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蛇殺的,那麼這老祖隻有和大蟒蛇不死不休,與他們沒什麼乾係。
畢竟大蟒蛇實力驚人,而且占據了天時地利,他們這些陳家後輩也沒什麼辦法。
長老死了與他們沒多大的乾係。
可要是被敵對家族的人殺死的,可就與他們有關係了,因為他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那就是沒看護好長老,是瀆職……
雖然這罪名是莫須有的,誰能規定一些黃玄級的小嘍囉去看護一個地級巔峰高手?
可是死去的是老祖的兒子,他這一怒之下,說不定就會亂發脾氣。
“給我查,三日之內,我要得到結果,如果連長老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們都給我去死吧,我陳家,養你們純粹是浪費糧食,一個日後的大能者,在青年時代,便已是翹楚了,這種普通的事情都查不出來,那證明你們是真正的無能!”
悶雷般響動滿是憤怒的聲音從老祖的嘴中道出,一眾人沒人敢吭聲。
就連當代家主也是低著個頭,麵紅耳赤。
“哼,氣死我了!”
老祖擺了擺手,身影漸漸從大殿中央變淡,就這麼緩緩憑空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呼……”
直到老祖的身影完全消散,眾人才吐了口氣。
……
日頭當空照,小鳥山中叫。
花和尚牽著馬兒,唱著不知名的小曲,敞開袈裟與內裡的袍子,挺著個大肚子緩緩行走在蜿蜒的山路上。
緩緩的走著,雖然沒人說話,可是和尚本就是為無聊而應運而生的,花和尚這個住持以前可沒少裝正經,一天到晚坐出了痔瘡也不能動彈一下,現在隻是走在山路上,很快便過了一個多時辰。
一個時辰的時間,花和尚牽著馬已走了逐日山的不到三分之一。
就在花和尚準備伸個懶腰說上一句誰能與我共逍遙的時候,山上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
“呼~”
花和尚眼前一花,眼前二十米外出現了四個身穿白色一群的女人。
“哪裡來的禿驢,竟然敢前來我逐日山搗亂。”
一道嬌叱聲響起,弄得花和尚一愣一愣的。
這眼前四個女人……個個長得倒是花容月貌,怎麼說話這麼凶殘?這逐日山也不是什麼禁地啊,以前可是有很多遊人也能夠爬的。
就剛才一路上花和尚還看到了許多閒來無事登山鍛煉身體的普通人。
眨巴了一下雙眼,花和尚心中疑惑,這幾個婆娘是對我說話?
想起梁九月給他唱的民謠,花和尚對於一個出言不遜的女人也沒有顧忌什麼,他本來就不是憐香惜玉的種,他是個純和尚……
“你個婆娘的嘴臉長得真的惡,腿襪脫下來還有香港腳……整個一個人就是城鄉結合……”
“住嘴,禿驢,你找死!”
白衣女人似乎不善於交際,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兵器,全身散發著一股煞氣,說起話來也是句句喊打喊殺的。
“我找死?”花和尚被氣樂了,他怕吵醒梁九月於是小聲笑了幾聲道,“你們幾個女人哪來的,不會是打劫的吧,打劫的你們幾個好像很不專業。”
“哼,禿驢,我們奉空門門主之命來攔住你們上山,趕快束手就擒吧。”
花和尚一愣,門主?
門主怎麼得知他們三個要上山?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梁九月,花和尚深吸了口氣,門主是道境五品的茅山道士不假,可也沒有這般牛叉啊,未卜先知?
那可是傳說中天人才能知道的吧,畢竟天意並非是凡人能夠看透的。
有朋自遠方來……誰又能提前知道?這件事透著蹊蹺,要不要喊醒梁九月?
花和尚沉思起來。
如果這幾個人真是門主喊來的,那就麻煩了,不說打不打得過,敢不敢打都是一回事。
在空門中,官家的力量是極其可怕的,花和尚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惹是生非。
咬了咬牙,花和尚看向了梁九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