴裡罵罵咧咧的換完了褲子。她提著尿騷褲子走出了門，想趁夜深人少的時候，去中院水台前把褲子洗了。
賈張氏剛邁出門的腳又退了回來，因為有人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那裡已經有人影在晃動，顯然是在洗尿濕了的褲子。
退回屋內的賈張氏又開始小聲咒罵了起來。一直等那個人洗完走了。賈張氏急忙出門，搶在彆人出來之前趕到了洗手台。
就這樣大家很有默契的，偷偷的洗褲子，互相不照麵。
賈張氏洗完褲子回來，秦淮茹已經睡著了。
秦淮茹明天還要和一大爺易中海去軋鋼廠辦理接班手續。所以得抓緊時間補覺，儘量給廠裡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
第二天李長海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很明顯已經過了上學的時間。
看來今天得曠課一天了，隻能明天去學校和老師解釋了。
這個年代沒有手機，電話也很少，生個病，請個假很費勁。
吃完了還算豐盛的早飯，雷打不動喝了一瓶的鮮奶，李長海打算出門逛逛。
他最近要少在四合院露麵了，打算每天早出晚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因為現在院裡的眾人看到李長海，就會想起曾經跪倒他麵前的樣子，想起了在他麵前的不堪表現。
這樣雖然能收割不少情緒值，但也有可能會引起眾怒。
就算不引起眾怒，但如果某個小人經常看到他，然後心理不忿，給他李長海使點小壞，他到時都不知道找誰去說理去。
等過了最近的風頭再說吧！反正李長海現在收集的情緒值已經夠多了，不差現在這點了。
其實李長海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今天除了正常上班的，在家裡的人都沒有出門，都躲在家裡解決了一日三餐。
大家怕出門碰到，然後相互都尷尬，畢竟當時大家都被嚇得跪在李長海麵前瘋狂磕頭，甚至有的被嚇尿褲子了，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大家減少出門，就是希望互相都慢慢淡忘這段不堪往事。
…………
卻說秦淮茹跟著一大爺易中海來到了軋鋼廠。
一大爺今天腿腳有點不利索，他原本打算今天休息一天，不來上班的。
可一大早秦淮茹就跑來敲開了他家的門，易中海看著秦淮茹希冀的眼神兒，他沒好意思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拖著沉重的雙腿，一大爺易中海帶著秦淮茹來到了人事科，找到了副科長崔來貴。
“崔科長，這是賈東旭的媳婦，賈東旭傷亡的時候，她正懷著孩子。現在生完孩子了，來廠裡辦理接班工作。”
崔來貴看著眼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寡婦，不禁替死去的賈東旭感覺到可惜，這麼俏的一寡婦，不知道以後便宜誰了。
“秦淮茹是吧！我知道你的事情。你接班的事情，廠裡已經跟我說了，我這就分配人給你辦理接班手續。”
這時一旁的易中海從兜裡掏出了兩包煙，揣在了崔副科長的兜裡。然後說道“崔科長，賈東旭之前就跟我學習的鉗工，後來才調到彆的車間。
秦淮茹接班後也想跟我學習，您看先把她分到我的車間，怎麼樣？”
崔來貴看了一眼兜裡的煙，是兩毛錢一包的公雞牌香煙，他不由心裡撇撇嘴。
然後說道“這可不好辦呐，按規矩，秦淮茹就是要分到之前賈東旭的車間。
他們車間副主任郭大撇子，還特意和我打過招呼呢，說他們車間嚴重缺人，等秦淮茹來了一定要分回他們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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