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第120章 巷戰一手似天機,恒山敢稱武仙_我欲九天攬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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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巷戰一手似天機,恒山敢稱武仙公

蘇寒山在第三天的時候,就決定開始嘗試突破。

他在相府中尋到的這些秘訣,參悟、體驗,所用的速度,比在扶搖山的時候還要快得多。

對他來說,參悟這些秘訣的過程,就好像是用大堆的拚圖,去拚一張廣闊的風景畫。

在最初接觸扶搖山秘訣的時候,手上拿著拚圖碎片,都很難找到適合擺放的位置。

可是當已經有部分碎片拚合完成,隻需要把其餘碎片填到合適的缺口上,那就簡單多了。

但是他仍然不能肯定自己這一次突破,具體所需要的時間。

假如說,一般人突破天梯,針對尾椎骨一鼓作氣完成的淬煉效果,可以類比成從廢礦中煉出鋼鐵。

那麼,蘇寒山完成的第一節淬煉,就相當於要從石頭裡麵熔鑄出黃金,功成後是雲泥之彆,難度也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一旦讓尾椎的某一小部分成為了“黃金”,就必須讓整塊骨頭的其餘部位,也完成這種蛻變,才是穩穩踏入了天梯境界。

這天,蘇寒山走出小樓,吃喝拉撒,酣睡一番,服食了張叔微專門調配的幾顆補血充饑的藥丸,身心飽滿,潔淨安寧,即回到密室之中盤坐,直接用機關把自己鎖在了裡麵。

除了他自己和張叔微之外,沒人知道他已經準備突破。

逢小事有做大事的謹慎,做大事有當成小事的從容,這不是武學修為所能帶來的定力,更多是一種心境上的洗煉。

世上很多武學宗師,其實並無宗師的心境,蘇寒山也是經曆直闖飛來峰那一戰之後,才漸漸把握住了適合自己的心神意韻。

密室裡麵一點光線都沒有,暗格都已經收起,鑲嵌的明珠也都被藏入機關之內。

當蘇寒山開始運功,他就成為了這裡唯一的光源,渾身上下,發絲眉睫之間,都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存在著千百種微妙差異的氣息,從身體的各個部位被喚醒,各自展現出它們的優勢,卻也被把握到它們的劣勢。

蘇寒山就像是真正的指揮兵馬一樣,先調和著這些氣息,製強擊弱,扼住弊端,互補合並。

直至千般氣息,統調如一,他渾身的光澤,都驟然收斂,似乎在向著體內尾椎的那一點,無窮儘的坍塌、凝縮過去。

極境千息,共證天梯!

蘇寒山似乎清楚地看到,自己尾椎的末端,誕生了一個金色的光點,璀璨明亮,堅固不壞。

這場突破正式開始,他就升入了奇妙的狀態,一邊明明是已經全神貫注,將所有的心力,都融入在內力之中,反複流轉,從那個金色的光點開始,拓展淬煉的範圍。

另一邊,他又好像憑空多出了不少精力,自行去感知外界的情況,反饋到他的心境之中,冥冥若有,微微若無。

他能聽到密室上方,小樓之中,張叔微略顯緊張的踱步,逐漸鎮靜的翻書,喝茶吃飯的聲音,他能聽到樓外的風聲,竹葉,蟲鳴。

他能聽到扶搖山的人全力修複機關,陳維揚指揮眾人訓練配合、陣法運行的狀態。

他還能聽到丹室之中,爐火熊熊,木炭燃燒的聲響。

炭火和丹爐,其實都沒必要特地準備,因為史彌遠的莊園中,本就有所收藏。

這個專門的丹室,天頂小孔透風,導走煙氣,而外麵的人完全看不到裡麵的景象。

隻有李秋眠一個人待在內部,每天隻服食張叔微的辟穀藥丸,也無需送飯,另外就是司徒中夏親自搬運藥材,清掃灰燼,運送木炭。

那些遠的近的,響亮的輕微的,所有動靜,好像都被蘇寒山的感官所接收,卻又不縈於懷,落入平湖般的心境中,細如微塵,沉澱下去。

他分明是在地下密室之中,專心運功,淬煉那節尾椎,卻因這種莫名的感應,知道了外界晴和雨的變化,日和夜的更替。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蘇寒山依舊沒有出來。

張叔微越發有些焦躁了,靜不下心去對比相府秘錄和孟昭宣的病情,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小樓裡踱步。

他不僅是因為蘇寒山的狀態而心焦,也是因為煉丹的事情。

能騙過彆人的戲碼,當然得有真東西在裡麵。

護命金丹的功效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來曆也沒有那麼神奇,更不需要一位宗師用自己的功力輔助控火七天七夜。

但卻真是一味寶丹,而且丹方極其繁雜,需要用到許多珍稀的藥材。

就算是以張叔微的見識,單看那張方子,也拿捏不準這種丹藥的真實效果。

不過,因為其中有幾種藥材太過顯眼,是深山雲母石髓和前古海獸化石等,這些藥要想把藥性充分發揮出來,確實需要在高溫環境中烘烤七天左右。

張叔微按照這些藥材的效用,也大約可以推斷出丹成的時間。

那些藥材,有不少還是上報皇帝之後,從皇宮寶庫中搬運過來的,但凡有點心的,估計都能打聽到,並作出相似的推論。

而且還能依靠丹房之中飄出去的煙氣濃淡、顏色,來做出更準確的判斷。

第六天的晚上,月光極為明亮,人的影子可以清楚地照在地上。

即使是深夜裡,眼力普通的人,也都能繼續分辨出那莊園上空升騰的煙氣,何況是宗師境界的高手。

董宋臣在宮城的城樓之上,擺了香茶暖爐,瓜果糕點,與賈似道對飲,兩人都眺望著莊園的方向。

“七天七夜,應該隻是個虛指,實際在第七天的淩晨,這丹就該成了。”

董宋臣捧起茶盞,撥了撥茶葉,淺嘗一口,呼出熱氣,“也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

賈似道注視著那邊,指尖輕敲著桌角,說道:“攻打那座莊園,絕非易事,他們總得給自己留點餘裕,也許這個時辰之內,就該動手了。”

他忽然一笑,“今夜的風波,曠古堂肯定會是其中之一,或許還是從人數上來講,最多的一方,就是不知道,我們的趙總堂主,會是先一批動手的,還是後一批動手。”

董宋臣含笑之間,正要開口,忽然眼角餘光一動,臉龐扭向另一邊,露出驚疑的神色。

在距離宮城五裡左右的那片街道之間,剛才好像有不正常的火光閃爍。

莊園東側的一座酒樓上,紫海道長也提到了動手次序的問題。

“那位朋友的人手在莊園裡麵發了信號之後,如果有哪方沉不住氣的,先動手攻打莊園,那我們就可以再等一等,讓前麵那群人去墊機關。”

史天澤說道,“否則的話,我們就該要立刻率人攻上。”

“畢竟,裡麵那批人暴露後,少說也要麵對一個宗師,一個能搏殺宗師的蘇寒山,加上司徒中夏、鄧光明、陳維揚等等一流高手,萬一拖得久了,丹藥還是煉製成功,落在孟昭宣手上,事情就會變得麻煩得多。”

紫海道長點頭道:“我們調集了七百多人,雖然都是從外十三堂中挑選過來的,沒有內五堂人手精乾,好歹也算訓練有素,且都是悍不畏死之輩,在周圍布置妥當,我們這邊一發信號,他們立刻就會衝擊莊園。”

史天澤略感滿意。

趙離宗不曾多言,眼神注意到了另一片方向:“那邊怎麼也起了煙?”

紫海道長連忙向前兩步,憑欄而望:“是將軍府的方向。”

“哪個將軍,孟昭宣?”

史天澤詫異道,“不會還有哪路蠢貨,到現在都沒打聽清楚孟昭宣到底在哪裡落腳,就直接動了手吧?”

“或許是哪路仇家不敢直麵孟昭宣,趁這個機會,燒他的府邸出出氣。”

紫海道長笑著回了一句,卻見遠處煙氣越來越濃,黑煙翻滾而上,積聚如雲,火光映在黑煙之下,使煙霧的下半部分,呈現一種暗紅的光澤。

城中已經有大量百姓被驚動,有人跑出來探看,很快又被嚇得回到自己屋中,緊閉門窗。

因為他們聽到了屋舍倒塌的聲響,聽到了呐喊廝殺的聲音,烈馬奔馳在街道之上,馬車翻倒,駿馬瀕死的嘶鳴。

“不對!”

紫海道人臉色大變,“將軍府旁邊,就是左相範鐘、兵部尚書、刑部尚書、工部尚書等人的府邸,這種火勢,絕不是隻燒了一座宅子,他們不是奔著將軍府去的。”

到了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他來講解什麼東西了。

不遠處的街道上,已經出現大量奔騰逃竄的人群。

看他們的身手、穿著,都不是尋常人,應該正是範鐘等人府上的護衛高手,在保護他們撤離。

還有大量平民裝束的人分成多股小隊,在後麵追殺,時不時又從旁邊街道之間竄出,攔截伏擊。

範鐘等人的隊伍,曲折迂回,在街巷、水麵、屋頂之間疾奔。

可是在處於更高處的人眼中,就能很清楚的看出來,這幫人,正極速的向著那座莊園靠近。

趙離宗瞥了一眼身邊的史天澤,沉聲道:“驅民破城之計!”

在大軍攻城的時候,驅使一群百姓到城下,誘使守城的人開城門接收,而在百姓之中實則混了諜子,會在守將開門之後,製造混亂,拖延時間,使後麵的大軍尋機掩殺上來。

這本來是蒙古人用慣了的一種手段,但是塔察兒、史天澤等人,都沒有準備在臨安城中玩這一手。

他們帶來的蒙古人手不夠多,就算借曠古堂的勢力,想弄這一套,人數對比也遠遠達不到標準,很難保證受到驅趕的百姓,到底會往哪個方向逃散。

此地畢竟是南宋的皇城,繁華無比的城池之中,建築物實在太多,街道小巷,水路溝渠,可逃的機會也太多了。

況且,左相範鐘,身邊的防衛力量本就不算低,住處離皇宮又很近,就算相府被攻破,這幫人也大可以第一時間趕向皇宮,與禁軍彙合,得到接應。

不管是範鐘本人還是喬飛渡等人,都不是傻子,不可能在現今這種局勢下,主動前往莊園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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