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梁九月正疑惑間,耳邊傳來一陣響動,她回頭一看,身邊的椅子上的一本相冊樣的東西裡掉下一張照片,正好被風給吹到了她的腳邊。
餘光一掃,梁九月覺得這照片中的人有些眼熟,便撇過頭定睛朝那照片看去。
這野郎中…
梁九月目光一凝,隨即頭皮發麻,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這野郎中可不就是她妝扮的嘛。
掃了一眼徐朗,梁九月目光看向椅子上被風吹得嘩啦啦作響的相冊,她站了起來,走到椅子邊。將相冊拿了起來。
看到第一張照片,梁九月眉頭先是一緊;第二張,雙手有些顫抖;第三張,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徐朗;第四張,她的眉頭逐漸舒展;第五張,她竟然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張角度不好,拍得我胸脯太平了…
看到後來,她完全笑了起來,沒想到她自己妝扮的這些人物還挺上鏡的。
“嗯哼~”
一聲悶哼響起。梁九月目光一動,將相冊合上。
“醒了?”
梁九月背著手,看著地上掙紮著起來的徐朗。麵色微寒。
這個徐朗表麵上對她不錯,暗地裡卻是偷拍她的照片…嗯,不對,好像是兩人認識之前就開始偷拍了。
梁九月想到那張賣符佬自己喬裝後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眼前這個家夥明明是醫生,他去偷拍這些做什麼?難道是天生偷拍狂?
“梁…九月。”徐朗站起來,衝她嘴角一揚,齜了幾顆牙出來算是笑過了,他掃了一眼椅子,發現上麵的東西不在了。目光閃了閃,看著梁九月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藏在大學裡,為什麼總是以不同的身份出現?”
“你又是誰?為什麼偷拍我?難道你一直都跟蹤我?”梁九月不答反問道。
“好像是我先問的。”徐朗不滿道。
梁九月搖頭笑道“女生優先。”
“咳咳…”徐朗捂著肚子咳嗽了兩聲。慢慢朝著椅子走去。
梁九月瞥見了他背後沾著還兀自在風中搖曳的符籙,便上前一步準備將符籙扯下來‘毀屍滅跡’,卻不料突然間自己的腰部受到一陣撞擊,等回過神來,梁九月發現自己…竟然被徐朗給抱住了。
“你乾什麼!”梁九月臉色一寒。這人怎麼回事,表麵上看上去挺斯文的。實地裡竟然和那些色棍一樣輕佻,她現在可是大一的女學生,他一個大男人抱住她,他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是誰…”
耳邊傳來氣若遊絲的暖暖氣息,梁九月全身一酥,剛想反抗的她感覺準備爆發出來的氣勁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臉色迅速酡紅,梁九月掙紮了一下,冷聲道“再不放開,彆怪我不客氣了。”
“嗯~”
梁九月剛放完狠話便覺得自己的腰間一暖,餘光一瞥,她銀牙暗咬,這該死的竟然將雙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婆娑。
“咳咳…我先說好了…梁…九月,我暫時先這麼叫你,不知道你這名字是不是真的…嗬…我如今中了蠱術,可能活不長久了,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待會說的肯定都是真話。”
梁九月感覺到腰間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想掙脫又不好發力,這徐朗看上去沒多大力氣支撐,她隻要一用力,他就會摔倒在地,他體內那金蠶剛被她用符籙暫時鎮住,萬一被弄醒了…他肯定又要遭罪。
對方說不定此刻正在控製那金蠶呢。
“我名字沒假,是徐朗,是京華城徐家的人,我在十歲那年生日,家人無意提及我的軟肋,說我從小就很笨,從不及格,我就與家人鬨了彆扭,一個人跑到街上亂逛,在一個轉角處偶遇了一個很是帥氣的道士…咳咳…”
說到這徐朗一陣劇烈咳嗽,梁九月則是渾身一顫,帥氣道士?
“他送了一件禮物給我,這件禮物很是強大,一直伴隨著我到現在…這禮物不是什麼東西,也不是金錢什麼的,而是一個情報機構,臨行前,他說與我有緣,便送了這個情報機構給我,說是等我長大,也就是十年後再來找我,要我幫他找一個人…”
“我問找誰啊,現在我就幫你找,他說找一個漂亮姐姐…可憐那時候我還小,還沒有分辨美醜層次的能力,他搖了搖頭,摸了摸我的腦袋便轉身離去。”
“自打那後,我每逢考試便是第一,十五歲便本碩連讀完畢,再鑽研了幾年,用馬甲寫了幾篇震驚世界的醫學報告,便到了京華市一醫上班…”
“今年,正是十年後,我二十歲了,那位改變了我一生的道士還沒來,我便想著,先幫他找人。”
“嗯?你怎麼了?”
徐朗正說著,發現懷中的梁九月身子正在發抖,抬眼一看,竟然看見梁九月已泣不成聲。
他怔了怔,迅速鬆開自己放在梁九月腰間的雙手,不過他這一放手,他的氣力不夠,直接腳一軟,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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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是一更,星期六考公務員加上這一卷進入尾聲,下一卷便開始波瀾壯闊的新曆程,一些重要人物開始登場,飯飯要準備好情節,所以這個星期暫時一更,等星期六考完後,飯飯努力雙更…o︶︿︶o,曾以一天6000來字很容易,現在發現女人真心不適合碼字…飯飯邊碼字會手賤打開淘寶有木有……淘寶害人不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