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官說道“尊客,你們遠道而來,請先喝杯茶解解乏。”
聞了都不舒服,更不要說是喝進肚子;但是不喝的話,又會被九品官看出破綻來。
姚崇重哈哈一笑,說道“大老爺說的正和我心意,我正口渴難耐,一杯茶水不夠,還是多來幾杯比較爽快!”
說完,他站了起來,先走到薑小魚跟前,把他那被茶水一飲而儘;再走到武家兩兄弟麵前,喝乾了他們杯中的茶水;最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完了自己的茶水。
見到姚崇重一連喝完了四杯茶水,九品官喜笑顏開,吩咐仆人再去取幾杯過來。
仆人這回不但是端了四杯茶水,而且把茶壺也端了過來。
姚崇重搶著把四杯茶水喝了,又把茶壺裡麵的茶水都倒進了肚子裡麵。
喝完茶後,姚崇重打了一個飽嗝,扭了扭身子,肚子裡麵一陣“咣咣”作響。
他扭完身子後,坐回到椅子上,對著九品官豎起大拇指小道“好茶,真是好茶,我這叫著‘腸滿肚圓’,心滿意足!”
九品官拍手笑道“尊客,好肚量!把我留給幾位的送終茶都喝了,這會看你還不送命!”
他的話音剛落,“哎呀”一聲,姚崇重捧著肚子栽倒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薑小魚和武家兄弟都驚呆了,他們從座位跳了起來,去攙扶姚崇重。
姚崇重臉色變得煞白,滿頭都是冷汗,在地上打著滾,口中叫著疼痛。
“小兄弟,不好了!看天神這情形,一定是茶水中有毒,這裡不能再留,我們趕快把他扶出去。”武工一臉沉重地說道。
薑小魚心裡一陣劇痛,難怪姚崇重會搶著喝那些茶水,原來茶水裡麵有毒!
三人連忙扶起姚崇重,往門外快速地走去。
隻走了三四步,官家和師爺拿著兵器衝進門裡,“嘭”的一聲,把房門關了。
九品官獰笑著說道“你們現在還想走出去?已經晚了,姚崇重救不活了,他把四份毒藥都喝了。”
“他娘的,老子跟你們拚了!”武慶滿身都是火氣,他大喝一聲,抄起一把椅子朝著九品官衝了過去。
九品官冷笑一聲,從桌上拿起一隻杯子,朝著他打了過去。
武慶躲閃不及,被杯子打中腰部,渾身的勁消失,撲倒在地,仆人拿著繩子把他綁了。
武工和薑小魚被師爺和官家從身後打到,也用繩子捆了。
姚崇重臉色煞白,已經是沒了聲息,薑小魚心如刀絞,顧不得自己被捆住,大聲叫道“當官的,姚大哥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用毒藥害他性命?!”
武慶“呸”了一聲,怒喝道“什麼當官的!都是些王八羔子!喪儘天良的東西!我們生前就是被這些直娘賊害了性命,到了地下界,又遭了直娘賊的下三濫的手段!直娘賊,有屁眼的就和我們明槍明刀地乾上一場!”
武工幫腔道“你們要是有本事,把我們放了,我們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偷偷摸摸地襲擊乾的不是人事!”
九品官“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這些兵痞子,光有一身蠻力,本老爺沒有興趣和你們費那勁,你們現在落在我手裡,我就是贏家,而你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
他臉色一變,指著武慶說道“這廝滿嘴狂言,你們把他的舌頭給我拔下來!”
師爺和官家應了一聲,找來了夾鉗,一人扳頭,一人扯嘴,真要把武慶的舌頭扯下來。
薑小魚叫道“慢著!當官的,你不能拔下他的舌頭,不然你就輸了!”
九品官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住手,退在一旁,我且要聽聽他說些什麼道理出來,說的好的話,我就不拔,要是說的不好,兩個的一起拔了!”
師爺和官家鬆了手,壞笑著退到一旁。
武慶粗著脖子叫道“直娘賊,要拔就拔我的!話是我罵出來的,不趕他的事!”
九品官大怒,叫道“把這廝的臭嘴給我先封起來!等下再好好地收拾收拾!”
仆人找來一塊抹桌子的布條,把武慶的嘴巴嚴嚴實實地堵住。
武慶氣得發狂,罵也罵不出,動了動不了,急的在地上打滾。
九品官走到姚崇重身邊看了一眼,說道“天神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收拾了。”
他轉過身來對著薑小魚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我輸在哪裡?我到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