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片？”
“就是唱戲，唱的那些鬼，那戲裡的鬼就是喜歡沒有理由的殺人，就以殺人為樂，我以為我遇到的就是這樣子的鬼帝。幸虧他留給了我一秒鐘解釋的時間。”
安寧寧很快的找到理由搪塞過去，她可沒說她看到的這種無理由屠殺都是上一輩子金發人拍的片子，閨蜜帶著她看過，印象深刻到成了心理陰影。
“嗯，彆想鬼的事，傅景初不敢再欺負你，還會是你的保鏢。”
“好。”
“你在凡間那麼久，你之前說過單身狗，那你有聽過舔狗這個詞嗎？”
“舔狗？”安寧寧如醍醐灌頂，對啊！黎兮那個叫做舔狗係統。
想到申屠瀾夜是聽過她說過單身狗所以才來問她，她有點猶豫不定，不知道說還是不說好。
怕自己會暴露，可申屠瀾夜那麼的厲害，他要想去知道舔狗這個詞是什麼分分鐘可以去查，甚至對她使用幻術，她說還是不說都會有風險。
說，自己可能會牽涉到係統那裡。
不說，隱瞞申屠瀾夜。他要是自己去凡間查，以申屠瀾夜的聰明才智，她身份從凡間的平凡到如今超強的煉丹天賦，這一切可能會遭到質疑，這樣子，很有可能會將係統懷疑到她身上。
僅僅猶豫了片刻，申屠瀾夜犀利的雙眸察覺到安寧寧心裡有所顧慮，他就知道安寧寧知道些什麼。
他也不急，等著她自己想清楚說出來。
最後，安寧寧偷偷打量了申屠瀾夜的眼色，吞吞吐吐地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嗯。”
“好吧，我說了你要是生氣不要揍我。”
“嗯，我會去弄死黎兮。”
無心又給黎兮送一次暴揍的安寧寧……
安寧寧深吐了一口氣，解釋“舔狗就是你明明知道對方不喜歡你，就算她罵你啊踹你啊，你還要抱著她的腳充滿愛意的說，來吧你再踹我一腳吧，你越踹我越代表你在乎我。”
申屠瀾夜眼睛眯成一條縫，可以想象到那個惡心場麵。
“就是這種人根本不在乎對方愛不愛自己，又或者腦袋瘋掉了，認為對方做什麼都是她愛你的行為，這種人願意為這個不愛他的人付出一切，哪怕去殺人害人又或者是丟掉自己的生命。”
安寧寧說的比黎兮東一句西一句拚湊出來的信息清晰明了多了。
想到那三個人都要變成惡心的舔狗，他們是舔狗他不管，但是如果黎兮利用這三個人的力量去禍害這個世界，這三人都瘋掉了，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晾顧霆洲是什麼男主，都隻有跪舔的份。
這舔狗係統還不能被輕易發現，還真是難搞。
不過現在首要的是提醒好眼前這個小孩子。
“以後除了我不要什麼話都說出來，知道了嗎？”
見安寧寧不明所以的眼神，申屠瀾夜補充道“凡間的陋習修仙者皆不恥，說出去那些壞人會嘲笑你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瀾夜哥哥。”
安寧寧沒太搞懂現在是怎麼回事，這樣子她是不是逃過一劫了？申屠瀾夜也許就是單純想問問？
如果是這樣子最好，她選擇坦誠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並不想跟申屠瀾夜有什麼隔閡。
就算以後他知道了一切，那也以後再說吧，見一步走一步，她腦袋不允許她想太多，腦闊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