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不是早就上樓休息了嘛,怎麼又來敲門。
打開門,果不其然是蕭絕。
沈秋辭靠在門上“還沒睡啊。”
蕭絕眼睛快速的把人從上到下掃了一圈,喉結滾動一下,不動聲色的熱牛奶遞過去“喝了再說。對睡眠好。”
從上次跟著他鍛煉開始,這個人每天晚上都來送牛奶,這兩天打比賽還以為忘記了。
沈秋辭接過來“謝了。”
他轉身進屋,把牛奶一飲而儘然後走進衛生間刷乾淨。
蕭絕看著他如牛奶般光潔的後背,想到今晚那個吻,有點心猿意馬,在看某人毛巾下挺翹的屁股,嘖了聲。
正人君子什麼的,真不好當啊。
沈秋辭洗完杯子出來見他還在“你還不睡覺去。”
蕭絕輕輕關上門,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
沈秋辭一見他關門,立刻十級警戒“你站住!”
蕭絕要是聽話的人,那就奇怪了。
他把人逼到床邊,沈秋辭麵對他的物理壓迫是一點辦法沒有,憋的小臉通紅“蕭絕,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不許這樣對我。”
蕭絕無辜的聳聳肩“我不過就是看看你,可什麼都沒做呢”
“什麼都沒做才怪,你是打算做,你以為我不了解你”
他要是不打算做什麼就怪了。
沈秋辭坐在床上仰視著他,圍巾在坐下的一瞬間散開點,蕭絕視線下移,看著某人唇紅齒白的咬唇看著自己,心下微動。
抬手摸上他的眼尾,聲音瞬間暗啞“眼尾又紅了。”
沈秋辭哼一聲“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了,也不會纏著你,你乾嘛老是來逗我。”
今天在比賽場館那個莫名其妙的吻也是。
他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充其量就是曖昧點。
沈秋辭猛然抬頭瞪著人,可不知他紅著臉粉嫩的唇瓣咬在嘴裡多麼的誘人而不自知“你不會是想跟我當炮友吧?”
蕭絕被他這個想法驚到了,捏住他的下巴“你還跟誰當過炮友。”
“痛!”沈秋辭抬手抓他的手腕。
蕭絕又用了一分力道“入夜的那些人?”
話裡不自覺的冒出酸氣,眼神也變的淩厲。
“關那些人什麼事,我是說你。”
蕭絕收回力氣,他垂眸,潑墨般的瞳孔裡全是他的身影,指腹下移落在他唇邊“過去的就算了,從今往後你這裡隻有我能碰,知道嗎”
“憑什麼!”
沈秋辭的抗議被男人接下來帶著點憤怒的吻牢牢封住。
寂靜的房間裡,傳來嗚咽聲。
下一瞬,蕭絕帶著強勢的進攻姿態已經把人壓在床上,占有欲十足的親著懷裡的人,他睜著眼,熾熱滾燙的目光似乎要吃了對方。
沈秋辭一開始掙紮著,跟他對視後惱羞的閉上眼睛,不敢直視他眼底的情緒,那份炙熱到泛著火焰的東西,似乎要將他拆吞入腹。
沈秋辭對於蕭絕口中的喜歡是不怎麼相信的,如果讓他相信也許就是見色起意或者一時興起。
畢竟原主這副皮囊確實好看。
原主從前那麼放蕩,跟誰好似都有一腿,再加上他之前到處在圈裡說要把蕭絕弄到手,為人言論都太過隨便。
所以蕭絕從一開始對他就撩來撩去,也不是不能理解。
同性這個圈子玩的本來就花,他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也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