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在都不使用武器的前提下,她能把個地球的特種兵按在地上爆錘……
“噸噸噸——”
楚楓打開了那瓶伏特加,倒進兩個杯子裡,將其中一個酒杯推向蒹葭。
他一口烈酒入喉,便隻覺喉嚨裡像是要燃燒一般,感覺有一團火焰順著食道湧入胃裡,四肢百骸都火辣辣的。
真他媽刺激!
蒹葭一口烈酒下去,更是嗆得直咳嗽,一雙漂亮的眼眸裡都有了淚光,拿了兩片酸黃瓜吃下去才感覺好過些許。
兩人麵麵相覷,而後都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意。
這他媽哪裡是酒啊,酒精度數高得就他媽離譜,比醫用酒精純度還高!
聯想起伏特加叔叔“噸噸噸”乾完一瓶的豪邁感,連楚楓都不免心頭暗歎一聲,戰鬥民族的酒量果真名不虛傳……
“安安他們離這裡遠嗎?能不能趕過來?”蒹葭想到一茬,便出聲問道。
“應該能。”楚楓先前已聯係過他們,遂歎息道“隻不過傳音符消耗太快了,無處不在的遊離能量對信息傳輸有很大阻礙。”
“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去森林打獵,看看這個世界的野獸到底有多厲害。”
蒹葭遂“嗯”了一聲,起身“啪”的關掉電燈開關,和楚楓一道回了房間。
當天夜裡,五個輪回者都做了頗為相似的一場夢。
在楚楓的夢境中,時間是1916年。
他在夢中是個窮苦的挖煤工人,和十幾個任擠在逼仄狹隘且環境肮臟的宿舍。每天淩晨五點多鐘就要起床,乾足至少十四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
有時候累得實在扛不住睡著了,還要被監工一頓毒打臭罵,克扣本就微薄可憐的薪水。
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極其壓抑絕望,令人看不到未來與希望,渾渾噩噩。
可夢裡的楚楓卻彆無選擇。
哪怕是想去鄉下種地也不行——因為地是彆人的,對於那些地主而言,土地便是他們剝削壓迫彆人的東西。
沒有生產資料、沒有生產工具,無產階級就隻能給彆人打工。
沒有《勞動法》保障,資本家就能肆無忌憚,讓他們乾十個人的活,卻連養活自己一個人都如此艱難。
在夢裡,楚楓有個工友勞累過度生病了。監工就像扔死狗一樣,直接把他丟在了蒼茫的雪地裡。
當楚楓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僵硬冰冷的屍體。
那些資本家什麼也不做,卻有錢財源源不斷地入賬。他們享受著紅酒牛排,烤著溫暖的壁爐高談闊論。
可拚命勞動的人們卻是饑寒交迫,冷死的、餓死的、累死的,不計其數。
怨恨在積蓄著,在看似平靜的白雪下,如火山烈焰般激烈湧動著!
在這種時刻,火車站附近來了一群人。
五人在夢裡啃著冰冷堅硬的麵包,想著要不惜代價搞到一筆錢,給父親看病的時候。
一個有些禿頂、長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卻向他們伸出了手,親切地稱呼他們為“達瓦裡希”。
時年四十七歲的男人極具影響力,更有一個響當當的筆名。
列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