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拾叁】生疑_朕不想活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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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拾叁】生疑(2 / 2)

岑睿盤起腿“那箭簇上為何有燕王印記?你莫不是想告訴我,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可無論是在朝廷裡,還是在民間,燕王的名聲人望有口皆碑,有誰會陷害他?陷害一個藩王於那人又能得什麼好處?”

傅諍甚少見到岑睿這樣認真的神情,稍是一愣,又不動聲色地遮去,道“陷害燕王,並不一定要是恭國之人。臣知道陛下對燕王頗是忌憚,但燕王駐燕雲六州,令北方戎狄與晉國不敢輕易動彈也是有目共睹的實情。陛下初登基不久,周邊各國虎視眈眈,此刻挑撥您與燕王可謂是最好的時機。無論誰勝誰敗,國本必受重創,他國便有機可趁,掠我邊境。”

話間往車外看了眼,傅諍續道“陛下遇刺的地方離燕王身處的皇陵極近,一方麵令人人很自然地聯想到了會是燕王所為;但另一方麵陛下您如果嫉恨一個人,難道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自己家中殺害那人麼?他若在那時那地加害陛下,即便日後登基為帝,也會招人非議不息。”

還有一個原因,傅諍沒有說出口。燕王能那麼快地通知京兆尹,率人尋來,每一個點都顯得太過巧合。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在事情生之前已收到了消息。之所以按兵不動、隔岸觀火,是在借著彆人的手試探小皇帝的底細。

岑睿沒傅諍想的那麼深,經他分析過後,道理是有道理,可她仍有一事耿耿於懷“你說得這般好聽,恐怕多半摻著你與燕王昔日的情分,我不能信你!”

哪有不信人還擺出來說的?傅諍失笑,低頭看著岑睿“臣與燕王僅在會試時有過數麵之緣,何以談得上情分二字?”歎道“不過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陛下對臣已生了戒心。”

岑睿沒想到傅諍會對她解釋,愣了一下,覺得再計較下去就顯得矯情了,訕訕道“說清楚就好了嘛,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她麵色忽然一滯,道“傅諍,我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傅諍從袖中取出方巾正要遞給岑睿擦臉,停住了手“嗯?”

接過帕子的岑睿欲哭無淚道“我們把來喜丟了!”

儘職裝死的來喜公公在田埂上,從白日筆挺地躺到繁星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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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筋動骨地折騰了這麼一回,岑睿沒什麼力氣和群臣鬥智鬥勇,偃旗息鼓地靜養了好些日子。傅諍對外隻稱皇帝偶感風寒,休了兩日朝。

被人尋回、渾身僵硬的來喜在能動彈後,就衝進養心殿地抱著岑睿大腿哭得涕淚縱橫“陛下,您沒事,真是太好了。”注意到旁邊的傅諍,又補充道“輔大人也沒事,也太好了。”

岑睿歪在短榻上,咽下去個葡萄道“後麵一句沒什麼誠意。”

“……”來喜醞釀了下感情,剛要聲情並茂地再來一次,就被進殿的太醫張掖截斷了“陛下,臣來了。”

被和傅諍一同趕去外殿的來喜滿懷失落道“輔大人,您也失寵了麼?”

……

傅諍看了眼緊閉的內殿門,將要回暖閣的步子一轉,在外殿的太師椅上坐下吩咐道“如果有朝臣來探望陛下,一概止在殿外。”頓了頓“燕王殿下也不例外。”

內殿,張掖替岑睿把脈,仔細度了兩遍,喟歎道“陛下可真能忍。”

這脈象分明是五臟六腑受創之像,想必是從什麼高地滾了下去,加上肋骨上的舊傷,尋常人早痛得不省人事了。

“誰說我能忍,我都嚎了一路了。”岑睿說兩句歇一句,忿忿道“可傅諍看都不看我一眼,還罵我虛張聲勢不像個男兒。”

“傅大人不知陛下身份,又對陛下寄予了厚望,自然約束起來嚴格許多。”張掖溫和道,遞了個潔淨的布卷過去“陛下咬在嘴裡,免得一會痛極咬在了舌頭上。”

岑睿依言做了,但在張掖推骨歸位後仍是咬破了牙根,吐了一嘴的血。手指頭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灰白著臉勻了一會氣才笑罵道“真他娘的疼。”

張掖微笑道“還有力氣罵人,說明陛下沒疼到極致。”接著放正了臉色“陛下這算是傷上加傷,這個部位在一年之內再不得受傷,否則必留下後患。”

“嗯,我省的。”這次是個意外,她這個皇帝常年呆在宮裡想受傷還得找機會呢。

張掖低頭斟酌著方子,忽然擱下筆,躑躅地看著岑睿道“有件事,臣不知道該不該和陛下說。”

岑睿仰頭閉著眼,口氣不好道“你我還玩這套虛得作甚?有什麼就說吧。”

“那次傅大人招我去診病,當時我僅以為是氣血兩虛之症,便依命沒有告訴陛下。然而,我回去仔細回想了數遍,總覺傅大人的脈象似又不似血氣虧損之相。翻了多日醫書後,我懷疑……”

岑睿疑惑地睜眼,張掖臉色凝重道“傅大人不是得病,而是被人種了陰毒的蠱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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