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實力是綜合的考量,不僅是指武館高層的武力如何,也是指你這家武館,是不是後繼有人,門人數量如何,外麵人脈如何,財力如何,懂不懂經營,是否有擔當?
“師叔!!”
蘇寒山心中暗想:果然是這種反應。
“隻不過,前幾次都比較順利,所以沒有驚動大家,就已經回到武館。而這一次我出去的時候,遇到一隻怪鳥,受了傷,損了拐杖,躲到一個洞穴中才幸免於難,今天早上被大師兄找到,救回來了。”
蘇朝東也想給傷殘的弟子們找個事情做,有個新的精神寄托,就大力支持,擴張了店麵。
周子凡家,以前就開了一間飯館,不過他老父母去世之後,飯館無人打理,他又不舍得賣,就閒置了。
周子凡笑了笑,說道,“小師弟身上有傷,該多休息,你們找了一夜,應該也都累了,各自去歇息吧。”
周子凡說道:“確實比往常好一些,我估摸著,夠抵八九個師弟師妹的藥錢。”
“我記得武館中目前有十位師兄,被幾個人家雇傭去當護院,按規矩,武館是該從他們的報酬之中抽取兩成。”
這二叔性子粗豪,常常有些出人意表的行為,說他魯莽,他又並非全然魯莽,說他謹慎周密吧,那實在有點侮辱謹慎這個詞。
等蘇鐵衣把他的輪椅推回臥室,周子凡走進來關了房門。
周子凡打斷他的話,輕笑道,“就按這套說辭來吧,我也覺得這套說法沒問題。”
“打一個椅子讓我綁好,我們背靠背,練熟了之後,不就好像一個人長著兩顆頭,四條手臂,四條棍子一起抽人嗎?那多厲害!”
羅平如今才十六歲,但生得又高又壯,膚色如同小麥,看著比周子凡還要魁梧結實些。
蘇鐵衣說道:“咱們武館都這樣了,能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隱瞞吧。”
周子凡搖頭說道,“同門雖可信任,但如果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表露在外的神貌形態,必然也會有所變化,很可能引起彆人的懷疑。”
他哈哈一笑,“小山你剛才說,那人甚至許伱把這種心法傳授給彆人,行,就先當他是個有怪癖的好前輩吧,有好處咱們就都先拿著。”
現在那家飯館,基本是所有傷殘的武館弟子在一起運作,利潤其實頗為可觀,但是他們幾十個人吃藥療養的錢,所需更多。
“你練雙拐就明著練嘛,瞞著我們乾什麼。”
鬆鶴武館中,實則有兩個人年紀比蘇寒山小。
蘇寒山一時無語,平心靜氣的露出微笑:“二叔,身體不好的人,難免心思敏感,我前兩年練拐杖的時候被你狠狠打擊過,自己不服氣,想繼續偷著練,暫且瞞著大家,是很正常的。”
不過,周子凡算是看著蘇寒山長大的,叫他小師弟叫習慣了,一直也沒改口。
也就隻剩下蘇鐵衣本人戰力強悍、為人豪勇這一點,還勉強能吸引幾個家業不算大的雇主了。
蘇寒山說道,“但其實,他們給武館的,遠遠不止兩成吧?”
平常時期的飯館利潤,最多能抵上五分之一的藥錢,其他的還需要蘇鐵衣這邊的武館生意支撐。
眾人確實也都累了,見蘇寒山已經沒事,道彆之後,就很快散去。
蘇鐵衣已經在催他把羅摩心法仔細講一講了。
蘇寒山繼續說道:“如果今年秋獵,我們表現還是那麼差,隻怕就連那十位師兄中,也有人有被辭退的風險。”
眾師兄師姐回來之後,見蘇寒山已經出現在武館中,都鬆了口氣,聽了那個說法,果然也沒有什麼懷疑。
“我有個想法。”
“到時候,假如他們刺探、推斷出,我們新得了一門可能使所有人康複的心法,師叔覺得,我們所麵臨的局麵,會變成什麼樣子?”
“什麼?”
蘇鐵衣回過神來,驚道,“這可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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