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鬼,都知曉李道玄問這話的潛意思是什麼。
也都沒人質疑該不該這樣,這是他們早就已經養成的習慣。
田才雖是接觸不多,但他知道李道玄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就是個膽大不要命的……如若不然,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兩個月時間裡頭,就拿下手巫城。
所以他為何要將門門怪和曲羊對比?
無非就是又想乾了!
田才想到這,有些驚慌,苦笑道:“道玄,死了這個想法吧,門門怪就算去了丘無名那,都是座上賓,和曲羊雖然都是正式弟子,但也不是一個層次的。”
“像我就算去了丘無名那,興許能見到他。”
“但若是門門怪要去,丘無名一定提前一天就會開始等候。”
李道玄一邊打量著他們幾個的反應,一邊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盤算著此事的可行性。
丘無名是誰,李道玄自然是知曉的。
當然,也是自從他成為手巫城城主以後,才從朱業口中知道的。
因為這丘無名,是神巫城的……城主!
若是彆人不知道也就不知道,畢竟是天高皇帝遠,誰也不知道誰,但李道玄如今既成為了這手巫城的城主。
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這麼說,乾是乾不贏了。”
李道玄摸著下巴的胡渣子,他也想到了先前那門門怪的手段,隻是敲了敲手指,就讓自己差點把心跳出來。
“娘的,能掌管整個下九流野外的墮落鬼裝匠,果真半點不簡單。”
“怕是有二三流的實力了吧他。”
田才搖搖頭,“具體的實力沒有誰知道,但絕對是我們下九流世界裡邊的那一小撮。”
李道玄一合掌,“行吧,那就找他試試看。”
“你先把該用的儀式都準備好,他既然已經盯上了你……到時你就試著聯係一下他試試,看他怎麼說。”
“他要是不願還是不行的話,再考慮找隔壁這個。”
李道玄朝左邊的石壁看了眼,穿過這厚厚的石壁,在這鶴頭穀的另一側,可是還有一個弟子級彆的墮落鬼裝匠的。
但這邊打的這麼凶,她都沒露麵,也已經表麵了她的立場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田才說著拍拍屁股起身,“那我先去布置一下,好了告訴你們。”
“行。”
說完田才就繞過這羊頭椅,跨過石拱門,進了這裡邊的石室。
李道玄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又扭頭朝著洞口的方向看去。
他能感覺到,有著好幾道氣息在外邊影影綽綽的晃動著。
“應該是曲羊手底下的彆的初信者,和田才一個身份的那些。”周絮猜測道。
“嗯,我去趕走他們。”
白珺說著從李道玄身邊起身,飄然而去。
李道玄的目光又忍不住順著看去,他有過手感,白珺雖然個子看著小小的,但這白裙下邊的胴體,卻很是玲瓏。
他又甩了甩腦袋。
他能感覺到,自從拿到那個全新的【斷子絕孫袋】之後,他就時常被汙染。
“你沒事吧?”
周絮語氣關心,她總感覺這次見到的李道玄,好像有了些許不一樣。
就好似改變了什麼想法似的。
“沒事,彆多想。”
李道玄說著也是轉移了話題,免得周絮追問,“田才這事多半是沒什麼問題了。”
“有了我們先前在手巫城的那一筆,還有曲羊這一筆。”
“至少在第二次潮汐到來之前,功德這一方麵,我們肯定不會缺。”
他一說起了彆的事,周絮也就沒再追問,頷首道:
“估摸著時間,神巫城那邊應該也快派人來商討集會這事了,到時去了地,我們還得解決風穴城穀家和田家的事情。”
“他們用不著操心。”
七流食穀者……同階無敵的把握李道玄還是有的,到時就算那兩家有六流老祖前來。
有他和白珺在,也用不著擔憂。
方節雙手抱著膝蓋,給身上貼了狗皮膏藥,又內服了一攤紅肉之後的他,臉色也是好看了許多。
“我是擔憂這神巫城找我們這些附屬城池的人議事……怕是議無好議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都是要去的。”
李道玄說著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白珺走了回來,笑著說道:“果真是那幾個初信者。”
她拍了拍手,“都被我打發走了。”
李道玄嘴角抽搐,自然能猜到白珺說的打發,是怎麼打發。
幾人又在這坐了接近兩盞茶的時間,其間李道玄也進這石室裡頭去看了幾眼。
田才一個人在地麵上零零散散的擺了許多東西,李道玄也看不懂。
“終於差不多了。”
田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從裡頭走了出來,他嘴角揚起,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笑意。
上次他就是在這布置儀式的時候,曲羊他們就已經到了,更彆提後麵的事情。
但這次就不一樣了。
曲羊一死,彆的幾名弟子肯定也都有感知,再察覺到田才布置儀式,他們也都能明白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會為死去的曲羊報仇。
“那我現在就試著請一下門門怪。”
田才說完,抖了抖肩,背後已經損壞了的鐵爐子跟著蹦跳了幾下。
收斂了臉上囂張猖狂的表情後,他從壽衣鬼當中取出了一個田螺模樣的殼,他伸手在上邊敲打了幾下,輕聲喊道:“門大人,您在嗎?”
並無回應。
李道玄幾人也豎起耳朵聆聽著。
田才又試著敲擊了幾下,剛想開口,一閃黑色的木門憑空在他身後出現。
李道玄當即起身,旋即,他前不久剛剛見過的那個黑袍人,便是出現在了門後。
果真,他就是那個門門怪!
“你,何事喚吾?”
一道冷漠的聲音從那黑袍底下傳出,不見人臉,隻見一片漆黑。
田才弓著身,賠笑道:“這不小的需要晉升成為弟子,還望門大人能替在下接引一二。”
門門怪剛想開口,一道聲音卻又在這洞穴裡邊響起。
“大家都是體麵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好麼?”
“還何事喚吾,你真要不知道什麼事,剛剛為何過來找曲羊?”
李道玄撇嘴,他看不慣這虛偽的作風。
所以他直言。
昨晚八點多燒到淩晨三四點,吃退燒藥都沒用
今天起來在醫院跑了一天,這是我剛在醫院吊針的時候,單手碼出來的,雖然字數不多,但好歹沒有斷更……月票加更,還有這幾天生病少的那些字數,等我病好了都會還回來的,放心
其實隻要不發燒都能扛,也都能寫,但是一發燒是真的扛不住,半點扛不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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