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你腳拿開,我要給他灌聖水。”
圍觀的人皆是一臉的疑惑,聖水是什麼玩意?
“呆子。”梁九月瞪了徐猛將一眼小聲道。
徐猛將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踩了中年人的蛋一腳便通過人群讓出來的出路,走了出去。
留下那中年人弓起身子在那嚎叫。
梁九月歎息了一聲,跟在了徐猛將的身後。
留下一堆愕然發傻的圍觀群眾。
打人不打臉,尤其是命根,這兩人狠呐,專打要害……不是踢腰就是扯蛋,好好一個人疼成那樣了都。
不過圍觀的始終是圍觀的,見到沒戲看了便自動散去了。
熱鬨的街市上,人流躥動。
在梁九月與徐猛將剛剛行出街市,他們的前麵便出現了一群彪形大漢。
身後也是推推搡搡的有叫罵聲響起。
“九叔,好像是那孫子帶人來了。”
“靜觀其變,咱們現在身上有五十兩銀子,晚上住宿的客棧可以不回去了,所以待會要是打起來,給我狠狠的打,不用給我麵子,大不了咱們再買衣著換妝和住宿地點,哼,咱們現在有錢了。”
“好,我會加倍努力,不負九叔所托,嘿嘿。”徐猛將雙眼一眯,很是猥瑣的笑了起來。
梁九月掃了一眼前麵的十幾個彪形大漢,冷笑,來到空門幾天的日子還真是有些清閒了,有架打打也不錯。
最關鍵的是有爭鬥,她就有收入。
如今最缺銀子的梁九月,可是相當財迷的,這十幾個人,在她眼中,早已變成了一坨坨白花花的銀兩。
而且,這些惡棍,搶了他們,她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兩個打的我,何公子,這兩人窮凶極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還有,他們知曉了咱們弄春坊的事情,要是被他們走脫了,沒準去報了官,空門中雖然對這個管的不嚴,但是也不會任期自然發展,屆時,弄春坊勢必會停業整頓,這樣一來,咱們的生意就會差上很多。”
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中年人就從後麵帶著人追了上來,一停下腳步,就很快的說了一番梁九月聽不懂的話。
“嘖嘖,九叔,原來那中年人要那藥物是逼迫女子到弄春坊賣身所用的,他也並非全是誣陷咱們,要是咱們拿出了藥,那也會被他反咬一口,畢竟官家對這個東西還是不支持的,若是咱們拿不出藥,他便誣陷咱們,哎呀,我的腦子還真是聰明,隻是隨便一猜,就猜中了事情的原委。”
梁九月搖頭,看來空門與世俗一樣,女人都是處於弱勢的一個群體。
身體上的構造,決定了女人注定要在這方麵吃虧。
“兩位,你們有何解釋?”
前方的十幾個彪形大漢中,一個眉毛上都一條十幾公分長如蜈蚣的疤痕的男子向前走了幾步,衝梁九月兩人問道。
“真正的男人,不需要解釋。”徐猛將脖子一梗,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把你們身上的銀子放下然後滾蛋,否則,你們將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梁九月撇嘴,懶得說話,現在她與徐猛將在這空門怎麼都是過街老鼠了,再怎麼囂張,都不過分。
他既然生就了一副愛鬨的脾性,那就讓他鬨個夠好了。
反正天大的簍子,也是她兩人兜著,兩人經常出生入死,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哈哈哈哈,就憑你?”眉毛有疤的男子指著徐猛將大笑了一陣繼續道,“你這種小癟三我見得多了,習武之人講究一個氣質,哪怕是再醜的人,一旦修為上去了,氣質也會顯現出來,你這種一看就是那種無所事事的市井小流氓,竟然敢在我的頭上撒野。”
徐猛將嘴角一抽,差點笑出聲來,他這是被氣的,這還是頭一次有人說他是小癟三,雖然……梁九月估計將他易容成了一個小癟三的模樣,可是,這也不是彆人能拿來奚落他的借口。
“沒錢,拿你老婆來抵債!”徐猛將粗野的聲音回蕩在山間,放蕩不羈。
眉毛有疤的男子臉色一沉,厲聲道“小癟三,說話注意些。”
“注意你妹啊,都要打起來了,你還指望我先讚美你一番英俊瀟灑?”徐猛將冷哼了一聲,手提長槍,準備迎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