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合法,可是大部分的家庭還是希望兒子能找個女孩子結婚生子,又何況許星是家裡的獨生子。
再加上許星對他過去的在意,現在就連看自己一眼都躲躲閃閃的。
傅廷深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沒戲。
瞧著他喪眉搭眼的愁苦樣,蕭絕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說,傅少,想開點。星星不是還麼拒絕你呢嘛!耐心點。”
傅廷深“你是春風得意的,不知我的苦啊。這幾天我看著周藍在我麵前作,我就越發堅定的確認自己喜歡的是星星”
蕭絕忍不住嘲諷他“咱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當年我說周藍看著就不像個好人,你不聽我的啊。你非說他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白蓮花,我就差拿磚頭砸你腦袋了。我能怎麼辦。被騙就被騙唄,偏偏要學人家遊戲人間,現在知道後悔了,有屁用?”
指望蕭絕安慰人,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夾槍帶棒的揭你傷疤就不錯了。
傅廷深氣的扔掉煙頭“我活該,行了吧。”
“本來就是你活該。你要早學學哥,潔身自好,啥事不都沒有了。”
“臥槽,回去,不說了”
傅廷深怕自己再跟他聊下去,他沒怎麼著,自己要吐血了。
“說實話,還不樂意聽。怪不得抱不到老婆”
“蕭絕,是不是想打架!”
“不打,你是孫子。”
“草”
沈秋辭從廁所出來,就聽見這兩個人幼稚的吵架,傅廷深一腦門的苦大仇深,蕭絕落在後麵,瞧著倒是挺高興。
不用想也知道,他那張嘴又沒說好話。
“寶貝”蕭絕聲音可大了,一把抱住沈秋辭狠狠親了一口“寶貝真香。某些人就可憐了。”
“嘿!我踏馬的”
眼看著傅廷深要被氣的冒煙了。
沈秋辭推開蕭絕“你夠了啊,你是不是要氣死他。到時候你上哪去找個射手來!”
蕭絕笑的痞壞痞壞的“他活該。”
“哼”
傅廷深乾脆不理他,坐到電腦麵前排遊戲去了。
許星站在飲水機前接開水,抱著水杯看茶葉。
晚飯後在五排,兩個人的狀態還是不太好。
他們兩個電腦是挨在一起的,彼此又不說話。
許星作為隊伍的指揮,有些不能集中精神,到了後麵都聽不見他的聲音。
蕭絕隻能暫時接管了指揮。
好不容易打到十二點,許星比沈秋辭起來的還要快,先行離開電腦前。
“我先休息了。”
說完,噠噠噠就跑到樓上去了。
聽到樓上的關門聲,傅廷深罵了句草,扔開鼠標,頹廢的靠在椅子上。
杜生打著哈欠,合上本子。
“許星不在狀態,你呢打的純屬就是帶著火氣,這還好是在練陣容,對麵又菜,要是打dg,還不知道輸成什麼樣。我去睡覺了,明天再說。”
林訓是不陪他們熬夜的,杜生一走。
屋裡剩下他們四個。
淩河退出組隊,一個人單排去了。
沈秋辭望著垂頭喪氣的傅廷深,試探著說“要不我幫你去問問星星的意思?”
“謝了”
傅廷深秒謝。
沈秋辭抽抽嘴角,上去了。
敲敲房門,聽著裡麵沒動靜,沈秋辭又敲敲“星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