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利害算什麼!
關係厲害才是硬道理!
二強一路走來,純靠自己打拚,能有今時今日的造化,全是他雙手創造。
再看佟昌,他做了什麼啊!
身子是天師打造的,自天師不在後,這些年來,在天元界四處當街溜子,也沒見其有什麼突破,除了把妹成功,娶了夫人外,實力普普通通,勢力馬馬噓噓。
從哪方麵看,都不如他二強努力。
可偏偏其是天師府唯一繼承人,不但繼承祖天師遺留下來的一應好物,更繼承有四大天師在諸方道統,普羅大眾留下來的人脈資源,其與諸多勢力都能打上交道,誰都要給天師幾分薄麵。
不說彆的,他二強為求香火要功德,需要塑造形象建神廟,若這佟昌以天師的名號,建立天師府,這天元界上上下下,便是諸天萬界內,都有人將府邸建好了,等他入駐。
這就很過分了,沒想到還有更過分的。
此番三傑鬥邪魔,蘇青牽的頭,大頭好處肯定歸他,二強想也不敢多想,隻想利用寂月弓,占據第二輸出位,二強做個老二就挺好。
冷不丁沒防備到這佟老道還藏了一手,竟珍藏有祖天師原味法衣,身著法衣,頓能化用祖天師的諸般手段。
雖萬法難離根本,穿上天師法衣的佟昌,也還是元嬰層次,沒有蘇青戴的那鬼神麵具那般離譜到可以拔擢境界。
但元嬰的祖天師跟元嬰的佟昌,這兩者的輸出,能是一個檔次的?
那穿上法衣的佟昌,手指一點,便見到幾道紫清神雷從其手中激發而出,biubiubiu的,蘇青的小詭娃放槍都沒這頻率快。
可紫清神雷,天級道術,元嬰修士能將之修成者寥寥無幾,便是有所成,也當底牌大招用,哪又跟現在佟昌似的,大招當成普攻用,這輸出,彆管邪魔頂不頂得住,他二強看著都有些受不了。
二強能看出,儘管天師施法效率極高,能一份法力使出十分功,但佟昌的法力總量也就那麼多,想強勁又持久,還在於其一直不惜血本的往身上貼著各種恢複法力,爆種增壓的符紙。
忒可恥!
這麼拚,老小子你是想搶蘇青的頭功啊!
二強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不上老二了。
在天師作弊的情況下,他隻能從儲物袋中將寶箭全部倒出,不惜血本的將這些寶箭全部射出,力求輸出最大化,不跟佟昌比,也不跟蘇青比,他二強隻能儘力做到極致,剩下的全看天意。
如擎天神柱的紫清神雷,狂轟爛渣,一刻不歇。
鬼鬼祟祟神出鬼沒的寶箭,乍隱乍現。
佟昌跟高二強的輸出,如疾風暴雨,一瞬不歇。
邪魔九孔疲於應付,時刻不得安寧,此時此刻,它是真無一點餘力去針對蘇青了,滿心想著都是扛過這一波攻勢,待佟昌脫力,待二強箭儘,再來好好安排這三人。
蘇青哪會給它這個機會。
兩位兄弟隊友很給力,他也不能拉了胯。
經過他破妄真瞳的仔細觀察。
才發現這邪魔九孔好生狡猾。
其執掌解離道紋,雖在五階層次,無法發揮出將所有傷害分解於無形的能力,但亦能將傷害分解分攤至彆處。
細條白身是它本體沒錯,九個黑洞卻也是它的本體。
此黑洞,本來是它準備用來收容九子寶船,再融入自身,化出完整的青龍道紋的。
眼下卻是其分擔傷害的收容物。
紫清神雷,寂月弓,加上蘇青時不時的騷斧偷襲。
這輸出不是一個五階邪魔能頂住的,但九孔憑借將傷害分擔至九洞之中,九洞又將傷害分解至跟九孔有著本源鏈接的虛空魔界。
以一界之力,分擔傷害,打在九孔身,傷得卻是一界魔頭,隻要傷害不超出此魔界閾值,九孔近乎不死之身!
此手段在上古時候更為棘手,彼時,虛空內諸多被邪魔掌控的魔界,吞吃萬界資糧以肥己身,正是春秋鼎盛,九孔所掌握的這方本源魔界內,就有數位七階煉虛魔頭,五階六階存在數以萬計,能為它分擔諸多真龍的圍攻。
自上古大劫之後,上古諸大能不惜崩解道果,鎮封一應天魔主跟上位邪魔,以至於邪魔勢力也隨著天元界一起消沉至今,此方邪魔界,也因九孔這位魔主無法聯係,在萬界圍攻下日漸削弱,而今其內隻有大小魔頭三兩尊,能為魔主儘忠承受傷害的能力相對有限。
但再有限,也不是五階層次的傷害能撐爆的。
唯一的破局之法!
就是斷絕九孔跟那方邪魔界的聯係!
此點,高二強跟佟昌或也看出來了。
紫清神雷跟寂月弓開始嘗試點殺一個黑洞。
但這個黑洞一時斷開鏈接,其餘八個黑洞卻還在正常運轉,以至於逐個破洞的方法根本無法得行。
“要想一舉功成,必須同時爆破九洞!”
蘇青一拍儲物袋,放出他為此次絕息之地一行,特意準備的大殺器。
九頭爆龍傀!
此傀一出,九個蛟龍首,嚴絲合縫的堵住九個黑洞。
在九孔還沒反應過來之際。
早得了蘇青指示的二強跟佟昌,紛紛全功率輸出神雷寶箭,一股腦將輸出全釋放到了九個黑洞之中。
卻是要聯合蘇青這爆傀靈爆之力,就拚這一哆嗦。
成則邪魔暴色,兄弟三分功得賞,一起快活。
敗則各自跑路,苦一苦蒼龍王以一博二,對抗注死青龍跟邪魔九孔的聯手,跟他們這三個後學未進殿後。
爆裂的焱火,極致的靈爆。
塞滿了爆石傀儡,繪製有五階靈爆符文的九頭爆龍傀,每個龍頭的靈爆當量都相當於數百具深海暴君,混以佟老道跟高二強神雷寶箭的主攻,足以將邪魔九孔的黑洞鏈接炸斷片刻。
九孔意識到不對,正欲掙紮,卻見那九頭爆龍傀的龍身早已絞索住它的白條身。
不知何時,出現在它周圍的熊二,碧蓮等傀,使出金剛伏魔陣喚出三道佛光圈,將其邪魔本源死死捆縛在白條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