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芬尼的特訓結束後,她一直在治療艙裡,對於她當時招呼不打地離開,上將回想起來也隻冷冷笑了聲。
今天他已經主動做出退讓,如果她還不知好歹,不配合,在後續的談判中出什麼錯,不要怪他不客氣。
上將將自己清洗了一遍,穿著浴袍,胸襟微敞,露出健碩的肌肉。
他站到臥室的窗前,看向窗外的飛躍的星光,興致寥寥。
隔壁隱約傳出說話的動靜,他不想聽,那聲音卻越來越明顯。
“陛下需不需要進入治療艙?”
是侍女長的聲音。
澤爾聽過後又皺起了眉。
又需要進治療艙?
不過是訓練,究竟受了什麼傷?
另一邊,侍女長看著舒晨腹部,背部,肩膀和腿上的淤青紫痕,嚴肅的臉上出現了不認同認真的表情。
舒晨在與侍女長相處的過程中逐漸明白侍女長外冷內熱的屬性。
侍女長支持她玩命似的接受訓練,卻又會在她受傷時露出不讚同的神情,並且安排好治療,最大程度上關注著她的身體健康。
舒晨低頭看了眼她慘不忍睹的身體,就這副樣子說她被人殘忍虐待也會有人相信。
舒晨點了點頭,好在她的房間裡就有治療艙。
輕微的氣浪聲,澤爾知道是隔壁的人躺進了治療艙裡。
他不知道她受傷有多嚴重,機器人出手要比芬尼有分寸,不過是訓練中途和機器人搏鬥了短時間,這短短的時間至於她躺進治療艙?
上將怎麼也想不明白,彆說和設定了戰鬥值的陪練機器人搏鬥,就是和他,他手下的那些戰士也沒誰要躺進治療艙,頂多是啟動訓練服的輕微治療。
上將再次意識到皇帝的嬌氣,以及男人與女人的區彆。
舒晨也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落進了隔壁的耳朵裡,她躺在治療艙裡,腦子裡走馬燈閃了兩三張,她便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幾乎是被生物鐘叫醒。
舒晨默默閉上了眼。
知道她的起床時間,侍女長打開了臥室的門,見治療艙裡的人還閉著眼,她站在了一旁,沒有叫醒服務。
一段艱難的掙紮,舒晨歎了口氣,從內打開治療艙,坐了起來。
身上的疼痛已經消失,星際社會的逆天科技讓舒晨精神百倍,已經睡不著了。
回想起以前睡懶覺的日子,美好到讓人流淚。
由於需要及時察覺到隔壁的情況,兩間房間都沒有開啟隔絕能量屏。
所以一大早,澤爾又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上將這樣感官敏銳的人,隔壁在做什麼,他大概都能知道。
隔壁傳來了抽氣聲。
是舒晨的腰快被侍女長勒斷了。
又過了一會,兩人幾乎同時打開了房間門,舒晨隻感慨倒黴,一大早就要營業。
既然碰見了,兩人乾脆一起吃個早飯,維護皇帝與上將的“友好”關係。
舒晨邊吃著專屬於她的那份少了許多的定餐,邊感慨她的敬業精神,她真是犧牲太大了。
在躍遷的過程中偷懶這個想法被上將無情打斷,相比較上將監督她訓練,舒晨更希望福克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