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晏安“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問他過去的一些事情。他全都不記得。如果隻是不記得這些,那還能解釋隻是記憶缺失。可他記得慕家的所有事。我早就找人試探過,他記得慕家大大小小所有人,對慕子寧的過去了如指掌。”
“他曾說,慕子寧的護工苛待過他,想報複回來。事後根據這句話我去調查過,確實如他所說,照顧慕子寧的那兩個護工,私下裡虐待他,還總是惡語相向。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不得不相信,他就是慕子寧,而不是我們的沈秋辭。”
沈鷹呼嚕著腦袋,根本無法反駁張晏安的話。
江風安慰著梁卉,然後跟張晏安說話“那這件事跟夏鹿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薑元新的人會幫著他,特意來告訴我們這件事,他們打的什麼主意。”
季節貿然的提出讓他們驗dna,是不是他們知道了什麼,還是說他們也懷疑什麼呢?
張晏安冷聲“這個夏鹿還真是小瞧他了。我以往沒注意過他,隻知道他跟你們有點淵源,現在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薑元新手裡握著入夜這個搖錢樹,底下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場所,雖然不能跟集團比,可怎麼說也算是個人物。
以夏鹿的身份,能跟他扯上關係,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單純。
江風“季節可是薑元新的心腹,這個人不簡單,夏鹿如果不是跟他們關係很好,薑元新是斷斷不會讓季節出來的。他們想從秋辭的身上打什麼主意?還是說在謀劃什麼?”
一時間,幾個人陷入沉思,紛紛回想近段日子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沈鷹好像想起一件事。
“老婆,我問你,前段時間我們跟李氏合作的那個項目,為什麼會突然被截胡?”
江風一下子就明白沈鷹說的是哪件事。
那個項目其實不算什麼大項目,集團那麼大,也不是全靠大項目運轉的。
跟李氏的合作原本都要簽合同了,那邊突然說不簽了,轉頭跟彆家公司簽約。
後來打聽了才知道,對方給的價格恰好比他們低一個點。
這種情況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商場上麵本來就是利益為重,大家都在一個圈混,合作全憑自願。
沈鷹接著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公司最近好幾個項目都是臨到跟前被截胡的吧。這種現象在過去可不多見。”
江風“所以你懷疑是夏鹿在中間搞鬼。”
他這樣問,但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沈鷹厲聲罵了一句“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好心讓他進集團工作,他卻背著我玩這一套。肯定是他跟薑元新合謀了什麼,不然就憑他一個學生,薑元新憑什麼看重他。敢這麼算計,看我不弄死他。”
“你等等”
江風揚聲攔住他。
沈鷹眉眼裡全都是怒火,可他還是收回腳。
江風不讚同的說“先彆打草驚蛇,我想知道他們今日鬨這麼一出,到底是為了公司利益,還是說真的發現了什麼我們沒有發現的。”
張晏安“江風說的對,你彆那麼衝動。既然有了懷疑,那就往下看好了。他嘗到了甜頭肯定還有下次,還怕抓不到把柄嘛。”
江風和張晏安都這麼說,沈鷹還能不同意。
隻是內心這口氣憋著,他也說不清是因為知道了沈秋辭的死還是彆的什麼,總之心裡壓著火。
在原地轉了兩圈,咬牙切齒的說“我一定要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秋辭的事情他們到底知道多少。”
一家人在得知了這個噩耗,心情都不怎麼好。
可是事情出了,就要麵對。
張晏安“媽,過兩天你假裝去醫院看看夏鹿,看他想說什麼?有沒有可能套出來點關於秋辭的消息。”
梁卉還沉浸在悲痛之中,可她一貫都是聽他們幾個的,當下點點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怎麼就沒了。
“我想去墓園看看。”
江風的聲音也不禁低了些,帶著傷感“我陪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