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境,同樣的符籙,乩童的材料上,裴精光要比梁九月的乩童實力還要強些,怎麼……
怎麼他的乩童就不堪一擊呢?
隻是兩下,他的乩童裴精光先是手骨斷裂。再是被撞飛,隨後昏死過去。
速度快的連他都還沒來得及念動退神咒。
所以,裴精光的大敗,讓他這個施法者也遭到了牽連。
“咳咳。”
洞子勾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剛才他說了,他若是輸了,就放梁九月過去。
放她過去嗎?
洞子勾心中不服,就這麼個二十歲不到的丫頭騙子,實力竟然比他這個活了一百多歲的人還厲害。
修煉一途,他在幾十年前還好不容易踏入了道境二品。再經過家族的培養與自身的努力,才緩緩爬到現在的地步,而且。這其中他還曆儘了千辛萬苦。
殺了不少人,才到達了這個地步。其中還搶了不少人的東西,才得知了這些符咒。
修士,尤其是茅山道士,最重要的一是道境。二是符咒,道境可以慢慢修煉,符咒卻是沒有就修煉不了。
這就好比是武俠小說中的招數,道境便是心法口訣,有心法口訣沒招數,根本就打不出來。空有一身功夫根本沒用。
“滾開。”
梁九月在洞子勾麵前一米處站定,眉眼輕抬淡淡道。
“你!”洞子勾冷哼一聲,臉色脹紅。他想回罵幾句,卻是想不到什麼言辭,因為無論是文公還是武鬥,他都輸了。
一個活了一百多歲,受人敬仰了幾十年的老東西。竟然栽在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道士身上。
而且是輸的毫無底線。
“梁九月,你是否想上山?”
洞子勾身邊的一個老者道“我徐梓銘見你實力不錯。想與你較量較量,是否給我這個麵子?”言罷,他剛想往前走一步擋住梁九月的去路,花和尚卻是站在了一邊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剛才的比試我們已經贏了,你從哪冒出來的?竟然敢擋在我們的路上,難道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分量不夠?剛才那個洞子勾隻是個小癟三?”洞子勾老臉一紅。
混了一百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實力比他弱的人叫他小癟三。
不過他卻是無從反駁。
所以,他憋得很難受。
“這位施主可不要金剛怒目,你雖然被你的同伴認作了小癟三,可我佛慈悲,他們嫌棄你,我是不會嫌棄你的,施主,是否感覺到了一絲的空明,想要剃度出家?”
花和尚墩墩善誘,說話有板有眼。
“找死!”
另一個白發老者冷哼一聲,抬手照著花和尚就是一掌。
花和尚實力也不算差,好歹也踏入了地級,不過相對於白發老者來說,他的實力還是不夠看,一掌打來,他雖早有防備,可還是沒有逃脫了開去。
“嘭!”
一掌打中了花和尚的肩膀,他哼了一聲,便蹬蹬蹬的倒退了幾步。
梁九月杏眼圓瞪,怒道“竟然偷襲?”
她伸手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眼角顫抖。
這瓶藥粉是她弄來給男人吃的那種治療隱患病的,所謂醫者父母心,梁九月對於病人是很實在的,從來都不肯偷工減料,所以她的藥物裡純度很足。
這種藥,隻要一吸入鼻腔,男人們便會對藥物有所反應。
花和尚受傷,如今隻剩下她一個人,若是公平比試,梁九月很有信心,可是如果對方不要臉了,她怎麼都搞不過對方。
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就乾脆乾到底了。
趁亂擰開了蓋子,梁九月將藥瓶丟向了對麵。
“嘩~”
藥瓶中的藥粉頓時撒了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
洞子勾剛說完便趕緊捂住鼻子和嘴巴,雙眼瞪得溜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