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諸天眾神!
頭頂上的擎天巨掌轟然落下。
但在半道就被攔住了。
一頭巨大的朱雀衝上高空,張嘴噴吐出無儘的火焰,化作一枚巨大的火焰印璽,與那擎天巨掌碰撞在一起。
巨大的聲響擴散八方。
蓮花恢複原形,那強大的氣息化作滾滾如潮的怒海一般,席卷八方!
如此變化,立即就讓土城,赤焰城上的所有戰士都瞠目結舌。
方寒也飛上高空,與蓮花並肩而立,他再次開口“諸位不用擔心,我天王國也是擁有著半神級彆的強者,而且還是傳說中的朱雀聖體,未來一定會成為真正的神靈,庇護四方!”
其音浩蕩,傳遍四野,讓得無數勢力,無數人都被震驚住了。
蠻族方麵,大祭司跟蠻惡遙遙望著土城這邊,臉上也都布滿了震驚之色。
旋即,他們就都笑了起來。
“嗬嗬,看來龍脈是被那個具備朱雀血脈的女子盜走了。”
“這樣一來,朱雀國就要頭疼萬分了。”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是啊,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朱雀國國主本體降臨土城,目光如電的望著蓮花“龍脈是你盜走的?”
如果到現在他還不能想到這一點的話,那麼也就不配做這個國主了。
蓮花沒有回答他,而是全神戒備起來。
眼前這個敵人,十分的強,她沒有半點獲勝的把握。
畢竟,朱雀國國主晉升半神之境已經好幾千年了。
“什麼龍脈,我們不知道。”方寒笑著開口“國主這是來恭賀天王國成立的嗎?”
朱雀國國主看了他一眼,氣息暴漲“你們真的以為光是憑借一位半神,就能自立為王,占據屬於朕的江山?”
嗡!
卻在這時,太後也出現了。
兩位資深半神降臨所帶來的壓力是無比巨大的,壓得在場無數人連喘息都困難。
方寒冷哼一聲,也釋放出自身的氣勢,與之抗衡,同時冷然道“沒錯,光是依靠我們的確不行,但是你們敢出手?”
方寒神色間帶著無所畏懼之色“隻要你們敢動手,那麼,相信蠻族那邊是很願意跟我們聯手的,到時候,到底是誰會死,大家都是心中有數。”
此話一出,國主跟太後齊齊色變。
似乎是為了回應方寒的話,極遠之處,大雪山當中,兩股強悍的波動隨之擴散。
太後目光落在若水身上,有些通心的道“你也要背叛哀家?”
若水麵色平靜“是。”
“好!”太後眼中閃爍著殺意“這些年來對你的恩情都喂了狗了,百花衛何在,隨哀家離去!”
然則,並沒有半點動靜。
方寒笑嗬嗬的說道“抱歉了,百花衛早就被我種下烙印,現在隻會聽命於我一個人。”
饒是以太後的心性,聽到這話也是憤怒與殺意交織。
“好的很,真是太好了。”太後怒極而笑,聲音刺骨冰寒“這筆賬,哀家遲早會跟你們清算,陛下,先走吧,眼下這個情景想要繼續有所作為,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但是朱雀國國主卻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他冷哼一聲,一股金色的光芒從他身上爆發出來,輻射深遠。
那是皇道真氣!
他的聲音響徹八方“你們都可以睜大眼睛看看,隻有具備皇道真氣的,才有資格建立國家。你們覺得他們有嗎?”
隨著他展露出皇道真氣,軍隊中也出現了一些騷亂,軍心有些動搖。
方寒冷笑不語,搖頭歎息“國主啊國主,本來還想著給你留一些麵子,但你自己非要把臉湊上來讓我打。不打吧,不太好,有損我,剛成立國度的顏麵。打吧,又怕影響了你我之間的交情,這可如何是好呢?”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方寒卻是毫不猶豫的釋放了屬於自己的皇道真氣。
如果說朱雀國國主的皇道真氣,是一個小孩的話,那麼方寒的,就是一個成年壯漢,兩者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
比他更加精純,更加強大的皇道真氣,從方寒身上爆發出來,瞬間就將朱雀國國主身上的給碾壓了回去。
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無比難看,而且,眼中更是瘋狂閃爍殺意。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方寒身上居然擁有如此多的底牌,打得他措手不及。
原本有些騷亂的軍心,也實在方寒展現了壓倒性的底牌之後,迅速的平靜下來,一個眼神變得更加堅定起來。
這個新成立的國家,現在看上去是小並不如何強大,但是,他們的潛力是無窮無儘的,未來一定能成為遠超過朱雀國的強大國度。
“好了,走吧陛下。”太後一揮袖子,兩人是周圍出現一道漩渦,讓他們也吞噬。
等兩位半神離開之後,頓時發出一陣陣巨大的歡呼。
二皇子完全驚呆了,事情的變化,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半神,他們居然擁有著一位半神。
二皇子後麵有些失魂落魄起來。
但很快,目光重新變得堅定“有半神又怎麼樣?就憑你這兩個城池,算什麼國家?”
天王國剛剛成立,需要的是一場巨大的勝利來提升威望與震懾力。
方寒把龍血戰士也釋放出來,直接向蠻族那邊發起戰書。
戰書上麵的內容寫著天王國將以十萬的兵力挑戰你們五十萬兵力,可敢應戰!
這個戰書一到那邊,立即就讓無數將領憤怒無比,大元帥同樣十分生氣,不過,他倒是頗為謹慎,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進行了很長時間的研究,商量,最終才決定出戰。
儘管他不認為方寒能夠與如此巨大的差距贏得勝利,但是,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
這一戰他所派遣出去的戰士,全部裝備最為精良,而且是精銳中的精銳,隨便拿出一個,都能夠抵擋人族精銳戰士,好幾十個。
看著這麼一支強大的軍隊大元帥心中大定,哈哈大笑起來“不管你有什麼陰謀詭計,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