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重說道“我不這麼說,姬侯又怎麼會說出真話?不瞞你們說,我這故事半真半假,裡麵的人名雖都是假的,但是事情都是真的。”
薑小魚說道“姚大哥,還真有這種事情?以前從沒有聽你說過。”
姚崇重說道“小魚兒,平白無故地,我說這些乾什麼?已經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這回我說了,還不是不得已,是為了引出姬侯和武氏兄弟的話,才說出來。”
武慶說道“金甲天神,我們兄弟有兩事不明,你是天神,為何會來到這地界來了?”
他指著地眼和幽冥者等眾說道“他們也是從天界來的,穿著打扮又和你不一樣,樣貌也相差的很大。”
姚崇重說道“武慶兄弟,他們不是從天界來的,他們生來就在地下界。至於我為何要來來地下界,說起來話長;我先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看如何?”
武氏兄弟說道“金甲天神,你是問我們的仇人是誰?”
姚崇重點點頭說道“這是其一;其二,我很疑惑的是,姬侯的頭顱為何和你們的不一樣?它的頭顱顯得很怪異。”
武工斟酌了一會說道“不瞞金甲天神,我們對此事也是琢磨不透。剛到了這裡的時候,姬侯的頭顱還是好好的,沒料到,到了後麵,他原來的頭不見了,換了一個新的。”
“舊的頭顱不見,換了一個新的?”姚崇重被武工的話震住,他看著那個那個高高的土包,心中暗思湧動,那個姬侯大有問題。
他平靜思緒,接著問道“武兄弟,你說說,姬侯為何要把頭顱換掉,他原來的頭顱又是什麼模樣?”
武慶接過話頭說道“姬侯原來的頭和我們一樣,自從和那陰陽臉打了一回後,他的頭就變了,變成了一個骷髏。”
他說到這裡,語氣變得惶恐起來,一連說了幾個“陰陽臉”後,說不下去。
姚崇重和薑小魚對望一眼,武慶說的陰陽臉,應該就是黃白大王和黃白侍衛,它們來這裡的目的,是想抓眾位兵士去做黃白奴。
武工兩眼盯著遠方,語氣變得很粗重,他說道“那些陰陽臉真是太可怕了,我們兄弟戎馬一生,少說打了上百場仗,還從未輸得如此狼狽過,輸得是一敗塗地。”
他用緩慢而凝重的口氣說完了那場戰爭的整過過程。
黃白大王帶著黃白侍衛來到“來魂去魄山”的時候,姬侯帶著眾位兵士在找著出路,當時他們還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地下界,還以為是自己在地界。
據武工的說法,他們眾人生前的時候,正騎著馬,穿過一個叫著“一線天”的地方。
“一線天”是一個大峽穀,兩邊懸崖高聳,有三十多丈高,一裡多路程長,中間的道路不過一丈寬。
當姬侯帶著武氏兄弟騎著馬過了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頭上雷聲大作,他們還以為要下雨了,往上抬頭一看,嚇得魂都沒了,一個個鬥大的巨石從天而降。
武工還沒來得跑,兩眼一黑,兩腳一空,整個身子變得很輕很輕,跌下了馬匹,掉到了地上。
等他清醒過來時,驚恐地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昏暗的地方。
他連滾帶爬地站起身子,迅速地撿起地上的兵器,擺好了作戰的架勢,先是往上瞭望,他是這麼想的,既然巨石是往上來的,敵人肯定也會從上麵下來。
等了許久,頭頂上除了一片黑暗以外,並沒有石頭落下,也沒有敵人從上麵下來。
氣氛很不對經,武工環顧四周,昏暗之中,他看到了三丈遠的地方,站著一個和他擺著一樣架勢的身影,這個身影很熟悉,很像是他親弟弟武慶。
大難之後,武工顯得更加警惕,他並不走近那身影,而是握緊兵器,試著喊了兩句“那邊可是武慶兄弟?”
他一連喊了好幾聲,那個聲音終於答話道“你是誰?”
武工一聽,語氣不是他親兄弟武慶,並且從語氣地聽得出,那個身影對他並不友善。
這就怪了,那身影怎麼會那麼像自己的兄弟武慶,武工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是昏暗之中,他也不會認錯自家的兄弟,世上真會有這麼想象的身影?
那身影見武工不啃聲,語氣變得淩厲起來,他說道“你到底是誰?再不說話,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武工心中一動,對持下去,毫無意義,不論對方是敵是友,說說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於是說道“我是姬侯的屬下,我叫著武工。”
那身影驚訝地說道“武工?你真是武工?姬侯的屬下?”
聽他的口氣,驚訝中帶著一絲高興,應該是友,而不是敵;武工拍著胸部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屑對你說假話。”
那身影說道“好!你既是武工,那麼請站在原地不動,我過來和你會會。”
武工站在原地,那個身影手持武器,慢慢地向著他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