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笑得更開心了。
靳仰慎不理解“什麼意思?”
紀景熙“下下周,記得來港城參加我和你姐夫的訂婚宴。”
“好了,我先不和你說了,凜敘來找我了。”紀景熙那邊傳來了一陣開門的動靜,她應該是忙著去和鄭凜敘說話,丟下這句就直接掛斷了。
靳仰慎收起手機,下意識地看向了對麵的付曉芝。
這裡這麼安靜,他們的距離又這麼近,剛剛紀景熙說的那些話,付曉芝應該都聽見了。
靳仰慎“兩兩,你……”
“聊完啦?解決了麼?”付曉芝直接當沒聽見,笑著詢問了幾句。
靳仰慎“他們打算辦訂婚宴,在港城。”
付曉芝“那挺好的,問題解決了就行了。”
她走到車前跨上去,戴上墨鏡,“咱們繼續走吧。”
靳仰慎一眼就看得出付曉芝並不想談鄭凜敘,因此他也默契地沒有再提,兩人繼續上路往目的地騎。
北城的十二月風都很冷,蕭瑟凜冽的風迎麵吹來,吹得人大腦無比清醒。
付曉芝耳邊不斷回蕩著剛才紀景熙在電話裡說的那的幾句話,腳下的頻率越來越快。
原來鄭凜敘也是會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原來文琪惹到紀景熙的時候,鄭凜敘也是會爆發的。
上次照片的事情,鄭凜敘不可能不知道是文琪做的。
但文琪並沒有因此付出任何代價,甚至鄭凜敘還跟她說過,他不能不管文琪的感受。
這次紀景熙遭遇的事情和她上次那件事異曲同工,付曉芝看到新聞時大概就猜得到是出自文琪之手。
唯一不同的,是鄭凜敘的處理方式。
付曉芝內心一陣諷笑,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彆。
紀景熙對於鄭凜敘來說事白月光,朱砂痣,容不得她受半點委屈。
但她不是。
付曉芝想起昨天晚上鄭凜敘莫名其妙出現在她家樓下,還有那些問題,以及他身體的反應——那不是愛,那是最原始的欲望。
——
鄭凜敘當天下午就對外公布了和紀景熙在港城訂婚的消息。
連時間和地點都一並說了,還特意在現場留了媒體席位。
這很顯然是要為紀景熙站台了。
這消息一出,又把熱度推上了一個高度,媒體討論的點都變成了鄭凜敘對初戀的“一往情深”。
紀景熙看到新聞的時候,正和鄭凜敘在酒店的餐廳一起吃飯。
她看著這些討論笑出聲來,放下手機看向對麵的鄭凜敘“這些人說的我都要信了。”
鄭凜敘“連累你了。”
紀景熙“我說鄭總,就彆假惺惺了,你當初跟我合作的時候不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了麼。”
鄭凜敘“好處不會少。”
紀景熙“那當然,其它都好商量,錢你可不能缺我的。”
紀景熙並不在意媒體對她私生活的討論,彆人的評價又不會影響她掙錢。
罵狠點才好,她說不定能借著“名譽受損”多在鄭凜敘這邊撈撈好處。
不過……
紀景熙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眼底多了幾分玩味和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