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回來!”
正打算離去的銘劍回過身,疑惑地抬了抬頭,不知自家主子還有什麼吩咐。
“讓陳紹進來。”祈翼風輕轉著食指上的玉色戒指,頭也不抬地懶聲說道。
“是。”銘劍垂首行禮,隨後恭謹地退了出去。
嘴唇微勾,淡淡的邪笑自那完美的唇線徐徐揚起。父皇,看來這場戰爭是真的開始了呢,您是喜歡什麼樣的結局?
“主子。”隻見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開門進來,垂首喚道。
“嗯。”祈翼風回過身,看向來人,細長的桃花目裡此刻眸光嚴肅,“情況如何?”
“昨夜子時,左相便急急去了清寧宮,一直跪在宮門外。直到今日卯時,眾殿下向陛下請安時,三殿下才借著向陛下請安之由同左相一起進了清寧宮。”富有磁性的嗓音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辰時他們二人便眉開眼笑地離開了清寧宮,依屬下看,陛下定是免了左相打碎綠玉杯之罪。”
“定是如此。”祈翼風走至木椅邊,緩緩坐下,漫不經心地說道“看來尹夯忠是打算站在三哥那一邊了。”他一手輕敲桌麵,繼續說道“過幾日便是‘百花宴’,尹夯忠定會讓尹如雙參加,三哥怕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主子,聽說司馬將軍之女司馬雪也到了參加‘百花宴’的閨齡。”陳紹劍眉微皺。三殿下或許也不會放過這條大魚。
“嗬嗬~~”遠山眉輕挑,祈翼風笑得滿臉媚色,“你難道不知司馬雪早就是二哥的囊中物了麼?”
“太子殿下?”陳紹詫異地看向祈翼風。
“沒錯。”祈翼風似笑非笑地說道“二哥可是很久以前就放了魚餌在釣這條肥魚了。”
“那此次的‘百花宴’,主子可有何打算?”陳紹問後,有些忐忑地垂下頭。
“嗬嗬……”祈翼風慵懶地靠上椅背,笑得彆具風情。
站在他麵前的陳紹立刻壓迫感十足,隻見他迅速單膝跪下,“屬下該死,請主子降罪。”
“起來吧。”祈翼風做了手勢,目光銳利,“父皇怎麼忽然關心起本王的婚事了?”
陳紹滿心惴惴地站起身,“這個……”他硬著頭皮說道“這個,屬下確實不知。”
“府裡,似乎是該有個女主人了。”厚薄適中的唇線揚起一個誘人的弧度,祈翼風笑得彆具深意,“你到丞相府去一趟,就說……”沉思之後,他給了答案。
“是,屬下告退。”
“嗯。”
倘若尹夢嬌也參加了‘百花宴’……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何不讓小九也把婚事給辦了?
祈翼風點了點頭,眼底蕩漾著邪魅的笑意。
隻不過,便宜了尹夯忠那隻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