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惡事的時候就把這尺子拿出來,做好事就收回去?
梁九月美目一眼,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世妙計
這樣一來,那自己的功德可就攢得快得多了!
不過,到時候收回去的時候會不會累積這些惡事她就不知道了。
由於實在不想遭受那種頭暈惡心的感覺,所以梁九月暫時沒做這實驗。
死死的將量功尺踩在腳底下,乩童這時是越戰越猛,無論是男女老少逮著誰揍誰,根本不顧對方感受,梁九月也懶得去念退神咒,這群人雖然沒有直接傷著她,可是在逐日山脈的獵日峰頂,羅家正是逼宮的其中之一!
對她好的,她加倍還回去,想害她的,她一定會牢記於心,即便是現在打不過,也要先討回點利息。
從踏進這羅家到現在不過五分鐘的功夫,一大堆人躺下了,連那衣衫齊整的中年人也被打趴在了地上,從他的衣著梁九月早就能夠看出,這人在羅家肯定有些地位,所以所以在乩童將幾乎所有地級以上的人打敗之後,她才念了退神咒。
剩下的隻是一些老弱病殘,沒什麼大作為,殺他們倒是容易,可是這量功尺的特性還沒具體弄清楚,萬一收回去這些惡事又累積到了一塊,那她就夠得頭疼了。
於是,想了想,梁九月決定還是放過這群老弱病殘,殺他們一點成就感也沒有,還白白被記錄在案,到時候讓她頭疼……劃不來。
隨著兩個乩童的倒下,梁九月掏出了兩張催請神咒從一邊走了出來。
“誰?你是誰?竟然敢夜闖我羅府,活得不耐煩了麼?”
剩下的老弱病殘中,有個年長一些的自覺站在了最前邊兒,衝梁九月言辭鶴唳。
看了一眼坑坑窪窪的地麵和因為撞擊而滿目蒼夷的房屋,梁九月搖了搖頭道“你們也不換個新鮮點的台詞,我活得不耐煩?我是來收拾你們的,沒見到你們羅府的頂梁柱們都一一躺在了地上麼,看著,就是這兩張符的功勞,我隻要嘴皮子一動,剛才躺下的兩個人立馬又會站起來揍死你們,信不信?”
“原來是你搞的鬼!你想怎麼樣?”
“你做得了主麼?看你龜縮在這麼多人後麵,家裡都死那麼多人了你也好意思不吭聲,看上去你好像不管事。”梁九月諷刺道。
老頭咬了咬牙,道“我們家主就在這裡,你要做什麼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
從這老頭一直躲在後麵就知道這人是個愛惜羽毛的人了,根本不可能為了他人去犯陷,再者他應該不管事,管事的即便再膽小也要象征性的意思意思,不可能可以躲在後麵這麼久,等到家裡人死的死傷的傷之後才站出來,所以,梁九月沒打算和他談,因為談得再說,都是廢話。
“哪個是家主?”梁九月詢問道。
“我…我是羅家羅克敵,這位高人,你夜闖我羅府,又打又殺的,我羅府好像沒和你結過什麼仇怨吧。”
躺在地上穿戴整齊的中年深吸了口氣,忍住身上的疼痛,反問道。
“你們老祖宗跟我有過節,我是陳家請來的高手,目的就是來你們羅家搗亂,你可知道,此次鑒寶大會,陳家得到了第一,你們羅家老祖宗竟然在路上攔截,這事你彆說你不知道,隨行的可還有好幾個地級高手,你是家主的話,那是肯定知道的。”
“不可能,陳家沒你這號人物,況且,陳家的人除去老祖宗,想來我羅家撒野,還不夠資格!他們實力雖然不弱,可我們也不比他們差勁,不可能輸得這麼淒慘,你究竟是誰?”
梁九月冷笑道“你們這種做法,我們陳家很不齒,我陳家老祖被你們羅家老祖打傷,如今正在氣頭上,可是他們陳家的人根本打不過你們,所以花了大力氣請了我來,第一的獎品你們應該知道吧。”
“那是自然,主要是火焰花。”羅克敵吐了一口鮮血,喉嚨有些發堵的道。
“不錯,陳家人把火焰花送我了,我是梁九月。”
報出了自己名字,羅克敵以及一幫子還未昏過去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乖乖,是那個女魔頭梁九月!
還醒著的人頓時感覺自己好幸福,竟然沒被這拿著把西瓜刀能砍遍整個空門而不眨眼睛的女魔頭給殺死!
“我先前是道境二品巔峰,如今是三品。”梁九月淡笑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吧,替我帶話給你們老祖宗,我們陳家不是好惹的。”
“你!”羅克敵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顯然是被梁九月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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