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破蒼穹第一誅神魔女!
望著所有人的激動和質疑,蚩邪俊朗蒼白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恨意,略蒼白的唇,慢慢的勾起,帶著不屑,帶著傲然,掃視了一眼周圍,然後定定的看著霍雲裳,目光中閃著有些繁複的光芒,緩緩地開口道,“知道為什麼我跟神帝一模一樣嗎?”
霍雲裳怔愣了一下,然後疑惑不屑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關我什麼事?”
霍雲裳也覺得奇怪極了,目測所有人質疑的意思,蚩邪和神帝長得一模一樣,她沒見過神帝,所以也不清楚,難道二人是雙胞胎兄弟?可是為什麼一個是天神,一個是邪魔,天差地彆也太大了吧?
而突然,就在這時,一道嘹亮的女子聲音自天際處傳來,破空飄渺,聲音帶著無端的恨意和殺意,回蕩在神界的上方。
“霍雲裳~~”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頭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之處,一抹水銀色的光影如同星馳電走般的飛了過來,一頭銀白色的發隨風起舞,一襲銀衣華光閃爍,魚尾裙擺上繡著點點寶石,絕美華麗,身影如流星趕月,轉眼間來到了蚩邪的身邊。
蚩邪眸色一閃,一股欣喜自眼底蔓延開來。
“漠然,你終於來了。”
驀地,霍雲裳看著突然而至的紫漠然,神情瞬間變得陰沉難看,眸中透露的濃濃殺意在空氣中一點點渲染,致使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冰冷無邊。
“蘭溪,不,紫漠然,放了我的邪兒和雪兒。”
冰冷的話語中讓所有人都不能直視的狠戾,讓人一點都不能懷疑,霍雲裳想將她挫骨揚灰。
直直的看著早已不複曾經善良純真的紫漠然,紫莫邪絕美清冷的麵上也是陰霾一片,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似一種無形的壓力,讓紫漠然無法忽視。
“漠然,放了邪兒和雪兒,他們可是你的侄兒。”
他念在曾經她是他的妹妹,不由心生一絲惻隱,在還沒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之前,她還是有回頭的餘地。
聞言,紫漠然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般,深紫色的眸中透著嘲諷的光芒,她妖嬈一笑,眸色瞬間變得陰狠,“紫莫邪,你不要說什麼狗屁親情,我早已看透,你我早已不是兄妹,從你縱容花間月離開的那一刻,你便是我的仇人。”
狠戾的話語中無情冷血,不由讓周圍所有人都是一顫。
就連霍雲裳也意外的挑了挑眉,直視著紫漠然的紫眸,嗤之以鼻的說道“紫漠然,你發什麼瘋,花間月的離開是因為他不夠愛你,跟誰都沒有關係,他若足夠愛你,怎舍得離開?你難道都不動腦子想想的嗎?”
轟——
像是投在了心尖上一聲驚雷,紫漠然心裡一沉,瞳孔一縮,怔愣住了。
許是霍雲裳的話帶來的震撼太過凶猛,如同排山倒海的高浪,席卷了紫漠然所有的思緒,大腦一陣嗡鳴,她的臉色也變得慘白,深紫色的眸子中全是驚懼和不相信。
不由的退後一步,紫漠然驚恐的搖著頭,那句‘他不夠愛你’如魔咒般不停的在腦海中回蕩,,像是無情的潮水,將她淹沒。
“不會的,不會的”
紫漠然喃喃自語,眸子裡全是陷入無限深淵的絕望。
她身後的蚩邪眼神一閃,然後迅速的拍了一下紫漠然的後背,給她當頭一棒,“漠然,醒醒,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等你拿到十大神器,害怕見不到花間月,問個清楚嗎?”
如同一盆涼水,紫漠然瞬間眼神變得清明,繼而狠狠的看著霍雲裳,深紫色的眸子透著逐漸蔓延的猩紅。
隨著她周身殺意的快速蔓延,隻見她緩緩地抬起手,僵在半空中,冷然的看著霍雲裳和紫莫邪,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霍雲裳一驚,臉色微變,她的心咕咚咕咚的巨響著,直覺告訴她,她要見到邪兒和雪兒了。
悄悄地,無聲無息的,霍雲裳和紫莫邪心有靈犀的將將十神器所化的陰陽雙劍收好。
隨著紫漠然手中的暗黑色光芒越來越盛,霍雲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呼之欲出。
詭異邪魅的看了一眼霍雲裳,紫漠然手中的光芒一收,隻見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個人。
一個深紫色錦衣的男子,俊朗豐神,隻是那俊朗的臉上,雙眼緊閉,似是昏睡,他的身體也僅僅靠著紫漠然身後的一根繩子支撐著。
“白影闕?”
霍雲裳大驚失色,眼中滿是驚恐,怎麼會是閻,她為什麼要抓閻?
“紫漠然,你想乾什麼?”
霍雲裳有些拔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驚恐。
對麵,紫漠然淡淡一冷笑,然後猛然對著身後的蚩邪說道“蚩邪,你去做你的事,霍雲裳交給我了。”
蚩邪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聲“你要小心。”
說罷,蚩邪帶著數百萬兵力衝向了神界,無人能夠阻止,被紫漠然牽製的霍雲裳和紫莫邪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蚩邪帶著兵力離開了。
直到數百萬大軍離開多半,紫漠然嘴角才綻開一個嗜血的弧度。
“霍雲裳,考慮好了嗎?交出十神器,我就放了你的上官閻和你的兩個可愛的孩子,否則···”
冰冷的聲音一停滯,帶了一個威脅十足的轉彎,緊接著,紫漠然手中的繩子一拉,便見到被綁著的上官閻眉頭深深一鎖,似是很痛苦,而他的肩胛處很快的流出大片的鮮血,染得胸前一大片血花。
“等等···”
霍雲裳瞳孔一縮,倒抽一口冷氣,然後急速的喊停,看著上官閻身上那觸目驚心的血,霍雲裳隻覺得眼睛都被刺得生疼。
“賤女人,放了我哥哥,否則要了你的命。”
不遠處,與眾罪神糾纏打鬥的白九兒衝了過來,拿著劍直直的刺向了紫漠然的後背。
紫漠然看都沒看一眼,甚至都沒回頭,她的玉手隻是輕輕的向後一揮,飛來的白九兒便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被彈的很遠,被後麵的楚江穩穩地接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