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丫修仙路!
趙怡然一看是陳宇輝,就打開了禁製。
陳宇輝立即開心地說道“趙道友,昨晚我的四位同伴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那太好了。”趙怡然也由衷地替他開心。
“趙道友,現在我們要去來福飯店慶賀一下,你也來吧!”陳宇暉熱情的邀請著。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趙怡然笑眯眯的說,然後就跟隨陳宇輝來到來福飯店。
在飯店的一間包廂裡坐著四位築基修士,飯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靈食。那四位築基修士沒有因趙怡然是練氣修士而看輕她。他們收斂著威壓,微微點了頭,算打了招呼。趙怡然也行了一個晚輩禮。
其中一位肌膚白暫,雙眸顧盼生輝的女仙子笑著問“這位小道友,就是救你的那位吧!”
趙怡然有點不自在地笑了笑。
陳宇暉連忙說“是的是的,不是她我就回不來了。”
眾人連忙表示感謝。
陳宇輝又為趙怡然介紹,他指著這位女仙子說“這位是陸藝雯陸道友。”然後又指著另外三位築基修士說道“這位是徐子軒徐道友,這位是陳恒逸陳道友,還有這位是嚴坤嚴道友。”
趙怡然一一看去,徐子軒身材高大,相貌堂堂;陳恒逸五官分明,眼眸銳利;嚴坤則是俊美異常而又冷傲孤清。
眾人坐下一邊享受靈食,一邊訴說這次逃跑的驚險。飯桌上其樂融融,不時爆發一陣哄笑。趙怡然則怕自己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是修仙界的小白的事實。她一邊品味美食,一邊豎著耳朵汲取他們談話中的營養,彌補自己對修仙界知識的空缺。飯畢,眾人各自散去。
趙怡然找到昨天那個凡人少年,花了一塊靈石買了一張坊市地圖。
明朗坊市比一般的城市都要大得多。坊市分東市與西市,東市全是店鋪,店鋪裡裝修豪華,賣的貨物也多是精品;西市在是比較混雜,中高低檔貨物都有。在街道的一頭還專門開辟一塊地攤市場。
她根據地圖的指示一路逛到西市。坊市裡有許多是趙怡然之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著實地讓趙怡然開了眼界。
距離開坊市還有兩天,擺地攤的地方就人流如潮了。各種叫賣聲、詢問聲、討價還價聲……都交織在一起,編成一首美妙的樂曲,吸引著人們的好奇心,使他們不由自主地加入到這首樂曲的演奏中。
趙怡然一邊跟隨在人流往前走,一邊兩眼不停的張望著兩邊的地攤。她在一位花白胡須的老者麵前停了下下,這位老者是練氣十一層的修士,是個賣符籙的。在他前麵的一塊布上擺滿了各種符籙,其中以三品四品符籙為主,也有一品二品的符籙。
“這位道友,來瞧一瞧我這裡的符籙。我的符籙品種齊全了,你看你需要什麼類型的?我來給你推薦幾樣?”老者滿臉堆笑地熱情地推銷著自己的符籙。
“我先看看,行嗎?”麵對老者的熱情,趙怡然有點招架不住了,靦腆地說道。
“可以,當然可以。你看這一邊四排都是防禦符,中間四排的是攻擊符,這四排則是輔助類型的符籙。”老者不停的解釋著,“我這裡不但符籙品種齊全,而且還有符筆符紙符砂。”
趙怡然點了點頭,把眼睛轉向符籙上。
老者順著趙怡然的眼光一看,立即心神意會的解釋“道友想看符籙嗎?這一張一品防禦符需三塊靈石,二品防禦符是四塊靈石,三品防禦符與四品防禦符各是六塊與七塊靈石。”
趙怡然一聽,這可比她賣給門派的符籙價格高多了,門派收她的一品二品符籙,隻給了她一塊和兩塊靈石一張。而且她發現這裡擺放的符籙的品種繁多,有不少種在孟彩虹給她的《製符大全》上根本就沒有。
“有製符的玉簡嗎?”趙怡然問道。
“有,有。你需要哪一種等級的玉簡?”老者一邊問著,一邊從儲物袋中掏出玉簡。
“你看這本《符籙大全》是適合初學者的,複製這一本隻需三塊靈石。這本厚一點的《符籙大全》,複製一本需要五塊靈石,這個則是十塊靈石。”老者一下子拿出三本玉簡。
趙怡然一看就知道自己儲物袋中的《符籙大全》就是需要三塊靈石的那一種,同時對孟彩虹最後沒有要回這本玉簡的行為頓時了然了。
“那這兩本與這本有什麼區彆呢?”
“區彆可就大了,第一本適合初學者的符籙,激發起來需要大量的靈氣,而且威力不大。這兩本玉簡製作起來就難多了,當然激發起來需要的靈氣量相對要少許多,而且威力也增大了不少。”
趙怡然聽到老者的解釋心動了。
“那麼還有其他關於符籙方麵的玉簡嗎?”趙怡然試著問道。
“有,還有一本,隻不過是需要擁有築基修為才能製作。”老者又拿出了一本,好心的解釋道。
築基修為啊!遇到了就不要錯過,先買了備著吧!趙怡然心裡想道。於是她把另外三本玉簡讓老者複製一下,另外還選了她沒見過的符籙各一張用作學習借鑒用。
老者開心得連額頭上的菊花紋都舒展開來了,這可是一筆大買賣。
“這最後一本玉簡複製一次,需要二十塊下品靈石,三本加在一起則需要三十五塊靈石,每本空白玉簡五塊靈石,一共五十塊靈石。這些符籙裡麵有十張三品符籙,十張四品符籙,攻擊符比防禦符稍微貴些,我一律給你按防禦符的價格算,一共一百三十塊靈石,玉簡和符籙一共算下來是一百八十塊靈石。”老者一邊開心地計算著,一邊把玉簡和符籙遞給趙怡然。
趙怡然付了靈石後,老者又詢問道“道友要不要再看看符筆符紙?我這裡便宜賣給你。”
趙怡然又花了二十塊靈石買了一個中等符筆和一大堆符紙,老者又送了一瓶符砂。
“什麼?你的煉丹爐也太貴了吧?”隔壁的地攤旁站著的一位女修士吃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