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魂皇還讓我們在人界散步了你曾經是千機門門主的事,散步你曾經屠村殺人之事,還煽動百姓,激起民憤,千機門現在已是岌岌可危。”
什麼?
霍雲裳心裡一沉,她隻顧著四處搜集神器的事情,竟未曾知道這些,修呢,千機門出了這麼大的事,修為什麼不告訴她?
“還有呢?”
霍雲裳疾聲厲色,臉色變得陰沉可怕,那眼底漸漸燃燒起的熊熊怒火,直讓魑、魅心驚膽戰。
“還有,仙宗門和精靈界兩方人馬現在就在外麵埋伏,也是魂皇讓我們暗自通知他們來此埋伏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得到神器,以此打上神界,迎接蚩邪魔帝。”
霍雲裳心裡一沉,眼底驚濤駭浪,如果今日沒擒住他們,她倒真的不知道,原來所遭受的一切困境都是魂皇這個始作俑者在背地搞陰謀。
“不對,外麵何止兩方人馬。”
霍雲裳陰沉說道,她小巧的耳朵動了動,然後狠戾的看向魑魅二魂,“還有人馬趕來,數量至少上千,到底還有誰?”
魑、魅聞言,皆是錯愕的搖了搖頭,他們真的不知道。
看了二人一眼,霍雲裳眼底出現一絲反感,一個閃電般的出手,將手中那藍色的火焰投向了魑、魅。
嘶——
一聲輕響過後,魑、魅瞬間被火焰包圍,化作了兩道輕煙,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霍雲裳眼神閃了閃,她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眼神一凜,霍雲裳飛身出了客棧。
頓時,外麵草叢中冒出無數的火把之光,將這空曠之地照耀的如同白天,八方之內,無數道人影如同冒出的幽靈般出現,清一色藏青色仙宗門專屬衣袍。
爾後,一道威嚴乾練的粗壯聲音自天而降,“女賊,偷我仙宗門乾坤印,還不快將神器交出來。”
話音落罷,一個儒白長衫的黑胡子中年男人從天而降,一派嚴謹,那橫眉怒眼,仿佛將霍雲裳恨之入骨,一看就是頑固偏執的那種人。
緊接著,從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飛身下來一個女子,女子眉目如霞,一身湛紫色的廣袖羅群飄飄揚揚,與人界的女子衣衫幡然不同,女子眉心處一點雙翼印記。
霍雲裳眼神閃動,如果她沒有猜錯,這個人便是精靈國的踏月大祭司吧,看她的樣子,是隻身前來的。
看著包圍的嚴嚴實實的眾人,霍雲裳嘴角掛起一絲冷笑,“你們想要神器,我還想要呢,憑什麼管我要?我怎麼知道神器長什麼樣子?”
那麼多的人,如果硬拚,絕對討不到什麼好處,所以霍雲裳決定拖延時間,想辦法逃出。
“女賊,休要抵賴,天下人紛紛傳言,難道有假,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片麵之詞嗎?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仙宗門的大師尊井淵疾聲厲色,為她的謊言感到不齒,同時心裡也在狠狠的鄙視霍雲裳。
聞言,霍雲裳眼睛一亮,然後眼睛發光的看著井淵,然後燦爛一笑,“這位道長,你真是學識淵博,那句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真是說的極好,真是妙不可言呐,小女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您的佩服簡直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啊。”
霍雲裳聲色並茂的說著,隻差沒有跪地磕頭,跟真的一樣,其實,眼角的餘光卻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西邊相對來說,比較薄弱,就從哪裡打出去好了。
“真的?”
井淵聽罷後,臉上出現一股驕傲之色,這女賊,雖然是個賊,但說的實話還真是不錯,但是井淵也不會因此便忘了要回神器。
“你少東拉西扯的,說些有的沒的,快點把神器交出來,我或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井淵馬上變得一派嚴謹,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眼底卻露出一絲不忍,這麼會說話的小姑娘,做了賊,真是可惜,因為她的話讓他聽得很舒心,所以他決定不殺她。
說出這樣的話,井淵大概是不諳世事太久了,如果他知道霍雲裳在人界的傳聞,或許會直接拿著拂塵,滅霍雲裳,哪裡還會聽她說這麼多,他一直以為霍雲裳是一時好奇,才偷盜神器的。
見事情有門,霍雲裳打算再接再厲,將自己純真善良又無邪的一麵展露出來,然而還麼等她很好的展現,又一方人馬從遠處以神一般的速度逼近。
“大膽妖女,你無惡不作,屠我靈山派弟子,天理難容,我靈山派誓死跟你拚了。”
伴隨著這樣一道剛勁有力的渾厚男聲,一個灰白衣衫的中年人從遠處禦劍飛來,他的身後,數千名靈山弟子,清一色白色。
霍雲裳眸色一沉,變得暗紅,真是冤家路窄,一禍接一禍,都是看著黃道吉日來的嗎?都湊在了一天,看來,今日,她插翅難逃,唯有浴血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